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了宋哲元发来的捷报,委员长满脸不相信,作为南京政府最高军事统帅,如何不知道日军战力和二十九军的情况和天津警察局那帮警察状况戴局长恭敬的答道:“委座,我们经过多方面核实,完全可以确信这份捷是真的!目前日军方面已经引起了极大重视,各种电报来往十分频繁,恐怕华北局势会有很大变数!”“变数倒是不怕,小鬼子吞并华夏的野心早就昭然可揭,中日之间迟早会爆发全面战争!只是我们现在国力孱弱,军阀割据内乱不堪,我们提前和日本人开战绝无胜算,所以只能一再忍辱负重积蓄力量!”委员长深叹了一口气,内心深处满满都是无奈和凄凉!民国时期,是华夏历史上最混乱的时期之一。这一时期,华夏不仅国力孱弱,而且政局动荡不安。南京政府可以说已经名存实亡,各地军阀们纷纷拥兵自重、割据一方,一个个都成了独霸一方的土皇帝。
顿了顿,委员长话锋一转道:“第29路军虽然抗战决心和立场很坚定,但依然脱不了军阀秉性!前些日子还在拒绝我中央军进驻协防,生怕南京政府会吞并他们的地盘!真是军阀误国啊!若是这个变数能让第29路军放弃幻想,对日本人提前发动总攻,平津战线至少还能多拖上一段时间!就怕第29路军贻误战机,给日本人调集重兵的时间和机会!”戴局长连忙点头道:“是啊,世人又如何能体会委座为国为民的良苦用心!攘外必先安内,我们最大的问题不在外部,而一直都在内部!”“好啦,不说这些了!日本人不会给我们这个整肃内部的机会!”
戴笠连忙恭敬无比的敬了一礼,然后又小心请示道:“委座,关于这次捷报我们需不需要做出回应?”“有功必将有过必罚,该奖励的还得奖励!另外通电全国全军,如此重大的胜利,值得全军学习值得全民庆贺!”委员长点了点头,当即拍板定下了调子。
“八嘎,你说什么?攻占丰台的支那军队不是第29军,而是天津市警察局的江强带领的那帮警察?混蛋,这怎么可能?一个天津市警察局的警察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战斗力?”日本驻扎北平军团长河边正三少将原本一直以为是第29军突然发难攻陷了丰台,一直都在紧张不安的担心第29军会趁着己方援兵未到之际发动总攻,却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牟田口廉也连忙答道:“将军阁下,此次战斗失利确实非常出人意外,卑职分析这支部队一定非常善于偷袭和夜战,一定是安世平精心培养的特殊部队!在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他们以800余伤亡代价偷袭成功,倒是不难做到!根据情报汇总分析,目前这支远征精锐部队可以战斗人员绝对不会超过900人!另外,此次他们的目的应该是搅浑水,让我们提前和第29路军发生全部战争,以牺牲第29路军为手段来唤醒全国的人和军队来对抗我们大日本皇军,这个就是他们的目标。”
“嗦嘎!支那人果然是一群只会窝里斗的蠢货!”“嗦嘎!支那人果然是一群只会窝里斗的蠢货!”想到这里,河边正三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道:“牟田大佐,我们先还可以调集多少作战部队?”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将军阁下,你的意思是?”见到河边正三双眼放光的样子,牟田口廉也心神一震,连忙很是慌乱的答道:“将军阁下,我们在北平地区兵力本来就很薄弱,目前短时间内调集的兵力最多2000余人!”“牟田大佐,听你的语气怎么很没有信心?你不是说天津市警察局的这支军队战斗人员不超过900人?咱们2000帝国勇士还能惧怕不足千人的支那残兵?更何况我们还有帝国空军的空中火力支援,咱们必须趁他们立足不稳之际将他们围歼在丰台,帝国勇士的鲜血不能白流!”
河边正三很不爽的瞪着牟田口廉也,丰台陷落整整一个大队的兵力被全歼,无疑是河边正三挥之不去的阴影,急于找回场子的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以牙还牙全歼独立团残部!牟田口廉也连忙解释道:“将军阁下,我们现在兵力严重不足,别的不怕就怕到时候久攻不下,让支那第29军有机可乘!”河边正三轻蔑的摇头笑道:“第29军那边早就被我们打怕了,只要我们不主动攻击他们,并许诺今后会和他们和平相处,他们绝不会轻举妄动!牟田口廉也面露焦虑的劝说道:“将军阁下,还请你三思!华夏古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支援部队最多还有半个月就能……”
“够了!我们军团受到的屈辱,必须要由我们自己手中的战刀洗刷!”河边正三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立即向天津东局子航空大队请求火力支援,请他们于今天下午三点钟准时对丰台进行轰炸!牟田大佐,你立即集结部队,今天天黑前我们必须夺回丰台,为玉碎的帝国勇士报仇雪恨!执行命令!”“哈依!”官大一级压死人,在日本军队特别重视尊卑,牟田口廉也这个时候只能严格执行命令,恭恭敬敬的敬礼走人!
“少佐阁下,赶紧换上衣服吧,现在城里被国军占领了,现在正在到处贴告示清剿皇军,局势非常危险!”丰台商会会长周福翰一脸谄媚的拿出一套下人穿的粗布衣服,双手递向丰台鬼子守军一木清直少佐大队长!“周会长,你良心大大的好,皇军绝不会亏待你的!”一木清直连忙接过了粗布衣服,然后非常着急的问道:“现在外面情况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大日本皇军都到哪里去了?”一木清直昨晚私自出来偷腥,不仅在享受了汉奸周福翰的山珍海味,吃饱喝足了还把周福翰的宝贝女儿给糟蹋了!
这货不仅酒喝多了,而且事后还兴奋的折腾了一晚上,以至于一觉睡到通天亮,直到独立团发动总攻枪炮声大作后才被惊醒过来!即便如此,这货却脚趴手软一时间根本没有办法麻溜的出门,直到后来他才骇然发现整个丰台乱翻了天,到处都是支那军队的身影,吓得不敢轻易出门找死!“多谢少佐阁下栽培,我一定尽心竭力为大日本皇军效力!”周福翰表面上满脸堆笑,心里面却是后悔得要死,早知道今天国军会打回来会将鬼子全部歼灭,他说什么都不会干这种赔了女儿又折兵的血亏买卖!
只不过,周福翰很清楚自己早就被刻上汉奸的标签,就算他想洗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在这段时间狗仗人势干尽了巧取豪夺的恶事,尤其是昨晚还主动让自己的刚满18岁大女儿送上侍寝!然而世界上总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这时周府大门响起了如雷鸣般的敲门声:“开门!开门!快!再不开门,我们就砸门了!”“啊,少佐阁下,大事不好了!他们找上门来了!”一听这动静,周福翰一下子就吓傻了,面色变得苍白无比,知道多半是有人告密祸事上门了!“啊!快快的,让我躲起来!千万别让支那军队找到我!”一木清直同样吓得面色苍白,求生欲很强烈的换起了衣服!“给我砸开!”等了一小会不见动静,李景林当机立断指挥砸门。
“好勒,看我的!”一名特战队员笑嘻嘻的应了一声,然后身子一弓右脚便猛然踹了出去,只听得咔嚓一声,门栓就被直接踢断,大门一下子就被撞开了!“砰砰砰!”李景林一进门先是冲天上开了几枪,然后才大喊大叫道:“周福翰,你个大汉奸还不给老子出来!无关人等全部到院子里来集合,谁敢耍滑头,我就一枪崩了他!”“啊,军爷饶命啊!”“军爷息怒,我们都是下人,不曾做过恶事!”周府大院里面的丫鬟仆人哪里敢反抗,全部都麻溜的从屋里跑了出来,聚集在庭院中瑟瑟发抖!“军爷,小的便是周福翰,不知军爷前来寒舍有何指教!”
隔了一会,周福翰也颤颤巍巍从屋里走了出来,满脸惊恐的看着李景林等人。李景林轻蔑的冷哼道:“你个大汉奸,还在跟我们装蒜不成?还不赶紧老实交代,小鬼子大队长一木清直被你藏在哪里了?”李景林只是接到了举报说周福翰是汉奸,但并没有关于小鬼子大队长一木清直的具体消息,刚才只不过是想着有枣没枣打三竿!周福翰胖硕的身躯猛然一颤,连忙摆手道:“军爷,我只是一个本分的生意人,我怎么会……”“国军大哥,他在撒谎!一木清直那个日本鬼子就在我们家里,我知道他现在就藏在家里的地窖!”
就在这时,一名稚气未脱的少女勇敢站出来揭穿了周福翰的谎言!周福翰气急败坏的指着鼻子骂道:“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你怎么可以血口喷人,害你的亲生父亲!”少女含着眼泪怒气冲冲的反骂道:“你还配提父亲两个字吗?你把姐姐送给鬼子糟蹋,姐姐受辱后投井自杀,你却视而不见,还主动将鬼子给藏起来,你还是个人吗?”“你个王八蛋!虎毒不食子,你简直比畜生还不如!我草你祖宗!”李景林瞬间气得浑身直哆嗦,二话不说直接上前就是狠狠一脚把周福翰踹飞出去,接着又是上前一阵猛踢,直到将他打得哼哼唧唧说不出话来才大手一挥道:“来人,给我绑了!周小姐,麻烦你带路,把那个小鬼子给揪出来,我一定把他脑袋砍下来,给你姐姐报仇雪恨!”
“国军大哥,我叫周海燕!我这就带你们去!不过你们要注意安全,那个鬼子身上有枪的!”周海燕含着泪花重重点了点头,想到只比自己大一个月的同父异母姐姐临时前的惨状,周海燕就恨不得能亲手活剐了那个小鬼子还有那个畜生不如的汉奸老爹!“周小姐,放心,这种小杂鱼翻不起浪!我们还将来会杀更多的小鬼子替你姐姐这样的受难同胞报仇雪恨!”
李景林心情沉重的向周海燕点了下头,这种人伦悲剧落在十几岁的女孩子身上实在是一种难以承受的痛苦!李景林早就他说小鬼子残暴不仁视华夏老百姓如草芥,今天他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在城里转了一圈便从老百姓口中听到了十来起惨无人道的兽行和杀戮!“八嘎呀路,我是战俘就应该享受日内瓦公约,你们不能虐待战俘!”很快经过一番有惊无险的战斗,一木清直便被李景林等人从地窖里揪了出来,然后被狠狠一顿胖揍打得是鼻青脸肿,就算他妈妈来了恐怕也不会认识!
“草你祖宗,小鬼子刚才老子没要你命,那是想对你进行正义审判,可不是想让你跟我掰扯什么狗屁日内瓦公约!来人,给我押走,咱们参谋长还在等着呢!”李景林再次狠狠的给了一木清直嘴巴子,这才叫人把他押走了!“国军大哥,我能参加你们的部队吗?”这时,周海燕突然做出了个大胆的决定。“这个嘛,你得去问我们参谋长!”看着周海燕充满渴求的眼神,李景林实在不忍心直接开口拒绝,只能将这口锅甩给了江强。
经过近三个小时忙碌,丰台城内的战场清理、伤员救治、治安维护以及城防修复加固等后续工作相继完成。时间一晃便到了中午饭点,这时已经是艳阳高照,天气显得极为闷热,火辣辣的阳光将天地照得的白晃晃一片很是刺眼!皇帝不差饿兵,更何况还是土豪江强,早就吩咐守备连的战士分出一部分临时客串炊事员,让他们张罗一顿丰盛的庆功宴!独立团完全控制住了局势,自然顺理成章的接管了鬼子库房,毫不客气的就地取材埋锅造饭,不仅了米饭白面馒头管饱管够,还有不少鸡鸭鱼肉等下饭菜,另外还有战士们喜爱的午餐肉罐头、可乐和汽水!
这些午餐肉罐头是江强从上海虹口区哪里调过来的军粮,主要是由猪肉和面粉以及各种调料制作而成,味道十分可口还蕴含着极大的营养以及能量,非常适合作为单兵口粮。其实这玩意跟美国军队二战期间主食帕姆午餐肉罐头,并没有太大区别,尽管有着很多优点,但因为天天吃很多美国军人在战争结束的时候,就对这种罐头产生了厌恶的感觉,声称看到都想吐。只不过,现阶段独立团战士却百吃不厌,不仅能饱腹感强口味也很好,大家喜欢的不得了!
“这没什么好说的,该杀的就杀掉,让城中老百姓都来看看!看看日本鬼子的下场,看看那些汉奸卖国贼的下场!”吃完午饭,江强大手一挥命令部下将抓获的小鬼子大队长和几名恶行昭著的汉奸直接押到菜市口执行枪决!那个周海燕一样加入这支警组成的独立团,给分配到医院里做一名护士。“大家轮换睡会午觉,搞不好今天下午小鬼子会来攻城!我也得去睡个囫囵觉!”江强对着大家说道。“咚咚咚!”江强刚睡着没多久,王虎便跑来敲车窗,等叫醒江强后便语气很急的说道:“参谋长不好了,鬼子大部队来了,现在离咱们丰台还有15公里!”知道日本鬼子头一遭吃这么大的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江强早就安排侦查员到外围警戒!
“小鬼子真的来送人头了?哈哈,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立即通知下去,准备战斗!咱们一定要把这些小鬼子打得满地找牙,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听得敌情,江强不惊反喜,根据情报目前北平附近日军剩余的总兵力不会超过2500人,再抛开驻守几处据点的鬼子小队、北平宪兵队等兵力,此次攻打丰台就算倾巢而出也不过2000人出头!独立团本来就是训练有素火力强大,此番又经过攻城血战,部队战斗力再次暴涨一大截!面对2000兵力的鬼子攻城部队,江强真的是一点都不慌,就算无法全歼这股狂妄自大的鬼子进攻部队,但怎么也能狠狠撕下一块肉来!王虎有些错愕的看着杨帆,小声提醒道:“参谋长,鬼子之前吃了大亏,这一次肯定不会太简单!咱们这样正面硬刚,恐怕会伤亡很大啊?”
虽然之前刚打了一场漂亮的歼灭战,但毕竟是有心算无心的偷袭战!即便占了夜战和先手优势,但仓皇应战的小鬼子却依然让独立团付出了不小伤亡代价,王虎对此当真有些心有余悸!“怕什么?小鬼子也是人,也是血肉之躯,一颗子弹也能要了他们的狗命!咱们占据地利优势和火力优势,小鬼子兵力不会太多,他们肯定是误判我们兵力不足,这才急于找回场子!江强淡然一笑,然后容不容置疑的语气道:“虽然说柿子要捡软的捏,但这种正面硬仗是咱们的必修课,今后还会有很多这样的硬仗!”“好勒!那咱们就狠狠的打上一场!”王虎咬着嘴唇点了点头,随即转身就走将江强的命令迅速传达下去!
江强马上命令火炮部队瞄准那些敌人的炮兵阵地,要求不能让一颗炮弹落入丰台的县城,这个是最起码的要求,“啊,你们快看鬼子来了!”“妈呀,还有这么多坦克?这仗怎么打?”耐心等候了近一个小时,鬼子的先头部队已经出现在肉眼中,只见前面是十多辆豆丁坦克,后面密密麻麻跟着一大群鬼子步兵!呜……,呜……,呜……“不好,鬼子轰炸机也来了!”紧接着,丰台城里又响起了凄厉尖锐的空袭警报,众人抬头一看便见到远处天空出现了十来个小黑点,不用想那肯定是鬼子的轰炸机编队来了!“大家不要慌,立即就地寻找掩体!”“地对空导弹准备战斗,给我狠狠打鬼子的飞机!”早就受到严格防空训练的独立团,听见凄厉的空袭警报并不慌乱,除了坚守在五部地对空导弹的战士,所有人都迅速散开隐藏起来。
这个时候的江强和他们的一个营的部队已经有条不紊的在进行排兵布阵,那些二十九军的金振中的军队也全部带来城下进行布防,其实他们是不好意思才这样的。因为哪里江强他们那么多的武器这个时候还全部给赶下城下上面的全部都给江强他们独立团的官兵防守,心里老大不愿意,主要是江强怕他们牺牲太大,金振中这个时候还是跟着虎子,因为虎子送了一支狙击步枪给他,把他感动的要命,还有就是想看看这支警察军队究竟是怎么打鬼子的,究竟强在哪里,金振中这个营也在做第二道防线,这也是战争的规律来的,就是怕城门破了可以继续战争。虎子还笑他说的,“老金到时候还是有你们自己来清除这个防线上的东西,那有可能让小鬼子攻下城门,就是一颗炮弹也不可能落在丰台城里,哈哈。”
金振中在这里就是和虎子是最好的朋友,一来的时候虎子就给金振中一条中华烟,金振中还是在张自忠将军哪里抽过一支中华香烟,那是张自忠将军参加上海虹口区武林盛会带回来的,现在没有想到的是江强他们特种部队一个人每个月都有俩条中华烟,真的是太大方了,那有这么好的事情,说明这帮人就是上海虹口区派来的人,金振中这个时候既兴奋又高兴看来这次的枪支又是他们的了,自己挑一点好的其他的全部给自己玩的比较好的部队,哈哈我老金现在也是鸟枪换炮了,在二十九军哪里我们现在可是最强的一个营,哈哈。金振中还在意想当中,傍边的战士都在看着金振中那个鬼样子,一回儿板着脸,一会就是笑着,自己的营长是不是得了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