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是不是太便宜他了,锯掉二条腿,就能活命。”若也轻轻的揉着肉包,享受销魂后的余韵。
“他那种人,怎么会第一时间想到,锯断二条腿,他肯定很幼稚的想着,能锯掉二个镣铐。”小兔脸越发红润,事实上,销魂后的余韵,更能增加女人的享受。
“这么说,你是计算好了,这把锯子,锯掉一个镣铐以后,差不多也就钝了,所以,第二个镣铐,是锯不断的喽。”若叶笑着说道。人真是很幼稚的动物,都到了这个地步,还在苛求生存,仇人会给你活下去的机会吗?笑话!
“嗯。”小兔点点头。把脑袋贴在若叶胸口,听着心跳,她就觉得特别安心。
“于是,先前你暗示他的话,会因为他强烈的求生欲望,开始锯腿,对吗?”若叶想想都觉得痛,如果要他锯腿,他估计会选择死了。
“对啊,可是,已经钝了锯子,想要锯断腿,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所以,他会慢慢的承受,自己强加给自己的疼痛。”小兔有些得意的说道。
“可是,最终,他把腿锯断了,这样饶他狗命,会不会太便宜他了。”
“逃出去,是不可能的。”
密室里面,高柳光脸色苍白,即便绑着腿,可是献血依旧一大片,剧烈的血腥味,刺激这神经。
“断,断,快点断啊。”高柳光再次鼓起勇气,猛烈的拉扯锯子,眼见差不多了,高柳光发疯的挥舞着镣铐捶打,咔嚓,终于,骨头断裂。
“断了,终于断了。”
高柳光兴奋的趴起来,像门外走去,门是开着的,门外的光,就是希望。
楼梯还在,可是,井盖却被锁着了,井盖下面,挂着一个灯,烛光依旧明亮。
“不,骗我,她骗我。”高柳光无力的跪在地上。
火影办公室里面,猿飞日斩拿着报告,高柳县并没有混乱不堪,民众也没有多大损失,只是,若叶这家伙,尽然杀了一万多人。
若是一个资深上忍,杀这么多人,他还能理解,但是,他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只,既然如此残忍。
“我想,这大概都是硫砚山荀的意识。”宇智波镜眼见猿飞日斩脸色不好,安慰到。
“也许吧。”三代火影,也不想用自己的恶意,去揣摩别人,不过高柳家这颗毒瘤,算是拔出了,这对百姓而言,无疑还是一件好事。
“咳咳,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问。”宇智波镜有些矛盾。
“问吧,我们二谁跟谁。”猿飞日斩合上文件,无疑,他对宇智波镜,那是百分百的信任。
“现在,整个木叶都在传,消灭高柳家,是纲手姬授意做的,这是你的意识吗?”宇智波镜询问道,无疑,纲手姬是猿飞日斩的徒弟,她肯定很听猿飞日斩的话。
千手家不想高柳家倒台,自然是不想失去高柳家的经济支持,所以此刻,让身为宗女的纲手姬,授意自己的男朋友,去灭了高柳家,那自然是二全其美。
“噢,还有这样的事。”猿飞日斩摸着下巴,如果是纲手姬授意的,那么她一定会先报告自己,由此推断,看来,自己小看这个若叶了。无疑,灭了高柳家,却把功劳给了纲手姬,这样,整个千手家族的面子和名誉就保住了。这么做,的确没错,可是,连男女关系都利用的话,真的好吗?
“看来,是他干的。”宇智高波镜也是佩服若叶起来。
高柳家覆灭的消息,在木叶传的沸沸扬扬,人们都在夸耀这千手家族的大义灭亲。
“纲手姬,我真的太崇拜了你了,你简直就是正义的代表。”怃子双手捧在一起,一脸崇拜,别的家族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护犊子,你看,人家千手家族,大义灭亲,这份正义感,谁有?
“别说了,高柳家覆灭,使他们咎由自取。”纲手姬苦笑一声,虽然高柳家是她的亲戚,但是落到如此地步,她除了同情以外,也没有其他太多想法。
毕竟她心存正义,既然作恶多端,那自然就要受到制裁了。
可是,这并不是自己授意的,她能想到的,也只有若叶这个混蛋了,她心里十分气愤,并不是若叶灭了高柳家,而是,若叶尽然什么都不告诉她,把她蒙在鼓里。
如果若叶找她,特也会点头,覆灭高柳家,可是,他尽然什么都不说,把自己当什么了?而且她还很怀疑,若叶消灭高柳家,真的是为了正义吗?又或者,是为了钱?想到这里,她就更加气愤不以了。
他变了,变得爱钱了,纲手姬想到这里,就感觉心痛,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自己又不是爱钱的女人而且,自己挣钱也不少。当然,她要是知道若叶现在有多少钱,估计就不会觉得自己挣钱也不少了。
反正,不管怎样,等他回来,一定要体格交代,否则,这事,没完。
硫砚山荀在鹿六的陪同下,登上了钟楼,整个客厅里,弥漫着一股腥臭味,鹿六感觉有些不舒服,他不明白这老头为啥要来这里,看这么一个死人。
硫砚山荀看着墙壁上死透的高柳吉,笑着眯眯眼。
“嗨,高柳兄,我来迟了,没能见你最后一面。”
鹿六无语,这存心是讽刺,他觉得若是人有鬼魂的话,这高柳吉听到这句话,估计能诈尸,来搞这硫砚山荀这个恶心老头。
“怎么,见不惯血腥?”硫砚山荀看着鹿六的窘态,很是满意。
“不是见不惯,只是,谁见到这样的场景,都会感觉不适。”鹿六有些想吐,心里暗骂老不死的,恶趣味真重。死人有什么好看的。
“如果,挂在哪里的,是你的仇人,你就会觉得,这是多么美妙的景象啊。”硫砚山荀感慨到。无疑,他心里似乎想象高柳吉的很多种死法,不过这个死法,他觉得,还不错。
“那他活着的时候,你怎么不来凑个热闹?”鹿六不解,你恨他,过来折磨一番,不是更爽,是不是?
“折磨吗?我这把老骨头,是折腾不动了,走吧,让人把这里清理一下。”硫砚山荀挥手。知道他死了,而且死的如此凄惨,他就心满意足了。
“好的。”鹿六无语,看一眼又走,真不知道这老头有什么卵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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