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温别:“……”他面不改色地点头肯定:“是。”庄动动唇,到底还是歇了心思:“好吧,确实是在逗你。”他懒懒地垂下眼皮:“我还没想好,欠着吧。”邬温别顿了顿:“……老板你没有别的想要的吗?”庄的眼睫动了下,似乎是想要抬起,但实在困倦,所以还是那副下一秒就要睡着的模样:“没有。”邬温别不死心:“真的没有?”庄:“?”他掀起了眼皮。邬温别乖乖地哦了声,闭上了嘴。庄又偏头下巴一点:“吃饭。”邬温别就松开了他,坐在了椅子上,顺从地打开了食盒。庄瞥了眼还好好戴在邬温别手腕上的手绳,没骨头似的起身:“巧克力蛋糕,是吗?”“是。”邬温别替不敢吱声的谢约尔回答:“谢谢老板!”谢约尔看了看庄,发现庄根本不给他一点目光。救命。穷奇不会在里面下毒吧。他是恶魔领主,倒是不怕圣水,但万一穷奇给他倒一瓶圣水下去,他也要腹泻一天的qaq4.庄拖着步调去做蛋糕了,邬温别看向站在门口不动的谢约尔,很是疑惑:“学长,你坐。”他热情道:“不要客气,你是客人呀。”谢约尔:“……好。”他含泪找了个离邬温别远一点,又不会太远免得让邬温别疑惑的位置坐下。然后就看着邬温别开始吃早餐。他知道邬温别喜欢吃辣,毕竟也一起吃过几次饭了,但庄给邬温别准备的早餐是辣和清淡参半。放在邬温别面前的都是些清淡的,邬温别就着方便顺序吃过去,先垫了胃,也不会刺激到胃。……如果不是巧合,那庄宝贝邬温别这件事就不是一般级别的了。真的是那种喜欢吗?谢约尔恍恍惚惚。5.邬温别吃过早餐后,就摸出了自己放在柜台的课本。民俗学专业的课本,邬温别觉得格外有趣,可以当做一个个故事去看。他没有去跟谢约尔交谈,这让庄很满意。所以把蛋糕胚放进烤箱后,庄摘了手套过来,揉了一把邬温别的脑袋,手指还穿到了邬温别有点松垮的高马尾里,手指一勾,把皮筋带了下来。邬温别由着他揉搓,又看着他把自己的皮筋戴在了手腕上。邬温别正要抬起手理一下自己的头发,结果把他皮筋拿走了的庄又向他伸出了手。庄把手放在邬温别的脑袋上,继续蹂丨躏他的头发。邬温别的发丝很软,但不脆弱,摸上去像是丝绸般顺滑,还带着一点属于他的体温,摸着更加舒服了。庄揉搓了会儿,又停下来把邬温别被他弄得乱糟糟的头发慢慢梳理好。他垂眼望着乖顺的邬温别,又忍不住用舌尖顶了一下自己的牙齿。真的很香。真的很想咬一口。他完全可以用上那个条件的。让邬温别蒙住眼睛,拿点什么药迷惑他,让他没有痛感。然后咬一口他的肉。6.但庄在梳理好最后一缕头发后,说的却是:“…这么用功?”邬温别捏着这一页书页已经十几分钟了:“嗯。”他说:“主要是我觉得我们课本挺有趣的。”邬温别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玩手机的谢约尔,小小声跟庄说了句:“就是教授们都怪怪的。”庄扬眉,示意他继续。邬温别:“感觉每个教授都学民俗学魔怔了,我感觉他们不是当民俗在教,而是迷信。”他嘟囔:“不是说好了建国以后不能成精,国家打击封建迷信吗?”庄勾起唇笑了下。他听着邬温别抱怨,也没觉得吵,反而是拖着语调回了句:“那建国以前成的,也没办法啊。”邬温别:“……”庄还是那句话:“别理他们,坚定自己就好。”如果他眼里的世界永远没有这些神鬼,那就没有。邬温别说知道,又抬头看了眼庄。正好庄放下手,和他对望了一眼,心情不错地弯了下眼。但没把皮筋还给邬温别,只是过了会儿,拿了个新的皮筋来给他。7.谢约尔也吃到了庄亲手做的蛋糕。庄做了一个圆的,6寸的巧克力蛋糕。然后只切了一小块给谢约尔,剩下的都摆在了邬温别面前。邬温别眨眨眼,庄瞥他:“看什么?别再多废话,他只能是顺带的。”这是他的极限。邬温别乖乖说好,接过了庄手里的叉子。而不远处的谢约尔看着面前吃不了几口就没了的蛋糕,陷入沉默。……所以,他们真的是那个意思是吧?谢约尔缓了好久,也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什么老虎爱上兔子情节。不过……谢约尔小心地吃了口蛋糕,确认没有圣水后松了口气,也不得不承认庄手艺很好。比他手底下那些恶魔做的蛋糕都要好吃。可恶。好想塞人过来拜师学艺。8.听说谢约尔吃到了庄亲手做的蛋糕后,沈涉第一时间就来求邬温别了。“我也想吃庄老板做的蛋糕qaq”沈涉念叨着:“四儿,好四儿,你带我也去一次吧。”邬温别啊了声:“但是老板让我这两天别去咖啡馆了,他说要闭店几天,他有事外出。”沈涉:“啊?”他鼓了鼓腮帮子,不是很高兴:“我怎么这么倒霉啊。”邬温别不是很理解地看着他:“老板的店之前一直开着,你想吃可以进去买呀。”沈涉:“你看你老板像是真的在做生意的样子吗?”邬温别回想了一下,然后郑重点头。沈涉以为他也觉得庄过分,结果邬温别说的是:“像啊。”沈涉:“……”你是有什么奇怪滤镜吗?9.庄说他开店会通知邬温别,但邬温别上了两天课,也没等到庄的通知。今天上选修课,是动物医学。前两天上过理念课了,今天可以去看看“实物”。是兔子。邬温别有点失望。因为他想看大脑斧。所以这堂课他全程游神,不过兔子们都分外亲近他,邬温别也没有嫌弃,就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兔子,幽幽叹了口气。因为走神,邬温别没有注意到负责本堂课的教授看着他的目光分外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