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南松带我们一行人来到那处废旧城门,果然那里可以自由进出。
但是那里重兵把守,要想出去,并非易事。
我望环望四周,附近也没有迂回之路。
看来只能硬闯过去。
于是我回头对众人说道,“此战凶险,恐有性命之忧,各位已经护城尽力,我不强求大家与我一同前往。”说罢,我便冲了下去。
于是众人便一同随我下去。
那个入口依旧有源源不断的逆天会帮众杀入,我们奋力反抗,但依旧无法从那里出去。
由于白日里一直在战斗,大家的体力已经几近衰竭,我想这样下去,必会被敌人围歼。
就在这时方旭躲闪不及被一刀砍伤后背。
随即蒋疏桐立刻出现将方旭带走。
不久后,舒宇涛也陷入苦战,祁念舟试图营救,但脱身无术,却被困于敌众之中。
老三顾端行虽然战力极高,但是需要较长的运功时间,在这敌人如潮水般涌来的战况之下,没有半点优势。老大薛元直的防御虽然极高,但是攻力偏弱,也起不到什么重要作用。
至于于南松与籍晓飞,更是被团团围住,无法脱围。
我后悔至极,不应该让大家陷到如此境地,再这样下去,可能仅有我一人存活。
就在这时舒宇涛的一只手臂被砍伤,祁念舟大怒,试图冲杀过去解救舒宇涛,结果又被弓箭射中了后背。
这时蒋疏桐再次及时出现,将伤员一一带走。
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我大喊了一声撤退,但众人并未成功脱离,敌人实在越来越多。
随着顾端行的一声惨叫,我转头望去,看见一支利箭已经射进了他的胸膛。
那一刻,我头脑一片空白。
老大薛元直疯了似地前去救援,结果被敌人用网子遮住。随后刀剑齐齐劈刺到他的身上。虽然他有不坏之身,但这等持续攻击,使他开始无力抵抗。
无限的恐惧与愤怒在我体内忽然凝聚成一股力量。
一阵热浪忽然从我的丹田上涌。
我似乎感觉到那股力量正在灼烧我的喉咙。
我无法忍耐随后一声大叫!
接着我眼前一片紫光。
转瞬之间,我感觉力量无比强劲起来,但很快,又感觉到力量被无限分散出去,怎么回事?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这时一阵阵惊呼将我的意识拉回了战场。
当我看到眼前的场面我也惊呆了。
因为我看见许许多多的“我”正在与敌人战斗。
“逆天会”的帮众们也吓傻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那许许多多的“我”就已经将他们斩杀在莫名与惊恐之中。
趁这时,蒋疏桐又将顾端行和薛元直救走。
我转身给于南松和籍晓飞一个手势,他们知我用意,于是也暂时撤退了。
那许许多多的“我”越战越勇,越勇越战。
没过多久,竟真的杀出了一条出路。
我立刻趁机跑出城外,用尽内力使用轻功找到了皇城部队。
见到部队后我和守营卫兵说要见最高指挥。
那卫兵不知我是谁。
于是我把异研院的令牌拿出给他看。
他不认得这个令牌,但由于令牌之上画有皇家图案,他知我身份并不一般。
于是立刻上报。
过了一会儿,卫兵带我走进临时大营。
我见到了最高指挥陈克俭将军。此人在我原来的世界里是个忠将良臣。
于是我将滨州城入口之事告诉了他,并告诉了他我的身份。
将军大惊,说早就听皇帝说起过我。
紧接着便带着大军随我前往那入口之处。
皇城部队装备精锐,训练有素,见到敌人一阵砍杀势如破竹。
很快,我们就再次杀入城中。
一个时辰之后,“逆天会”的所有帮众都被我们斩杀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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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时间和陈克俭过多寒暄,而是立刻找到了五兄弟。伤势最重的是老三顾端行,已经奄奄一息,我见势不妙,立刻背着他找到陈克俭,希望将军能够调动最好的御医来医治,但将军说路途遥远恐不及时,于是叫来了军中随行的军医,并告诉我说此人医术了得,不逊御医。
待我见到此人时先是吃了一惊,原来是一个妙龄女子。
我转向陈克俭,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
但陈克俭却用坚定的眼神告诉我放心。
我见顾端行此时已经濒临死亡,便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我又和蒋疏桐在医疗大帐之外等了一个时辰。
期间我问蒋疏桐其他兄弟如何。
蒋疏桐告诉我说他们都没有伤到要害,并无大碍。
就在这时,于南松与籍晓飞也找到我,问我那五兄弟的伤势。
我抬眼看了看顾端行躺进的那个帐子说道,“情况不妙。”
一个时辰之后,那个妙龄女子走出帐中。
我等众人立刻围了上去。
那女子见我众人立刻跑上前去,先是吓了一跳,然后说道,“干嘛啊?你们要打我啊?”
我急忙说道,“人怎么样了?”
那妙龄女子说道,“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需要静养。”说罢便瞪了我们一眼,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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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克俭回到皇城后,将我解除滨州之难的事情告诉给了皇上。
皇上大喜,命我进宫。
但我深知这不是我一人功劳,于是带着伤势不重的薛元直,还有闲着没事的蒋书元以及于南松和籍晓飞同去面圣。我还叫了蒋疏桐,但她说还要照顾其他四兄弟,没有时间。
皇帝大赞我们的守城行为,并赏异研院万两黄金,且封于南松与籍晓飞为御前护卫。众人大喜。
临离开皇宫之前,皇帝又差人送来一本秘籍给我。
我打开那本秘籍,长出了一口气,上面满是汉字。这回总算是能看懂了。
回异研院的路上,蒋书元又听蒋疏桐说我可以无限分身,便问我什么时候练就的分身神功,我不知怎么回答,但我心底知道,那一定与我吃掉的那本皇帝赠我的完全看不懂的武林秘籍有关。
回到异研院后我又趁没人的时候反复施练此功,但都无果。
也许此功只有在我危难或者极度愤怒惊恐之时才能施用出来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经常去探望五兄弟,和大家说安心养伤,等都好了我们继续饮酒作乐,众人表示十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