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时下飞机的时候,他着急把地狱草送到医院,就没有一并带下去,还放在飞机上。
“我没有看到啊。”洛南绯完全忘记了,傅晏城的手下那日来报,她直接叫人滚的场面了。
“我打电话问问。”
“哦,那我也去打个电话。”洛南绯指了指门外,人走出去,才接听了忠叔手下的电话。
“洛小姐,您来了吗?”那边出声问,“咱们兄弟可都已经养精蓄锐的准备好了,现在就出发吗?”
洛南绯听着这话,表情鄙夷,“我去替忠叔报个仇,还需要你们那一百个虾米跟着?”
这话简直是说的振奋人心,对面的人很是兴奋,“那…那您现在过去了吗?身边就一个人都没有带吗?我们大伙都想看一看您是怎么为忠叔报仇的。”
洛南绯:“……”
“今天没有时间。”
“啊?”
“等几天吧,我现在有事情需要处理。”洛南绯顿了顿又说,“顶多一个礼拜。”
“可…可是咱们这边…”那人回头一看,所有的人都精神抖擞的全站在院中呢,包括受了重伤的忠叔,为了要报仇,而端端正正的坐到了轮椅上面,大家正想一鼓作气的出发呢,结果这…
“有问题?”
“没,没有,那就下个礼拜吧,我们等您的消息。”
“好,那先这样。”
洛南绯打完电话,再回到病房的时候,瞧见傅晏城也黑着一张脸呢,她微挑了一下眉峰,“怎么了?”
傅晏城怒火极高的沉着一张脸,“这帮废物!竟然敢把我的花全扔了!”
洛南绯:“!!”
“你总不会带了很丑很丑的花给我吧?”她拧起眉头,“不然那帮蠢货怎么会丢掉的?”
“丑我敢送你?”
“不敢吗?”
傅宴城瞧着她,从床头柜上摸了根香烟,带着几分邪气的咬在了嘴巴上,哼笑了声,“要不你先瞧一瞧你那小脾气,然后再重新组装一下你刚刚问出口的那句话?”
洛南绯:“妈敢不?”
傅宴城:“……”
“你们在说什么?”异常清冷没有感情的病娇声音传了进来。也叫洛南绯的视线,与傅宴城的视频立即就落了过去。是茶衣,她走了进来,望向床上浑身都透着危险与高深的傅宴城,轻点了一下头。
“第一次与傅先生见面,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场景。”
“你是?”傅宴城的眸底透着几分犀利。
因为茶衣和其它女人不同,这个女人身上处处都透着病娇味,且她麻木着一张脸,一般来说,这种较危险!犯罪比较高。
“很高兴认识您,我是茶衣。”茶衣依旧木讷着介绍自己,“同时,我也是洛南绯的亲人。”
如果是被别人直呼大名,那绝对是在踩低她,但茶衣对南绯来说很不同!
她无论做什么!她都不会觉得异样。
“她就是个奇葩。”洛南绯朝傅宴城说了一句。
“看出来了。”
“傅先生,初次见面,我也有礼物要送给您。”茶衣今天的行为有几分莫名其妙,将一个小的礼物盒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不用谢。”
傅宴城:“……”
洛南绯:“……”
茶衣离开,洛南绯咕哝了一声,“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大方了,这家伙前天送我礼物,送的还是黑白照呢。”
说着,把她给傅宴城的礼物拿了起来,因为是要给傅晏城的,虽然她挺好奇的,但是没有拆开。
傅晏城自然也没有那种拆别的女人送的礼物的爱好,注意力也没有在那礼物上,又是朝着南绯伸出手,“乖,过来,让我多抱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