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火花带闪电。
江免实在是疼狠了,连怎么被带回来的,他都不知道了。
被粗鲁的丢在床上时,他早已衣衫不整,唇瓣红肿,脖子乃至耳垂上全是血红咬痕。
“叮铃”一声脆响,手腕与脚腕处突然被什么锁上,微凉的触感冻得江免打了个激灵。
忍痛睁眼看去,只见他此刻呈现大字被锁在床上,手腕与脚腕处的圆锁是亮金色的,每个圆锁中间还挂了个铃铛,稍微动一下就响。
声音虽悦耳,却让江免脸色微变,“先生,咱们有事好商量,能不能别锁我?”
秦敛的脸隐在灰暗处,看不清神色,唯有那双嗜血暴戾的眼,在直勾勾的盯着江免。
如可怖恶狼般,让人毛骨悚然。
“没商量。”秦敛的声线压得极低,边朝他靠近边解领带。
最终停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盯着床上的人儿。
江免衣衫凌乱,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红印,双眼蒙上一层水雾,微长的睫毛上染上泪珠,我见犹怜。
唇瓣红得妖艳,妩媚迷人。
秦敛眸色暗沉,坐在床边捧起他的脚。
青年的脚很漂亮,比正常男人的脚还要好看,腕、踝适度,美妙天成。
盈盈可握。
光是玉足就能勾起人的贪欲,更别提人了。
秦敛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难以抑制的在他白皙的脚背亲了一下,随后,他启唇猛然下嘴咬去。
江免再次疼哭,挣扎着想缩脚,但脚腕处被锁着,再加上被他捧着,根本没法挣脱。
对青年的呼痛充耳不闻,直至留下红痕,秦敛这才满意的放开他的脚。
紧接着,他顺着脚背往上,一点点的留下专属于自己的咬痕,耳边不断充斥着青年极致痛苦的喊叫,越听,秦敛越兴奋。
眸里的嗜血之意也越显浓郁。
“留着点力气一会哭。”亲了亲他大腿内侧,秦敛沙哑道。
意识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江免知道今晚自己是逃不过了,赶忙让系统给自己打止痛液。
可这具身体的痛觉异于常人,打了止痛液也没多大的作用。
不行,会死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江免赶紧认错,“先生,我错了,您饶了我这次。”
哽咽的声音响起,秦敛低笑了一声道:“晚了。”
他声音如寒冰,冻得江免鸡皮疙瘩都起了,忙往后缩想逃,可脚踝突然被握住,下一秒,他就被大力往下拽了回去。
身体一动,铃铛就响起叮铃声,清脆悦耳。
察觉异样,江免低头一看,某个难以言喻的地方竟然绑了一个蝴蝶结!
还他妈是五颜六色的蝴蝶结!
霸总好骚啊。
秦敛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似非常满意,他戏谑一笑。
江免用充满控诉的眼神瞪着他。
秦敛笑了,“有点小,营养不良?”
“……”
士可杀不可辱!
男人的尊严绝对不能被践踏!
不等江免反击,霸总露出他的“绝杀技”。
怎两个卧槽了得。
自卑了肿么破?
浮想联翩之际,江免突然想起一首歌:菊花爆满山。
越想越怕,江免企图打消他的念头,“先……先生,强扭的瓜不甜。”
“是吗?”秦敛俯身盯着他看,低哑道:“我就喜欢不甜的。”
“……”
江免害怕的不住扭动,不曾想脖子又被狠狠掐住。
哦,我可怜的脖子。
命运多舛。
江免痛苦道:“先生,脖子要断了,能不能换个地方掐?”
秦敛难得听话,竟肯放过他的脖子。
但江免这口气还没松完,某个地方传来异样感,吓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先……先生,我错了,求放过。”
狗霸总会放过他就不叫狗霸总了。
江免小脸煞白,结巴道:“先……先生。”
秦敛眸色微沉,耐心的听他要说些什么。
缓过气后,江免继续道:“这个得……得加钱。”
秦敛:“……”
掐着他细腰揉捏,秦敛气乐了,“你是无价的。”
“无价?您这意思就是想白嫖呗?”
“……?”
秦敛捏了捏他的脸颊喑哑道:“小财迷,谈钱伤感情。”
江免急切道:“谈感情伤钱。”
“……”
还有力气贫嘴,看来是没怎么长记性。
秦敛似笑非笑的捂住他的嘴,不想再听他气人的声音。
然而有点骚的是,这种时候了床头柜上竟然还放着奥特曼。
秦敛恶劣的想让他跟被揍的怪兽相比,看谁更凄惨。
这恶趣味一度让江免无语凝噎。
青年额发汗湿,雪白的脖颈往后仰,如同高贵的天鹅,平添一股脆弱美。
让人更想摧毁了。
秦敛呼吸粗重,一下子方寸大乱,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暴戾,抬手就掐住他的脖子。
疯狗!
呼吸困难再加上强烈的窒息感,江免的意识瞬间模糊起来,求生的本能让他奋力挣扎着。
“疼。”
细碎而嘶哑的气音艰难响起,秦敛眸里的嗜血骤然散去,留意到青年瞳孔渐散,他手似触电般慌忙松开。
“咳……咳咳咳……”劫后余生,江免急促的喘息着,边咳边流泪。
见秦敛伸手过来,江免以为他还要掐自己,直接张嘴咬去,直至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也不松嘴。
秦敛似感觉不到疼,就这么纵容他咬,等他咬解气松嘴后,才沙哑道:“咬完了?”
江免狠瞪着他不回答。
秦敛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笑道:“那么,该我了。”
淦!
江免一把将他推开想逃离,但未等他爬到床边,脚踝猛的被拽,他一下子被扯了回去。
下一秒,清脆的叮铃声响个不停。
【黑化值: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