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讨一个公道

“且慢!”

陈玉堂挥手拦道:“在公堂上告本世子的状可以,但是污蔑本世子,这笔帐本世子还没算呢。”

殷华容顿时感觉有一股寒意袭来,打着哆嗦,望向陈玉堂,满脸的惊恐。

再看向韩知府事,忽然是目光一怔,昏死在地。

陈玉堂愕然,望向韩知府,发现竟是一抹得意神色,虽然是转瞬即逝是,但还是被陈玉堂敏锐的捕捉到。

这韩知府,不是寻常人。

韩知府神色很快恢复正常,说道:“本官见殷家公子既然晕倒在了公堂上,不如先下去医治,等苏醒过来后再接着说件事,眼下就先让这位姑娘继续说吧。”

“何需再另寻大夫,这地方就有一位大夫在,医术精湛,在公堂之上就可将殷华容医治好。”陈玉堂笑道。

韩知府却是摇摇头,“殿下身为被告之人,理应避嫌,这大夫人选就不劳烦世子殿下操心,本官自然会安排好的。”

不容陈玉堂分说,韩知府喊道:“来人,将殷家公子安置好,去找城内最好的大夫来,为其医治!”

韩知府看向司倩语,“你可以述说你的要求了。”

司倩语点点头,“启禀大人,世子殿下就是在前一日晚,想要对我抚琴园的内的女子进行凌辱。”

韩知府惊堂木再次一敲,“凡事要讲究证据,本官岂能听信你一人之言?”

司倩语点点头,挽起袖子,手臂之上,赫然出现了几道淤青,“回知府大人的话,前一日本是宋花魁再次登台之日,世子殿下没有再抚琴园内,民女本想着还能躲过一劫,可就是在登台之后,世子殿下忽然闯进了抚琴园,要将我园内女子全部带往世子殿下的居住的后院。累了一日,我园内的宋花魁本都歇息了,可世子殿下还是极为强硬要将所有女子带去后院,当时天色已晚,恐怕不是丁公子及时破门而出,我等园内女子,可真就要遭了世子殿下的毒手!”

司倩语说着,不免情到深处,泪如雨下,颇有一股梨花带雨的意味。

池主簿依着韩知府的意思查看了司倩语手臂上的淤青,轻轻一点,司倩语便是喊的生疼,还望轻些。

池主簿回到座位之上,对韩知府拱手道:“启禀知府大人,根据下官所查,司姑娘这手臂上的伤势不假,是新伤。”

韩知府点点头,让他如实记载案情便可。

他看向陈玉堂,问道:“不知世子殿下对司姑娘所言一番话可有反驳之处,所言是否如实?”

陈玉堂咧嘴一笑,看了看司倩语,“好一个伶牙俐齿,本世子对你抚琴园的好全忘了,究竟是何人派你来此,许了你什么好处,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陈玉堂又看向韩知府,嘴边浮现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韩知府,你信这一番言论吗?”

韩知府并未正面回答,“本官只信证据,若是这女子能拿出所说之实证,别说是世子殿下,就算是王爷亲临,本官也要上京去朝堂上参王爷一笔。在本官这里,不慕权贵,只为兴安古城的百姓所着想。”

陈玉堂呵呵一笑,“但愿知府大人能将这句话牢记,千万别辜负了。”

纪宁之俯下身子,在陈玉堂耳边轻语道:“殿下,我观今日共公堂就是司倩语和韩知府联合演的一出戏码,要不要就此冲出去了事?”

陈玉堂摇摇头,“不可如此,韩知府既然想演这一出戏,那肯定做足了完全的准备,不怕我们强行冲出公堂,届时,无论如何我们都是说不清的,是不占理的一方,还是先看看吧,以不变应万变。”

纪宁之点点头,“听殿下的。”

司倩语手臂上有伤,陈玉堂开是思索,莫非是前日所形成的?那日他只是算施加了一道疾风屏障,当时全部的注意都在宋书蝶身上,并未观察疾风那边的情况,若是司倩语她身上有伤,那抚琴园内的其他人呢,会不会也有。

想到这里,陈玉堂忽然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恐怕接下里司倩语的言语,会更加的骇人听闻。

司倩语继续说道:“民女既然是想在公堂之上向抚琴园讨好一份公道,那定然不会欺瞒知府大人,抚琴园内的女子,都已砸府外候着了,身上皆是有伤,还望知府大人一一查验。”

韩知府池主簿使了一个眼神,示意让他去接回府外的女子,不多时,整个大堂内,跪着的女子多达二十几人,皆是为了伸冤而来。

韩知府见=这阵势,不由的亲自下去,查看这些女子的伤势,各种部位,就是有着淤青,这由不得不让他倒吸一一口凉气。

韩知府看向陈玉堂,“世子殿下,这你该如何解释,这些女子身上的伤势,是不是你所为。”

司倩语接着说道:“其实还有一人没有来,我抚琴园内的花魁,前夜在世子殿下的逼迫下宁死不从,甚至世子殿下还用处剑气亦是不能让花魁有所动摇,对一寻常女子使用剑气,若非世子殿下欺负我们太甚,我等也不会来此上告殿下,还望知府大人为我们讨一个公道。”

近乎二十位女子亦是齐声道:“还望知府大人为我们讨一个公道。”

韩知府看向陈玉堂,“世子殿下,有这么多人想要告你的状,今日若是给不出一个说法,恐怕很那走出这公堂了,即便本官有心想要护着世子殿下,这兴安古城的百姓也不会答应。”

陈玉堂轻笑一声,“这件事就不劳知府大人操心了,本世子会妥善处理好的。”

韩知府点点头,“这样做好不过了。”

陈玉堂看向司倩语,问道:“本世子先问你一句话,你做人的良知可还在?我进兴安古城的第一日没有过多的严加惩处你,本世子那会治你一个品行不端,靠色相魅惑朝廷命官的罪行,这如今可还是在大牢内,那来如今的好日子。”

司倩语面不改色,“殿下说的什么,民女听不明白。”

陈玉堂料到她会这样说,再次问道:“你受人指使,构陷本世子也就罢了,可江大夫从为有得罪你扶琴园的地方,前夜好心为抚琴园内的姑娘的把脉,如今全然抛之脑后,全都忘了。”

“你们能不能摸摸的良心,究竟是在何处,究竟可还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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