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试图再次挥动他的剑,
但它切入木弓被卡住了,
战斗陷入僵局。
杜凌试图收回弓箭并撤退,
而战士则试图切入杜凌的身体。
然而,
僵持是短暂的,
另一个人从附近的灌木丛中冲了出来,
挥舞着一把巨大的双手斧头。
情况一下子变糟糕了。
中型武者和杜凌一样强壮,
甚至略强,
而且他已经被迫进行近战,
这意味着他无法用弓。
营地中的其他人此时已经苏醒了,
可他们却是一头雾水,
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杜凌和他的袭击者距离篝火有米,
隐藏在黑暗中。
随着挥舞斧头的战士越来越近,
杜凌不知该怎么办。
他没有时间思考,
只是做出反应。
还不到一秒,
斧头就快要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武者一拽,
他就松开了弓,
自己向后倒退。
斧头砸在他刚才站着的地方,
杜凌趁机往后退。
武器卡在了地上,
使这个重型战士成为他的下一个目标。
向前冲刺,
他试图用刀刺向重型战士,
但被装甲手臂挡住了。
杜凌毫不犹豫地从箭袋中抽出一根箭,
利用箭的长度,
在头顶一击插中了持斧者的眼睛,
箭几乎没有穿透,
但这足以为他争取时间。
一转身,
中型武者再次扑到了他的身上,
他用刀挡住了第一击。
武者后退一步,
再次挥起剑来,
但这一次剑身周围闪过一丝淡淡的红光,
因为他的移动速度更快,
而且更加强大。
刀从他手中飞出,
手腕剧烈疼痛。
就在同一时间,
他感受到身后有一种明显的危险感。
不……那不是危险的感觉,
而是必死的感觉。
时间似乎变慢了,
杜凌的感官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看到了,
不,
清楚感觉到了战场。
持斧者起身,
眼中流血,
但还是拿起了斧头准备再次攻击。
中型武士已经冲向他,
举起剑再次出击。
更重要的是,
在他身后的那个……
一支箭正朝着他的后脑射来。
有史以来第一次,
他完全接受了这些新的、陌生的感觉。
但更重要的是,
这都是按照他的直觉去做的。
有什么东西被解锁了,
他非常乐意接受。
他微微一晃,
左手背在身后,
接住了箭。
同时轻而易举地躲过了中型武士头顶的一击,
将箭插在了男人的手上,
他痛得大叫一声丢下剑。
身后挥舞着斧头的武士再次试图攻击他,
但他躲避了这一击,
仿佛有眼睛在背后一般。
同样的动作,
他接住了中型武士快要掉落的剑。
以迅捷流畅的动作,
将剑刺入了斧战士的膝盖骨,
他尖叫着倒下了。
杜凌并不想杀死他,
而是去找中型战士,
意图杀死现在解除武装的敌人。
杜凌跑向他,
对方举起手臂试图格挡,
手臂被瞬间砍断,
第二剑割开了咽喉,
鲜血喷洒开来,
浸染了杜凌一身。
另一支箭飞了过来,
但杜凌只是轻轻晃了一下,
从耳边飞过了,
他再次奔向试图拿起斧头的重型战士。
然而,
杜凌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全力冲刺,
一脚狠狠踢在了他的头上。
在对方还未清醒之前,
杜凌举起了剑,
刺入了他的头骨。
一击负重,
这一剑虽然只刺入了几公分,
但足以刺入脑中,
瞬间将其斩杀。
然而,
剑被卡住了,
杜凌从箭袋中取出两支箭,
双手握着,
躲开了敌方弓箭手射出的另一支箭。
来袭的弓箭手明显有些慌乱,
眼中满是恐惧,
满身是血的杜凌冲向他。
他一直躲在旁边的灌木丛中,
从箭的来源方向确定他的位置本身就很简单。
弓箭手把弓扔在地上,
意识到自己已经来不及射出另一支箭了,
于是拔出了刀。
一个很好的选择,
因为杜凌发现对方的箭术的确很烂。
绝对的新手,
他有一种感觉,
这人拿近战武器也好不到哪里去。
杜凌得意地笑了笑,
他俯身向弓箭手挥舞着刀的手臂刺入了一支箭,
轻松躲过了第一次挥刀。
值得称赞的是,
对手并没有松开手中的刀,
但当另一支箭刺中他的腹部时,
那人震惊的放下了刀。
他试图反击,
但杜凌轻松地从他的箭袋中取出了另一支箭,
刺进了弓箭手的胸膛,
接着又是一支,
又是一支。
可怜的男人只能挥舞双臂,
徒劳地试图挡开。
九箭之后,
那人终于停止了挣扎,
重重倒了下去,
一共插满了十二支箭。
杜凌起身看向天空,
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
危险的感觉消失了,
他活了下来。
营地里的其他人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
朝他跑了过来。
显然,
所有人仍然心慌意乱。
当看到这一幕的一瞬间,
他们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一个男人脸朝下躺在血泊中,
旁边还有一个仍然跪着的男人,
鲜血从他的眼睛里滴落下来,
一把剑从他的头骨上伸出来。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
一个面带微笑的杜凌,
浑身是血,
站在另一具尸体上,
身上插着十几支箭。
“这……怎么回事?”
楚跃升结结巴巴,
显然对这场屠杀感到震惊。
他惊恐地看着杜凌,
头脑一片混乱。
面带微笑的杜凌转向他,
仍然品味着胜利的喜悦,
他的笑容随着他的回答变得更加放肆。
“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