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有点超凡的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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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农劲荪吹捧的话，索天响表现的很是谦逊，说什么都是江湖上以讹传讹，越传越虚幻了云云。
卢霄表面一番敬重，心里却暗道：“这老家伙在神鞭里，可是作为反派出场的啊，而且态度倨傲，也没什么本事，大抵是江湖骗子马宝那类人。怎么现在的态度这么谦和？”
他瞥了霍元甲一眼，就见霍元甲也未露出鄙夷之色！
“霍元甲是行家、又是极骄傲的人，如果这索天响真是个江湖骗子，又怎么骗得过他的眼睛？他又怎么会不戳穿？这里面，存在疑问啊！”
酒过三巡。
卢霄灵机一动，想到这个时候，江湖上“神助拳”之说盛行，便一脸懵懂的样子，向在场的武林中人请教起来：“素闻北方有神助拳，神功护体能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神拳百步外杀人，在下愚昧，并非武林中人，不知是真是假？”
他这话一说，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
霍元甲笑道：“这当然是假的！”
农劲荪虽然不是武林中人，但是与霍元甲交好，就连霍元甲偷练霍家拳的秘笈，都是他帮抄的，所以对武功一道，也略有了解，笑道：“武功练得再高，也敌不过刀枪的！江湖上的把戏，那是用来骗蠢夫愚妇的！”cizi.org 永恒小说网
卢霄看向索天响：“刚才说到索前辈的三大绝学，单指拿大顶、脚踢苍蝇，我都能理解，那蜘蛛网上睡觉，实在是难以置信，这岂不是神功？”
索天响连连摇头，“哪有这事？哪有这事？”他矢口否认，“这都是谣言！人这身板，轻身功夫练得再好，也不可能躺蜘蛛网上睡觉啊！”
卢霄：“索老前辈太谦虚了！正所谓事出必有因！索老前辈的轻功，即便不能在蜘蛛网上睡觉，那必定也是首屈一指、令世人敬佩的！否则的话，又岂会传出这样的传奇故事？”
他言语之中，捧着索天响。
索天响这年近八十的老头，也不禁来了精神，眼里神采飞扬，摇头笑道：“不行了，不行了，人老啦，人老不以筋骨为能。”
霍元甲笑道：“哈哈，卢兄弟，我小时候就听说了这段故事了，和你一样，刚听说索前辈能躺蜘蛛网上睡觉，也感到神乎其神、不可思议！后来我去问我爹，我爹说，蜘蛛网上睡觉，固然是虚妄的，但是索前辈的轻功也的确是津城一绝！”
卢霄来了兴致：“哦？快说说！”
霍元甲：“我爹说，索前辈曾闯荡帝都，和帝都高手——当时号称天下无敌的杨禅比武，凭着一身轻功绝技，斗了个不分伯仲！你知道索前辈的轻功，精湛到什么地步吗？”
卢霄十分捧场：“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步？”
霍元甲的神情中，也露出敬佩，左手伸出，只露出小指，其余四指卷着，向卢霄示意，“小指粗细的桂枝，索前辈能在上面腾挪纵跃，简直身轻如燕！”
卢霄双目一瞪，吃惊道：“这么厉害？！”
霍元甲竖起大拇指，“论轻功，索前辈是这个！”
卢霄笑问：“那你的轻功，和索前辈比呢？”
霍元甲摇头：“我是自认不如的！”
索天响红光满面，“别说了，别说了，这都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
卢霄：“索老前辈神乎其技，晚辈仰慕的紧，不知能否有幸一睹风采？”
索天响：“卢小友，要叫你失望了，老朽现在年老体衰，哪还有那等功力？”
卢霄惊愕的说道：“我曾听人说，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前辈轻功精绝至此，必定是功夫深厚的，纵然年老，功夫还在，怎么会功力不济？”
索天响笑道：“那句话是劝人勤勉练功，不要痴迷于空架子的。人以身体为根本，身体气血，未定有时、方刚有时、衰弱有时，这是固然之理！老朽这年纪，正是气血衰弱之时，根本既衰，身上的功夫，又岂能不衰退？……唉！事有必至，理有固然，岂可违也！”
他起初说时，还带着好为人师的神色；说到最后，长叹一声，露出落寞之情。
过去纵然再怎么风光，到老了，身体气血衰弱，功夫衰退，一切也都成空了！只留下一段传说，一个虚名！
卢霄听着点点头，似有领悟的说：“身体好似皮囊，功夫就像皮囊中的水，年纪大了，气血衰退，就像皮囊破损，其中的水渗出……”
索天响：“就是这个道理。”
卢霄：“皮囊坏了，可以修补。身体气血衰退，可有弥补之法呢？比如什么养生功法、什么药物？”
索天响：“这些东西有是有，不过也就能延缓衰老三五年罢了。”
卢霄心想：“这世界的武道，也有点超凡了！但还受制于人体的生长衰老规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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