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腹肌,那腹肌看起来好好吃……啊呸,好好摸的样子。
嘶溜,江免伸手抹掉嘴边的口水,怕他看出些什么,忙低头作害怕状。
啊啊!玛德,好馋!
尤忤入水来到他身旁,看他身体微颤,以为他在害怕,嘴角上扬将他揽入怀里,抬手将他头上的发冠取下,指尖斜插在发间将墨发打散。
披散着发的江免更衬娇柔。
见他一直低着头,尤忤将他下巴抬起,低笑一声问:“害怕?”
江免眼神闪烁,喏喏道:“属下不怕。”
但微颤的身子还是出卖了他。
尤忤眸色暗了暗,揽着他腰的手捏了捏腰间软肉,待察觉触感不错后,他爱不释手的揉了起来。
江免没法躲闪,只能面色潮红的盯着他,眼底混杂着无措,“世子,属下……”
温软声音即出,再配上这副勾魂夺魄的模样,尤忤顿时分寸大乱。
江免目光往下,顿时惊了。
牛啊。
看不出来这么虚的人身材哪哪都好。
好幸福。
抑制不住的兴奋,若不是时机不对,江免都想吹声流氓哨。
尤忤却不知他想法,问:“看什么?”
江免小声道:“世子竟有腹肌,还是八块。”
“何为腹肌?”
江免抬眼看向他不解的表情,双眼骤然放光,忙伸手摸向他腹肌,压着激动道:“这……这便是。”
柔软的手一触碰上肚子,尤忤呼吸瞬时急促了些,连忙抓着他的手移开。
giao。
没摸够。
江免怅然若失的叹了一声。
抬眼与他对视,江免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道:“属下也有腹肌。”
“哦?”
尤忤趁此解开他的衣袍,待撩开他亵衣后,就看到他肚子上的一团软肉。
“这是……腹肌?”
江免自豪道:“嗯呐,一大块,是不是很棒。”
“……”
尤忤捏了捏,发觉比腰间的肉还好捏后,就上了瘾。
江免看他捏着捏着越逼越近,忙道:“世子,属下没有那种世俗的想法。”
嘴巴上装正经,眼睛却不老实。
尤忤没注意他的视线,轻笑一声,哪管他有没有,禁锢住他的双手,倾身吻了过去。
江免假意挣扎了一下。
只一下。
后背突然一热,他立马察觉不对。
连忙将人推开,江免喘息着往后看,却什么也没看到。
“世子弄了什么?”
尤忤将他翻转,看着新烙的印记,未答反问道:“你感知不到痛?”
江免沉下脸,银牙咬紧,一声不吭。
尤忤又将他转回来,见他脸色苍白,沉思良久方道:“你在生气?”
江免生硬道:“属下不敢。”
嘴上说着不敢,那脸垮得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尤忤轻笑着刮了刮他鼻尖,“我会补偿你。”
江免臭着脸重复道:“属下不敢。”
怕没命享受。
尤忤脸上的笑意瞬间消散,盯着他看了片刻,伸手拽下他衣袍。
江免知道尤忤想干什么,但现在他没心情陪他玩了。
“世子,属下窜稀,若世子执意继续,属下倒是无所谓,但若是沾上了屎,只怕会扫了世子的兴。”
“……”
尤忤成功被他说没了兴致,晦暗难测的望了他一眼后,转身便走。
江免在冷风中静默许久,直至三更声起,他方才从浴池里出来,没去穿门外婢女备着的衣袍,他就这么湿着衣服回到住处。
脱下湿衣服,他透过铜镜看到后背处的印记,是个不成边缘类似梅花的形状。
也不像梅花,说不出来具体像什么,总之就是很怪。
那狗比给他烙这个印记干什么?
占有欲?不像。
越想越不对劲,江免暴躁得想杀人。
次日。
尤忤说要补偿他,也真的补偿了。
不用他外出任务,也免了他的行礼与自称。
美味佳肴、锦衣华袍,应有尽有,甚至不用婢女伺候,尤忤每日过来与他一同进食,时不时还给他夹菜嘘寒问暖。
事出反常必有妖。
尤忤这番补偿令江免的心沉到了谷底。
这天,他仗着尤忤不会杀他,便大着胆子与他叫嚣。
“世子大可不必如此,我命贱,不值当世子这番对待。”
尤忤给他夹菜的手一顿,抬眼望进他眸里,沉声道:“你不命贱,值不值当我说了算。”
江免沉着脸不吭声了。
从来都是外人讨好尤忤的,何来他尤忤这般拉下面子讨好别人?
看着江免那油盐不进的脸,尤忤扔了筷子,拂袖而去。
见把人气走了,江免这才抬筷慢慢吃了起来。
但他低估了尤忤对他的容忍度。
晚间,尤忤端来一盘菜递与他,面无表情道:“吃。”
江免歪头一看,瞬间皱眉躲避,“这什么,屎吗?”
“……”
一旁的暗卫都替江免冒冷汗,眼看尤忤脸色铁青,忙出声道:“这是茄子,世子特意为你做的。”
江免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古人讲究君子远庖厨,更别提尤忤这种从小养尊处优,只知杀戮的大反派了。
他竟为了“补偿”而亲自下厨!
太他妈惊悚了。
更主要的是,这一世的老攻,厨艺菜得惨不忍睹。
比他做的还要差劲,江免做的好歹能看出菜的形状,尤忤做的这个……无法言喻。
不能说跟茄子一模一样,简直是毫不相干。
眼看尤忤脸色难看,江免想着他都妥协到这个地步了,那他也勉为其难的给他个台阶下。
举筷夹起一点,江免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还是不敢下口。
他总算明白前几世的攻,吃他做的菜时那一脸难以名状的表情是为何了。
苍天饶过谁。
见尤忤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江免双眼一闭,鼓起勇气心想,拼了。
不就是一口菜吗。
还能比屎还难吃么。
入口的一刹那,江免发觉味道特别奇特,都不敢嚼就生吞下去,刚想敷衍的夸下尤忤,但下一秒,他猛的抓着脖子瞪着尤忤,“你……你竟然在屎里下毒!”
看他夸张的倒地抽搐,尤忤:“……”
不幸的尝菜要用一生来治愈。
江免差点被尤忤做的“屎”给干嗝屁。
尤忤的自信心被打击,也没再下厨,哪怕他下,江免也是不敢吃的。
这天。
尤忤正盯着信纸出神,暗卫突然出现道:“主子,江……江免他……”
尤忤放下信纸,问:“他又怎么了?”
“掉茅厕了。”
“……”
尤忤以为自己听错了,惊得重复了一遍:“掉茅厕?”
暗卫艰难的点头,“是。”
“……”
这边。
别三一脸嫌弃的阻止江免过来,“好兄弟,你别恩将仇报,离我远些。”
江免想死的心都有了,捏着鼻子道:“赶紧帮我找水!”
别三忙转身去找。
待尤忤过来看到江免时,下意识的把往前的脚后退了一步。
江免留意到了,瞬间心塞塞,“我只是脚踩到了,身上又不脏,洗洗还是能要的。”
“……”
然而洗洗还是不能要。
哪怕江免把靴子和身上的衣服都扔了,还洗了三次澡,脚上总有股臭味。
偏江免自己闻不到,以为已经去味了。
夜深,江免回屋,见尤忤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他屋,正躺在榻上闭眼休憩。
打了个哈欠,江免没管他,脱了鞋正欲爬上床睡觉,突听身后传来呕吐声。
【好家伙,你这臭脚的杀伤力牛逼啊,都把你老攻熏吐血了。】系统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