“饶，饶命，我不要死，求你放了我。”
“啊啊啊！”
实验室里，炽天使的惨叫声和求饶声交替响起。
顾枝栖眸色懒淡，自始至终，神色都没有什么变化，站在炽天使跟前，看着他痛苦的模样。
智天使已经被吓傻了，若非身体被定住了，这会儿肯定是浑身颤抖地站在一旁。
“轰！”
炽天使的一只脚掌被化尸水腐蚀殆尽，炽天使直接倒在了地上。
尽管如此，除了惨叫，炽天使依旧无法动弹。
炽天使倒地后，顾枝栖便动了，往旁边走了几步，走到炽天使的头边上站定，而后蹲下身，伸手揭下了炽天使的面罩。
面罩之下，是一张略显苍老的脸，头发也是花白的。
看长相，很像是夏国人，是一张陌生的脸，顾枝栖并不认识他。
“饶了我，饶了我……”
炽天使嘴里不断地念着三个字，最后，直接疼晕过去了。
顾枝栖见此，拿出手机给炽天使拍了一张照，而后，又在炽天使身上倒了几滴化尸水。
炽天使的身体迅速被腐蚀着。
忽然，有一股尿骚味在实验室里弥漫开来，而后就是肥啾嫌弃的声音，“咦惹，居然吓尿了。”
顾枝栖闻言，侧头看向智天使，发现智天使的裤裆湿透了，他的脚下，是一滩黄色液体。
顾枝栖眸底一闪而逝的嫌弃。
见顾枝栖看向自己，智天使直接慌了，“别，别杀我，别杀我。”
虽然顾枝栖没有报过自己的名字，但是智天使已经大概能够猜到她的身份了。
刚才黑衣人叫过她枝枝，所以智天使猜她就是顾枝栖。
本来，在猜到她的身份时，智天使没有很慌的。
毕竟，顾枝栖既然能够帮闫祈安，肯定和闫祈安一样，心怀大爱，拥有一副慈悲心肠，不会将他怎样，所以，他只需要等着首领来救他。
但是，他错了。
眼前这人，完全就是一个魔鬼。
折磨人的手段都快赶上他们组织了。
听到智天使的话，顾枝栖懒懒地笑了一下，“怕啊？”
智天使没说话。
此时此刻，他很想与顾枝栖说一声，你别笑。
但是，他不敢。
他怕顾枝栖一言不合就往他身上洒化尸水。
顾枝栖：“你把别人当活体实验时，那些人也怕。”
智天使缩了缩脖子，只觉得头皮越发的麻了。
所以，是要用更残忍的手段折磨他吗？
“你……你是顾枝栖吗？”
智天使是angel内部负责实验的人，很多实验都会经他的手，他喜欢做活体实验，喜欢折磨人……
越是变态的手段，他越喜欢。
但是，得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得是他折磨别人。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落到别人手中，还要被别人折磨。
想到以前那些被他折磨得痛不欲生的人，智天使更怕了。
听到智天使的问话，顾枝栖只是瞧着他，没说话。
智天使：“你，你不是和闫祈安是一伙的吗？你……你不该心怀大爱吗？怎么能折磨人？你不觉得，这不符合你正派的身份吗？”
其实，智天使想骂顾枝栖伪善、恶毒来着，但是他没敢。
顾枝栖：“哦，我没大爱，而且就喜欢折磨人，你有意见？”
智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