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南啸这几天的日子过的的确是非常的无聊,他每天的工作主要就是在规定的时间,在发生器所在的堡垒周围的三公里范围之内巡逻。防止有荒兽偷袭,可是这工作现在看就是在压马路而已。荒兽什么的一个都没看到。
而负责防守堡垒的血脉战士首领,在他们来的第一天就黑沉着脸看着他们这些刚刚进入到堡垒的新兵,满脸的不爽。那个大黑脸四十多岁,是一个兵级八重的血脉战士。以他这样的年龄和这样的等级,基本上已经确定没有可能进入到尉级,基本上就是在兵级上蹉跎了。血脉战士有一个非常古怪的年龄定律,在一定年龄如果不能突破境界,那么就没有可能突破了。比如觉醒,如果十六岁生日之前不能觉醒,那么这辈子都不可能在觉醒了。龙南啸就是压哨觉醒的。而如果三十岁之前不能进入到尉级,那么基本上最强也就是一个兵级十重。尉级?做梦的时候可能会进入吧。
所以龙南啸总是感觉这大黑脸看他不顺眼。当然了,不仅仅是他,还有另外三个不到三十岁的血脉战士。因为他们的境界可能是在这一票人里边最低的。可是年轻就是他们的优势,别看现在他们的级别低,可是他们却有机会突破到兵级。所以那家伙可能是妒忌吧,看他们几个的眼神都非常的不友善。而那个黑大汉看到他们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知道,你们这些人是为了来这里赚取功勋的。不过我要告诉你们,你们都特么想多了。知道么,这里不是普通的比赛,这里是和荒兽进行战斗的战场!这里的胜负不像你们在城内玩过家家一样的比赛。输了最多就是你们自己的修炼生涯受到挫折。这里如果输了,那么云霄城就会受到威胁。所以在这个鸟地方,不管你们从前的表现多优异,在这里都只是一群新兵蛋子。没有人会把云霄城的安全寄托在你们这些新兵蛋子身上。所以你们的到来不过是因为一些热点地区战况激烈,把我们这些非热点的地区的老兵抽调过去参加战斗。而让你们在这里填补他们的空白而已。想在这里获得功勋是别想了。不
过血脉药剂倒是比你们在后方的多一些。”
开始的时候,龙南啸还有一些期待。可没过几天,他就发现,那个黑大汉说的没错,这里的确是一个几乎没有什么战斗的场所。在这个发生器之前,还有几个堡垒。他们把这个发生器保护的很好。那些荒兽想要攻击到这里,得先把前方的四个堡垒构成防线突破。然后才有机会攻击到这个关键的要害。这可太不容易了。
龙南啸叹息了一声,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的一个镯子一样的东西。那是参战的时候发给他的一个东西。这东西有两个作用,一个是记录他的身份,如果哪天他被荒兽干掉了,有这个东西就可以确定他是谁,然后估计在烈士纪念墙上就会有了他的名字。另外一个就是记录他的行动。根据他击杀的敌人的数量执行的任务等等各种数据,然后给出一个数值。这个数值就是所谓的功勋。而根据功勋,可以兑换许多他们需要的物资。而在这功勋排名最考前的三十个人,只要年龄合适,就有资参加血脉战士考核的佼佼者。
不过龙南啸看了一下自己的功勋值,八,他在这里每八天的时间获得的功勋。每天巡逻都会获得一个功勋,这数值实在是没眼看。而在手镯上,他还能读取自己的功勋排名,五千三百二十一……估计目前云霄城参加战斗的血脉战士差不多也就这个数量了。
以这样的排行,想要获得考核的机会实在是太扯淡了,基本没有什么可能。龙南啸叹息了一声,看来他想要凭借功勋获得考核机会的可能好像有些渺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不过他却也不能随意的行动。这里不是后方,在这里是云霄城军队掌管的前方战场。在这是军事管理。让你干什么你就得敢什么,不允许你自己随意行动。想要在这里玩个人英雄主义?可以,你达到了尉级就可以了。兵级?只能服从命令听指挥,玩个性的结果就只有一个,被军法处置!处置的方法从关禁闭到废除血脉力量让你从此回去当一个平民到直接宰了你都可能。绝对没有什么情面好讲。当然了,还是那句话,尉级就没有这多的讲究了。
在这里龙南啸虽然是知道了尉级和兵级的区别
,那是天差地别。还是好想是那个撸啊撸,尉级的血脉战士就是玩家操纵的英雄,想要去和对方对线也好,进野区刷野野性,甚至你想要回泉水挂机,只要不太过分,都没有人说你。而他们这些兵级,那就别说好说的,必须让你干啥就干啥。而龙南啸这样的新兵蛋子,只能在这里做一些二线的任务,同时接受训练。什么时候训练的可以了,或者战斗激烈必须他们这些人顶上去了,才有机会获得功勋。不过目前看,他还真的没有看到有这个机会。
虽然说这功勋挺实惠的,他在这里巡逻,一功勋就可以兑换一剂血脉药剂。这收获可是比隔几天打一场比赛来的多的多了。对他的实力也地区是有提升。不过……说实话,自从他的目标订在了考核名额之后就感觉血脉药剂给他带来的欣喜就差了点了。
回到了堡垒,堡垒的首领那个黑大汉看到了之后,就冷冷的问:“有什么特别的情况么?”
当然没有,如果有的话,早就通过无线通讯报告了。不过龙南啸却也不敢和这个首领扯淡,在这里这哥们就是绝对的主宰,惹恼了他以后你连巡逻的功勋都别想赚了。龙南啸只能认真的回答:“报告首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哼,知道了。你去休息吧!”黑大汉首领挥了挥手仿佛不想看到他一样,把他给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