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张大胆妻子一边痛哭起来,眼见自己老婆这么理直气壮,使得张大胆也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又在家里找了一圈,可惜,张大胆什么都没有找到,唯一找到的,也就只有一只鞋。
可张大胆总感觉不对劲,再联想到陈星对他说的话,心中止不住怀疑。
与此同时,谭府内!
“老爷,你怎么了,怎么行色匆忙,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刘师爷看到慌张的谭老爷,急忙上前把谭老爷扶到身边。
坐在椅子上喝了两口水,谭老爷开口道:“哎,别提了,今天差点就被小张抓住了。”
“老爷,看了这张大胆是个麻烦,不如把他给。。。”
刘师爷说着伸手抹了抹脖子。
“确定,要不是今天我跑得快,怕是就被张大胆给抓住了!”
“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谭老爷问道。
老爷放心,我已经找了一个茅山道士,此人自称钱真人,只要有钱拿什么都肯做,只要我们雇佣他,让他施展茅山法术,一定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张大胆。
“别说那么多了,快去把钱真人找来,让他想个办法彻底弄死张大胆!”
被张大胆吓了这么一次,使得谭老爷彻底狠下心要除掉张大胆。
而这边张大胆被他老婆这么一搞,也没什么心情继续拉人,一个人在街上随意闲逛,
也不知过了多少个时辰,在张大胆感到无聊准备回去的时候,一名脸色惨白的男子来到了张大胆面前。
没有理会那么惨白男子,张大胆继续赶路。
可不论张大胆去哪里,那名脸色惨白的男子都会跟着张大胆,无奈之下,张大胆只能停下脚步。
“喂,你干什么,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张大胆脸色不喜的问道!
“谁说我跟着你了,我只是感觉你跟我的一个朋友很像,那个人叫张大胆,是整个黄门镇胆子最大的人,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
“啊?你说你认识我?可我怎么对你没有印象?”
“你是张大胆?那太好了,我是你的老朋友癞皮狗啊,三年前我们曾经在一次喝过酒,难道你忘了?”
癞皮狗说着还向前两步,示意让张大胆好好看看自己。
紧盯着癞皮狗,张大胆脑中努力回忆这个人,想来想去也没有印象。
又跟癞皮狗扯了半天时间,最后张大胆实在感到厌烦,癞皮狗也赶忙步入主题,直接说道:“张大胆,这么多年没见,不知道你的胆子还是不是像以前那么大?”
“这当然了,还用质疑吗?”
一听到有人说自己胆大,张大胆本能的又开始吹牛。
“呵呵,我不信,这样好了,我们打个赌,只要你今晚敢在马家祠堂过夜,我就相信你的胆子还像以前那么大,另外我还再加十块大洋做赌注,你看怎么样?”
“还有这种好事?”张大胆有些不信。
“你放心,只要你真能照我说的在祠堂过夜,这十块大洋一定会到你手上。”
“张大胆,你不会是怕了吧!”
癞皮狗阴恻恻的说道。
“怕,我张大胆从来没怕过。”虽然感到有些不对,可十块大洋对他来说可不是小数目,张大胆还是决定答应。
张大胆大笑道:“哈哈,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反悔?”
“反悔我就不叫癞皮狗,叫赖皮猫,你看怎么样?”
“没问题,那就这么定了,”张大胆一口应允。
“好,”癞皮狗闻言大喜。
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两块大洋,扔给了张大胆。
谭老爷一共给了癞皮狗二十块大洋,先付给张大胆两块也没什么。
再说只要张大胆一死,谭老爷还会给他不少好处,所以癞皮狗倒是无须心疼这些小钱。
看着张大胆一脸兴奋的收起钱,癞皮狗又拉着他直奔酒店。
嘴里嚷嚷着“咱们哥俩这么长时间没见,今天我请你喝酒去。”
张大胆自然不会拒绝,两人径直来到了同福客栈。
先是点了一大桌酒菜,张大胆与癞皮狗大吃起来,一直喝到伶仃大醉。
看着张大胆醉倒在桌上,癞皮狗呵呵一笑,独自一人走了出去。
黄昏临近,张大胆逐渐醒了过来,看了看四周已经没几个客人,伸了个懒腰准备回家。
“对了,我答应癞皮狗要去祠堂过一夜。”张大胆猛地一个激灵,想到自己和癞皮狗的赌约。
别看之前喝酒时张大胆一副无所谓的样,可现在酒一醒心里也有些发怵。
...
“来,许师兄,多喝点。”
还是在义庄,陈星和许真人正坐在地上,旁边摆着几碟小菜和一壶酒。
到底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许真人在陈星一番酒肉攻势下也不像之前那般冷淡。
看着许真人喝的尽兴,陈星转了转眼珠说道:“许真人,我在镇上见到一个自称钱真人的道长,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
听到陈星的话,许真人脸色有些难看。
不过还是开口道:“你说的钱真人是我师兄,不过他一心只想着怎么搞钱,甚至滥用道法害人性命,我看不惯他的做法,和他已经闹翻很久了。”
“有这种事。”陈星故作惊讶。
“我这几天经常看到他出入于谭府,看上去和谭老爷关系密切啊。”
“哼,那谭老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人伪善,暗地里鸡鸣狗盗的事做了不知道多少,他们勾结到一块不知道又想害谁。”
许真人有些不屑的说道。
陈星刚要说些什么,正巧看到一个身影快步跑了进来。
陈道长,刚一进来张大胆就出声喊道。
“哦,张大胆你怎么过来了。”
陈星多少猜到是怎么回事,但许真人在这,还是要装一下。
“是这样....”
张大胆喘着气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陈星。
“我总感觉有问题,所以来找道长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说完,张大胆有些忐忑的看着陈星。
陈星没有立即回答张大胆,扭头看向许真人问道:“许师兄会不会相面之术?”
许真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陈星,“道友说笑了,我传承的茅山术中根本没有关于识人相面之术。”
随即又有些好奇道:“难道道友会看面相?”
陈星笑了笑没有回话,又看向张大胆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你今天晚上只要去了,那你必然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啊!”张大胆脸色瞬间变白。
“陈道长,救救我啊,我还不想死啊。”
“你印堂之处乌黑一片,一脸死相,恐怕要大难临头。”
“救你很容易,晚上别去马家祠堂就可以了。”
张大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行,这可不行啊,我跟癞皮狗约定好了,要是我不去的话,我的赔他五十块大洋呢,我哪有这么钱啊,把我卖了也没有啊。”
生逢乱世,人命如草介,这个癞皮狗弄出这么一个赌约,就是要害张大胆,如若张大胆就这么回去的话,肯定会遭受到报复。
“陈道长,您一定要救救我啊。”
陈星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你跟我说说马家祠堂的情况。”
张大胆连忙说道:“马家祠堂是城西马家的祠堂,传闻马老太爷的棺木就放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