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下和余仁杰想要靠黄叔记走得更高,即便心里好奇,却也目不斜视。
可旁边庆科却还没有这种忧患意识,有问题就忍不住问。
周天下耳朵支了起来。
便见黄叔记一抹空间手环,从中掏出了一尊两米高的火石傀儡。
又在众人亮晶晶的眼睛中掏出了一块火系神晶,安装在能源枢纽上。
阿黄手放置在上方,便有火红色自火系神晶出,覆盖住了火石傀儡全身,而后金铁声自其内传出,火石傀儡的眸子亮起红光,一跃七八米高,来到了队伍前方。
“二阶傀儡?”
庆科震撼:“你室友给的?他也……”
“镇长能拿出这东西有什么好震惊的?”周天下扫了庆科一眼,一脸不屑。
“少见多怪?镇长能拿出来不应该么?”余仁杰赶紧附和。
“你两……”庆科看周天下余仁杰的嘴脸,忽然感觉脑中顽石被惊雷劈开,“我草!你们——说得好有道理啊!”
他悟了。
余仁杰皱起了眉头,‘不好!’
“嘿嘿。”黄叔记笑了,几人的马屁他非常受用。
现阶段用不到玩家,建村令用处不大,可日后必有大用。
职业传承卷轴他自然不会随便放出去,御人之道,他在学生会时就有一套,只是有些东西放在社会上却不太相同,他还需要摸索。
等认可这几个人了,自然就会将传承卷轴放出去。
当然,也不一定是给这几人,黄三这群人亦有获得的机会,荣耀世界,他要的是不断提拔自己人,要的是强者忠心!
这才是走上高位的正道。
……
虚空挪移才1级,只是挪移了百米就将他的法力消耗一空。
这般尝试后,张峰有些无语。
现阶段他的无穷法力只在雷火水,空间、阴影都没有,若是他想要搭建遍布荣耀的空间通道,对空间法力需求必然庞大。
这般想来,空间神禁应当提上日程,如此才能将世界一体的大空间战略提上日程!
好在上一世论坛,强大封印生物,除了雷尔赛、远古炎魂,张峰还知道两位。
其中便有一位是空间系,只是与冰霜王国相隔甚远,可谓天各一方。
现阶段不好寻找。
至于阿黄的事,直接被他抛之脑后。
给阿黄的东西也是随手而为之,毕竟那些东西连边角料都称不上,唯有诸神黄昏的狂战转职卷轴是从内库拿出来的稀有卷轴,其他都啥也不是!
若非要保留一手,他真想给阿黄三阶傀儡。
这玩意儿,神殿宝库里可有不少库存。
烈火在身后燃烧,百亩的庄园因为气候干燥,全都成了助燃剂,助长着火势。
可即便如此大火,却只有火声而不见人声,里面如外面满地的尸体一样,早已安息,实际上在张峰到来之前,阿黄统领的这批暴民便攻下了庄园,只是还没有收集里面的物资,城卫军就来了。
蛮荒的时代是没有秩序可言的,这与地球的高文明下的克制截然不同……
谁对谁错?
谁好谁坏?
这都是立场说的算。
看着干涸大地,看着满地的尸体,张峰手上出现了火纹。
“火蔓!”
声音发出那刻,他背后的虚影吹了口气,他则向上抬了下手。
面前这方大地随件变得阴森起来。
好似从九幽下浮出地表的黑色火焰极快的漫过所有尸体。
见火焰覆盖了所有尸体,张峰手朝下一按!
所有尸体都成为了焦土的一部分,按入了地下,再轻轻一拍,尸体与大地融为一体……
见此,张峰化为浮屠,酉佩戴在脸上,朝着远处飞射去!
月光皎洁,在他头上。
大地昏暗,在他脚下。
一路皆是火光,他看到无数抱团的农夫,抱团组织的组织者无一例外,都是玩家。
显然他们的运气都不好,每一处玩家们都遭到了倾城而出的城卫军杀伐,整个墨郡在这一夜或许是红色的。
他朝着墨城飞去,对途中遇到的杀戮无动于衷。
这些人不是阿黄,与他非亲非故,他没有动手的理由。
唯有那些城卫军注意到天上的这一火光,上来拦他时,他才会顺便出手,将周边的城卫军们尽数焚灭。
四阶的浮屠出手与本尊出手毫无可比性,本尊还需要一点酝酿,浮屠杀人呼吸间、悄无声息下便可群灭,好似神迹!
大地上磕头的、感谢的,他毫不在意,没有停留,一直朝西南去。
离开神殿赶往墨郡的胖子也察觉到了麻烦,没想到对贫民、庄园一向看不起的城卫军竟然会出手,这超乎了烈焰王国那位的预料,也造成了今夜迁移人员必定死伤惨重。
他的步伐被绊在了救人上。
当然,救的是华国与他一批来的那些人。
别看其中很多人很弱,可或许就与他认识,或许曾经未曾修行时,来到这世界,还说过话、聊过天、同过窗,他可不愿意这些同伴这般轻易的死了,这对他而言比宝库更重要。
这番做对他只是耽搁些时间而已,并不算什么。
毕竟,宝库在那里都几百年了,难不成今天就能飞掉?
……
墨郡,里昂城堡。
3号冰霜主宴厅。
悦耳的歌唱声自两旁道沿上传来,花精灵翩翩起舞,各种异兽食材由里昂家家族的高级美食家烹饪。
香味在每个人的味蕾中绽放,烟火气息、欢声笑语、觥筹交错,仆人来来去去……
里昂家族大长老索罗奥森坐在上首与前方的几个侯爵、伯爵敬酒:“这位便是神殿七长老,撒当。”
几位侯爵、伯爵:“久仰久仰!”
“我等慕名神殿长老久已,只是到你们这境界多是在秘境中参悟领域,少在外行走,今日可算当面一见了。”
撒当穿着短袖布衣,看起来格外朴素,面容一丝不苟:“诸位能够前来参加此次宴会,并举全部家财以助神子,待神子登临殿主之位时,必不会忘记!”
“哪里哪里,助神子是应当的。”
“国家有难!自当散尽家财以卫国,哪里需要什么报偿!”
“啊哈哈哈,你可说了不要报偿!”
“自然如此,只要神子记得在下,在下就知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