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手心的纸条,又抬头看四合院。
这是这里,没找错!
正在浇花的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问。
“这位女同志,你找谁啊?”
“大爷你好,我叫秦淮茹,今天来贾家相亲的。”
秦淮茹不知道,院里有两个贾家。
阎埠贵看她的身高长相,也想当然以为是找贾东年的。
“我们这是前院,他家往里走,在中院北面东边户。”
“大爷,谢谢你啊!”秦淮茹高兴的往中院走。
三大妈抱着小儿子出门遛弯,指着她的背影问:“老阎,这姑娘谁啊?”
阎埠贵正在修剪盆栽:“跟贾东年相亲的,长得比昨天那个标志多了,不过嘛……”
“不过什么?”
“昨天那位穿着工服,是城里的女工,今天这位看打扮像农村人。”
“贾东年高中毕业啊,配个农村姑娘可惜了。”
“有贾张氏搅局,他想娶女工,难啊!不过这姑娘长得俊,配他这样的家庭倒也合适。”
“也是,无父无母,还有贾张氏这样会算计的婶子,能娶个漂亮的农村姑娘也不错。”
……
三进四合院,中院最宽敞。
秦淮茹一走进来,就被惊住了:“好漂亮的院子,北面东边户,在那!”
快走到门口,她停下脚步:“门关着,不在家吗?”
里间,贾东年泡着澡,有些口渴,去够椅子上的搪瓷杯。
屋外,秦淮茹听到动静,眼睛一亮,有人呀!
她赶紧整理下衣服,把碎发撩到耳后,雀跃走上前敲门。
贾东年正好起身,哗啦啦的水声,遮住了微弱的敲门声。
“敲得太轻了?”她加大力度,重重敲了一下。
谁知门没关严实,竟然“吱嘎”开了!
贾东年立刻朗声问:“谁啊?”
他的声音太浑厚,她抿了抿唇,不好意思道:“是我。”
不会是贾张氏以为他不在家,来偷东西吧!
贾东年拿起毛巾随意擦了两把,套上工装裤就大步走出来。
于是乎,等他走到外间。
秦淮茹就看到他赤裸的上身,水珠顺着肌肉往下滑。
从来没见识过的她,一下就看愣了!
贾东年也愣住了,这不是秦淮茹吗?
虽然穿着土,但特别年轻,如花似玉的小脸,山峦起伏的身段,看着很想采摘。
不过她怎么会来自己家?对了,贾东旭最近要相亲。
他抬起脚,秦淮茹陡然惊醒,慌忙转身,话说的颠三倒四。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门没关好,我,我是来相亲的。”
贾东年步步逼近,戏谑的问:“刚才好看吗?”
她想到自己看了好几秒,脸立刻就红了,很快脖子也红了。
贾东年有些诧异,居然这么纯情!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贾张氏粗狂的声音。
“东旭,咱们今天赚了,两条大鱼够吃两天了!”
东旭?
秦淮茹慌张转头,惊讶的问贾东年:“你,你不是贾东旭?”
贾东年歪头笑了笑,快步走上前。
她赶紧握住门把手,但他直接握住她的手。
咔哒!
反手锁上了门。
秦淮茹娇俏的小脸,瞬间惨白,吓得连连后退。
但退了两步,人就贴在墙壁上。
她整个人都抖了起来,话都说不利索。
“同志,对,对不起,我我认错人了,你快放了我吧。”
贾东年快速摩挲了几下她的手心。
有老茧,在家没少干活。
他心里很快有了想法,要破坏贾东旭的相亲!
秦淮茹却如遭雷劈,她从来没跟男人这么亲近过。
这时,说话声越来越近。
“东旭,快去厨房拿刀。”
秦淮茹眼睛一亮。
贾东年指了指自己还在滴水的上身,歪头笑了笑。
无声的威胁。
青天白日,共处一室,还没穿衣服。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秦淮茹咬着唇,小声抽噎。
贾东年松开手,低声笑了:“这就哭了?我又没怎么样你。”
她又羞又气,捂着脸就要大哭。
“我可提醒啊,这门隔音不好,你哭太大声,等会就有人来敲门。”
她带着哭腔,小声控诉:“你这样是违法的。”
贾东年又笑了:“这位女同志,是你耍流氓,偷看我洗澡。”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要去隔壁相亲,走错了。”
“那我被看光了也是事实啊,不能因为我是男同志,就白给你看啊。”
“那,那你想怎么样啊!”
“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了,你,你就放我走。”
贾东年兴致更胜,不止纯情还单纯的很。
小白兔进了猎豹的窝,哪能轻易放她走。
“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秦淮茹,今年十八了。”
“家住哪?家里几口人?”
“我家住红星公社,我爸妈,还有两个弟弟。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能放我走了吗?”
“不能!”
“你怎么说话不说话呀。”
贾东年看到她脸又红了,这回是气的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他知道是真的,就想逗她玩。
“我发誓,要是我骗人,让我这辈子嫁不出去。”
“那你之前相过几次亲?”
“没有,这是第一回。”
贾东年眼睛一亮,继续问。
“你十八岁在农村也是大姑娘,怎么没相过亲?”
秦淮茹鼓起勇气看了他一眼,有些难堪。
“我不想在地里刨食,我想嫁到城里来。”
贾东年直直盯着她,十八岁的秦淮茹,脸长得好,发育的也好。
最重要的是纯情,像一张白纸,他想在上面作画。
而且他占了她,也报了被贾张氏破坏相亲的仇。
只是她这个人,他还要考验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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