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纵奇才,千古未有。
简简单单的八个字,看上去似乎平平无奇。
毕竟这八个字在后世各种平台被说烂了。
然而,纵观古今,真正能被评为这八个字的人却少之又少。
同样,这八字评语如果出自普通人之口,最多徒增大众笑尔。
然而,出自沈图南之口,那可就大为不同。
沈图南,早年留学O洲,获得经济学博士。
回国后,帮着宋先生改组央行,整顿金融秩序。
可以说在目前经济这方面的地位,仅仅在数人之下。
当然,这只是政治地位,如果论学术地位。
那沈图南可以自豪的说,他不弱于任何人。
这样高傲,而又学富五车的沈图南,给出这样的八字评语。
眼前这个叫魏若来,这个二十郎当岁的考生,有多强?!
不言而喻。
看着眼前的青年。
沈图南心中满是欢喜,不仅替央行欢喜。
甚至替他背后的靠山宋先生欢喜,替这个国家欢喜。
每逢乱世,必有大才出现。
眼前这个叫魏若来的青年,或许就是乱世中的大才。
此时此刻,沈图南已经断了继续考试的心。
在他看来,魏若来的才能甚至不在自己之下。
那还有什么考的必要吗?
如果连他沈图南的学识都进不了央行,试问整个天底下还有何人能入?
他沈图南断了继续考试的心。
可不代表别人不继续考。
邓泽短暂惊讶后,并没有停止。
而是继续考试。
“若来,你先停,背诵这一段。”
“道家无为,又曰无不为,其实易行,其辞难知的下一段!”
邓泽的话音还没落地。
魏若来独有的音调再次响起。
“其术以虚无为本,以因循为用。无成势61,无常形,故能究万物之情。不为物先,不为物后,故能为万物主。有法无法,因时为业;有度无度,因物与合。故曰:圣人不朽,.......”
一字不差,再次咏诵了好大一段。
这一下邓泽彻底服了,无话可说,只是微微摆手,示意魏若来停下。
魏若来停止咏诵,淡淡道:“两位先生,其实整本史记我都能背诵下来!”
这话一出,偌大的办公室鸦雀无声。
饶是沈图南和邓泽有了心里准备。
还是被魏若来的这句话,吓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背诵个《太史公自序》已经够牛逼的了。
如今居然说能背下整本史记?
要知道,史记绝对称得上大部头的作品。
那是司马迁被噶了兄弟之后,把全部尽力用在上面,奋笔疾书十三年才完成的鸿篇巨著。
正常人精读完史记尚需一两月。
如今眼前的青年居然说能背?
沈图南已经彻底认定魏若来是天纵奇才,千古未有。
认为魏若来没有说大话,应该是真的能被史记。
毕竟在魏若来没出现之前,他也勉强算的上天才
可邓泽却兀自不服气,以他普通人的视角,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
邓泽站起身,快步来到书架。
扫了数眼,拿起书架上史记中的两册。
边走边翻,找到冷门的一篇,直接问道:“天下已平,高祖乃令贾人不得衣丝乘车,开始背吧!”
听完邓泽的这句话,魏若来脑中马上给出出处-史记八书之一的平淮书,属于史记里偏冷门的一篇。
既然给出了出处,自然给了全文。
当下朗诵道:“重租税以困辱之。孝惠、高后时,为天下初定,复弛商贾之律,然市井之子孙亦不得仕宦为吏。量吏禄,度官用,以赋於民。而山川园池市井租税之入,自天子以至于封君汤沐邑,皆各为私奉养焉,不领於天下之经费。漕转山东粟,以给中都官,岁不过数十万石......”
再次一字不差,邓泽惊了。
不过,他还没死心,继续又问了几段。
然并卵,不论多冷多偏,对面的青年依旧倒背如流,依旧一字不差。
连续的“挫折”,邓泽非但没生气。
反而眼神越来越亮。
对于人才,他和沈图南一样渴望。
考完背诵,邓泽开始考另一个项目-算术。
一叠厚厚的账目摆在魏若来面前。
邓泽道:“图南兄,这是你的领域,还是你来考吧!”
沈图南微微一笑,点头答应。
此时,他和邓泽存了一个心思。
那就是看看眼前这个叫魏若来的考生,上限到底在那里?
到底能牛逼到什么程度!?
简简单单的算某一日、某一月,甚至某一个类目的账,显然满足不了眼前考生。
想了片刻,沈图南笑道:“魏若来,拿出其中任何一本,看完后说说你账目的看法和改进方式。”
可以说,这绝对是超前考试。
放射性思维的考试。
没有正确答案,一万人能给出一万个答案。
但是,这又是最难的考试。
因为要求考生有大局观,有对财务高屋建瓴的认知。
可以说,那怕沈图南他自己来考,也未必能满分。
在沈邓二人期许的目光中。
魏若来微微颔首。
拿起其中一本账目,快速翻阅起来。
几乎是一目十行,一秒一夜。
这样的速度,如果换成别的考生,必定会让沈邓二人反感。
你tm看小人书呢?
看账本有这么看的吗?
不过,换成考生是魏若来,那就大大不同。
二人非但没有不满,反而越发期待起来。
十几分钟,十几簿账本被魏若来从到到尾看了一遍。
不对,不应该用看,应该是翻了一遍。
随后,魏若来一眼不发,开始闭目思索。
看到考生这番做派,沈邓二人没有任何不满,任何反感。
五分钟后,魏若来睁开眼睛。
第一句话就直接差点吓死沈邓二人。
“两位先生,我觉得这种记账方式有很大漏洞,可以说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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