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嘉阳最先注意到的是小优,“她谁啊?”
南妩很是自然的解释,“哦,我爸怕我在这边不太习惯,就专门派了南家的佣人过来照顾我!”
小优很是懂事的冲萧嘉阳行了个礼,“箫少好,我叫小优,以后照顾小姐的事情交给我就好!”
小姑娘长得很水灵,个子虽小,但身材不错,萧嘉阳眼底放光芒,语气也跟着柔和起来,“原来是南家的,好说好说!”
“谢谢箫少!”
萧嘉阳摸了摸下巴,“不过,我以前在南家好像没见过你?”
就在南妩不知道该怎么圆时,小优解释说,“这两年我妈生病,我回老家照顾她去了,最近才回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
“小姐,箫少,你们休息,我去忙了!”
南妩把门关好,“嘉阳,正好里头刚放了热水,你快去洗个热水澡吧!”
萧嘉阳这才回过神,看她十分殷勤的接过自己的外套和文件包,显得十分错愕。
“等下!”他将南妩上上下下的打量好几遍,似乎在确认什么,“南妩,你吃错药吧?到底在耍什么把戏,你究竟想干什么?”
南妩一头雾水,脑子使劲的转,难道,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可是他们是夫妻啊,做这些事不是理所当然吗
可萧嘉阳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好吧,如果你不想,就随便你!”这一次,南妩让自己看起来冷漠一些,想看看萧嘉阳的反应。
萧嘉阳冷哼了一声,一把将自己的东西从她手中抢过,“我警告你南妩,以后别给我整这些乱七八糟的,不然我就把你那些丑事公布于众,我是萧家大少爷,谁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到时候,我看谁会比较惨,哼!”
走了几步,突然又转回身,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对了,我记得你早上出门时不是这套衣服,该不会是哪个野男人给你买的吧?”
“啊?”南妩怔了一下,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萧嘉阳以为她心虚,表情更加厌恶起来,手点着南妩,“南妩,你可真行!”
嘭!
南妩被关在了外屋。
她一脸迷茫后,马上掏出手机给苏樱打电话,想知道她到底在萧家做了什么,才会让萧嘉阳这么讨厌。
要知道,那个苏樱代表的可是她南妩的形象,做的好,她跟着好,做的不好,她跟着遭殃。
可谁知道,电话响了遍也没人接。
与此同时,某地处偏僻的私人疗养院。
咣!
餐盘被老太太推到地上,发霉的食物撒了一地。
女护工气急败坏,“好你个老不死的,都知道反抗了是吧?你想不想吃,可由不得你!我还指着你赚钱呢!”
说着冲另外两名护工使眼色,两名护工一左一右将老太太按在床上,控制住她的双手和脑袋,另一名护工捡起掉在地上的食物就往她嘴里塞。
“吃,给我吃下去,你要是吐出来,我就饿你三天,看你还老实不老实!”
话刚落音,手就被老太太狠咬了一口。
“哎呦,老东西,你敢咬我,作死是吧?你们俩给我按住了,让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老东西,活的不耐烦了!”
苏樱和苏闻进来时,就看到外婆被三个人按着打的画面。
“你们给我住手!”
苏闻率先跑过去,将他们一把一个甩一边,然后紧紧将外婆搂在怀里,“对不起外婆,是我们来晚了,我们错了!”
扭头瞪向三个护工,“老人送你们这里是为了安度晚年,不是让你们虐待的,你们到底还是不是人?难道都没有父母吗?不会良心不安吗?”
领头护工理直气壮,“我们喂饭,她不肯吃,打翻了餐盘不说,还咬我,如果没有我们强制性喂饭,她早就饿死了好吧?”
南妩蹲下身,用指腹在地上的餐食上碾了一下放在鼻尖闻了闻,表情顿时冷了下来。
“馊了!你们就是拿这种狗都不吃的搜饭招待老人的?”
护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个梗着脖子不肯承认。
“不可能,都是今天刚做的,怎么可能馊的,肯定是你弄错了!”
“就是,要不就是后厨偷懒搞的鬼,你们要找找他们去,我们每天这么辛苦的照顾老人,你是找我们麻烦,有没有良心啊?”
“行,还不承认是吧?那麻烦你们先把这些馊饭给吃了,我们就相信!”苏闻抓起来地上的餐食强制性往他们嘴里塞。
“不吃也行,小樱,赶紧报警,告他们虐待老人!我就不信,天底下还没王法了!”
苏樱锋利的视线一扫,“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立刻去把我外婆的东西收拾好送过来!”
“好好好,这就去,这就去!”三个护工如临特赦,连滚打趴的赶紧去打包了。
苏闻不明白了,“他们根本就不是人,就这样放过他们简直太便宜了”
苏樱打了温水过来,看到毛巾脏的不成样子,她咬唇忍下,将湿巾打湿了给外婆擦手。
“现在非常时刻,我们不要太引人注目,赶紧带外婆离开这里才是正事!”
苏闻认可的点点头。
“外婆不怕,我和苏闻带你回家好吗?”见外婆一脸又抵触又陌生的胆怯的表情,南妩柔声安抚,想着老太太肯定是被这些人虐待怕了,所以才会对谁都一脸恐惧。
然而,他们想错了。
“你们……是谁啊?”
苏樱和苏闻对视一眼。
苏闻很有耐心的介绍,“外婆,您难道忘了我?她是小樱,我是阿闻啊?是您的外孙和外孙女,今天来接您走的,您好好看看我们?”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看了看苏樱,又看了看苏闻,表情更迷茫了,“小樱是谁?阿闻又是谁啊?”
苏樱和苏闻惊愕。
离开时,他们随手抓了个护工问老太太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认得自己的亲人。
护工解释说,“老太太来的时候就这种状态,给她做了全面检查,结果是患有老年痴呆,情绪十分不稳定,时而哭时而笑,乱砸东西不说,还时长打同屋的老人,我们也是没办法了,这才把她关到一个独屋里!”
“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你们可以苛刻,但为什么要虐待?还觉得她不够苦吗?”苏闻情绪激动,作势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