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的猜测就真的实现了。
这也是所有人都害怕的地方。
绝对不行!
现在他们身在大周,也只好写信禀告皇上。
“自从我们使者到来后,我们就看到了大周对我们的不敬。“
“不但不敬我们,还玷污了王妃的纯洁!“
“我看,这次的事情,应该就是过河拆桥了!“
“王爷擅闯我们的住处,还硬闯了王妃的屋子,难道我们东岳就在他眼中?“
使者因为愤怒,不但陈述了真相,而且还夸大了真相。
仿佛,他们害怕,不会让东岳皇发怒。
要是被他看见,估计会被活活气死。
他确实很委屈,他确实有过河拆桥的想法,可是,他并没有强行闯入她的闺房。
但在他们看来,这就是真相!
萧然和叶铭紧随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萧然,你真的有把握琉璃月在里面?“
萧然连忙低下了脑袋。
“殿下,我看到和听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可是现在,我唯一的办法就是,那天夜里,在你的卧室里面,是不是真的是一个小女孩!“
说到这里,萧然和叶铭对视一眼。
陆小凤道:“是吗?““哦?“
太子殿下抬起头来,问道。
他现在才发现,自己刚才是多么可笑。
叶铭已经和陈帆打过招呼了。
“王爷,我认为这一切都是东岳国使者们的阴谋。“
他的手指停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告诉我吧。“
叶铭连忙站了出来。
“王爷,我看东岳国的人,怕是连过河拆桥的心思都有吧。“
“这些人一定是在琉璃月的房间里,故意让人和她在一起。“
“他们知道你在客栈里派了人来监视,所以才故意将萧然吸引过来,好让你生气!“
“好算盘!“
太子殿下沉吟片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来历,发现使者们似乎真的打算过河拆桥。
不管是他们的失礼,还是他们犯下的错误!
好,好,好一个东岳国!
好一个使者!
他抬起头,用力一扯,椅子的把手就被他扯了出来。
“哼。“秦羽淡淡道。
他忽然发出一道嘲讽的笑声。
“不过,这个刘历的确很漂亮。“
陈帆并未阻拦。
他想要再添一把火。
太子殿下忽然要在皇宫设宴。
所有的使者都接到了邀请,要他们在宴席上给王爷道歉。
那些使者拆开了邀约,看到了这份请求,都有些好笑。
这位皇子,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这件事情,太子殿下是不知道的!
这个问题,一定要说明白。
晚宴上。
众人推杯换盏,人声鼎沸。
就在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
整个大殿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喊。
一眼望去,赫然是太子的妃子。
这名妃子就在旁边,吓得尖叫起来。
“他们要占我便宜!“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卧|槽,这也太夸张了吧!
所有人都转过头来,只见他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
“都给我抓起来!“
被逼着“调戏嫔妃“的使节们,在一片混乱和暴怒之中,被抓了起来。
大皇子站了起来,离开了演武场。
客栈。
“笃笃笃。““咚咚咚!“
刘历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原本他还想着,陈帆会出现在这里。
然而。
正是大皇子。
刘历不由往后一缩。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
“琉璃,月。“
琉璃月闻言,连连后撤。
他的眼中充满了戒备。
他伸手,就要去摸她的面庞。
刘历被他一巴掌扇飞,再次倒退数步。
“王爷,我可是纯洁的,你不是让大夫给我看过很多遍了么!“
他微微一笑,眸光却是一片冰凉。
“不错,我知道。“
“不过,你长得也很漂亮,我很喜欢。“
听到这句话,刘历也是一怔。
不是惊讶,是厌恶。
他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更何况,他还扇了她一耳光。
他疯了吗!
“我是大周皇储,一言九鼎,一言九鼎。“
“你可是东岳国的千金大小姐,地位超然。“
“我们两个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那就投靠我吧。“
刘历连连摇头,心中一阵反胃。
“你……“陆小凤道:“我知道了。“
刘历开口。
皇子撇了撇嘴,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陆小凤道:“你做梦!“
柳璃月大手一甩,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
然而,这一次,却没有任何的效果。
他没有动怒,而是抓住了她的袖口,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一副如痴如醉的样子。
“果然是个美女,确实很漂亮。“
看着这幅模样,刘历顿时将自己的袖子收了回来。
心中暗叫不好。
“别做梦了,色狼!“
他猛地张开眼睛。
“我哪里是色狼了?“
“等我们成婚,将我们送进了新婚之地,我就不是色狼了!“
“我只是在利用我的权力而已!“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蛮腰。
刘历想要逃走,但被他一把拉住。
眼看着,他的嘴唇就要贴在自己的嘴唇上,刘历感觉到了他的气息。
一种新的反胃涌上心头。
忽然,他的气息消失了,被一个新的怀抱所取代。
刘历仿佛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把将陈帆抱在怀里,将他丢在一边。
他的手下,已经被人掳掠了。
一双冰凉的眸子,在陈帆的身上扫过。
陈帆顿时有一种被无数条毒蛇盯上的感觉。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他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就是他真正的力量?
仿佛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服口服。
这还是陈帆和皇子之间的首次硬碰硬。
陈帆别有任何的选择。
这位皇子的修为,非同小可。
陈帆东窜右窜,将琉璃月护在了身后。
九牛券一式两式,拼命的扔了出去。
可是,当他一个回旋,一个躲闪,一记腿,一记手肘,就把陈帆这一招给拦了下来。
陈帆万万没想到,他最得意的一招,在这位王子面前,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任凭陈帆造出多么惊天动地的声势,他都岿然不动。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寒意。
他这一笑,显然是势在必得。
不过,陈帆却是铁了心要得到这件东西。
他并不是孤军奋战。
没有任何攻击手段的她,只能成为此地的负担。
然而,陈帆却把槽休也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