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苏苏将那俩碍事的小胖子推开,盯着吴大军问:“刘翠娟说、我的钱被你拿走了?”
吴大军一愣,随后变了脸,不悦的说:“不是,霍美兰你这是什么意思。”
两个双胞胎也凶巴巴的围过来,恶狠狠的盯着推他们的霍美兰, “霍美兰,你是不是找打啊!”
砰!
叶苏苏一脚踹一个,两人并排砸的门口,发出咣当一声。
“啊——”
两个双胞胎被砸懵了,随机而来的痛感,让两人直接哭了。
“好疼!霍美兰你个贱人!”
吴大军指责的话噎住了,双手颤抖指着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你要干什么!”
霍美兰伸手照着他脑袋就是一巴掌,伸出手冷眼看着他,“听不懂人话吗!把我的钱给我,不然我给你从窗户上扔出去。”
吴大军被这一巴掌拍的脑子晃荡,下意识伸手哆哆嗦嗦去拿口袋里的钱。
他扯出来一把零钱,咬牙递过去,“钱都在这了,都给你。”
叶苏苏扫了一眼那几块零钱,扯着人头发就拖着往窗户口走,边走边嘲讽:“看来是给吴梅芳了吧,倒是个好父亲啊。”
“你!你要做什么!别、”
叶苏苏将人整个脑袋都摁在窗户口,脸都给人摁变形。
“不要——我去给你银行取,你别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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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叶苏苏拿到了霍美兰给出去的钱,以及吴家给的“赔偿”。
虽然不是自愿,但是他们签字画押了,存折里总共有1100块钱,刨除还的那三百,剩下的800块当补偿。
他们本以为这个祸害终于能走了,结果叶苏苏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根棍子,照着他们一家就打。
房间里顿时传来狼哭鬼嚎,最后还是邻居听着惨叫报警了。
等公安来,叶苏苏早就拿着证件走了。
吴家人被送去医院,一家四口内脏器官都没事,唯独断了胳膊腿。
叶苏苏临行前警告过他们,她首都有靠山,不长眼的去报公安只会害了自已。
吴家人有苦说不出,因为畏惧霍美兰背后的靠山,也畏惧她下死手打人,最终哑巴吃黄连没敢说,随便找借口说他们一家子因为自家矛盾打架。
……
而这边,
叶苏苏上火车前,先给秦伯伯打了个电话,可怜巴巴说了最近发生的事。
秦家老首长差点没被气死,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当别人是傻子不成,还敢冒充!
他安慰了美兰几句,就交代下面的人去处理,顺便又给小儿子部队打去电话。
结果儿子出任务不在,他嘱咐等人回来让回电话。
叶苏苏乘坐火车历经两天一夜,终于到达了秦淮景的部队。
秦淮景就是霍美兰的便宜丈夫,照片里长的气宇轩昂,就是眼睛不太好。
竟然还让吴梅芳待了一段时间才发现,要是早发现,霍美兰说不定还不至于那么惨。
叶苏苏打从来找人,就对人抱有一丝不爽的态度。
部队的守卫员听闻是秦营长的媳妇,有些懵,前天不是来了一位。
他犹豫片刻,还是给家属院那边拨了个电话,通知了一声。
而与此同时,
吴梅芳正摸着麻花辫,害羞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捏着嗓子温柔喊了声:“秦哥。”
秦淮景大肆咧咧的坐在凳子上,打量对面的女同志,“你就是霍美兰?”
吴梅芳眉眼和霍美兰有几分相似,但她身形略粗壮些,扭扭捏捏的回答:
“嗯,秦哥你喊我小美就成,原本早该来了,但我想多陪陪母亲,就耽搁了些时日。”
说完,吴梅芳还偷偷看了人一眼,看人生的俊俏,愈发心跳加快。
“秦哥,我都在这等你好几天了,你可算回来了,家属院的好多人都好奇还问我,我、我以后就留在这伺候你。”
吴梅芳最后想提圆房的事,可终究是没好意思说。
反正人回来,圆房迟早的事。
秦淮景看人矫揉造作的模样,听着这些话,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就是爷爷说的,漂亮的像个仙女,温柔大方,十分满意的儿媳妇?
老头这是岁数大了,老花眼了吧。
追他的姑娘一大堆,单拎出来哪个不比人强。
秦淮景本来就嫌老头不打招呼就给他定亲,还私自动用关系上领了证,原本听老头夸人那么好,还有些期待。
眼下,他觉得自已肠子都悔青了。
“你、”
秦淮景刚准备说什么,突然外面跑进来一个小兵。
“报告营长外面有人找,说、说是你媳妇。”
此话一出,安静了两秒。
秦淮景愣了,又来一个媳妇?
老头这是给他找了几个啊。
他问:“什么模样?”
小兵脸一红,挠了挠脑袋,“长的可好看了,像仙女。”
秦淮景挑眉,呦,又来个像仙女的啊。
而吴梅芳却是面色一变,急急忙忙说:“秦哥,我知道外面的人是谁,是我老家的一个表姐,我来的时候她非要跟着我来,她看我一个孤女想抢我的婚事,那人疯疯癫癫的你还是把人赶走吧,省得惹出什么乱子。”
秦淮景虽然年轻,但性子沉稳,从小和大院的人打交道,早就是个老油条了。
一打眼就能看出吴梅芳的紧张慌乱。
他扯了扯嘴角,懒散的从凳子上起身。
“得了吧,指不定谁是冒充的,谁敢骗老子,老子就扒了谁的皮。”
说完,人再没多看她一眼,径直和小兵出去了。
吴梅芳吓得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
霍美兰怎么会来!
门口,
叶苏苏已经等的很不耐烦了。
这会儿是初秋,尤其部队这边更冷。
她没带衣服,身上穿着的还是秦伯伯离开时给置办的一身。
上面是一件当下流行的中山领对襟扣蓝色上衣,下身是一条同色长裙,脚下穿着一双方头皮鞋。
叶苏苏因为冷,把头发披散着。
她身形高挑,五官精致清冷,眼眸眼尾角质层薄有些泛红,乌黑的瞳孔很大,皮肤雪白,柔软的头发垂在肩头,漂亮到有些不食人间烟火。
衣服穿在她身上衬托的漂亮洋气,和这个年代的质朴有些格格不入。
秦淮景走出来,抬眸就看到这么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