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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伶闻言,盯着他看了几秒后,便笑了。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否则,也不会找我来镇场对吧?”
高致远耸耸肩,丝毫没有被人拆穿的窘意。
倒是许闻,很意外。
“镇场?什么意思?那些鬼屋真的有……”
“有没有,去看了不就知道了。”
语毕,温伶便看许闻,“宝贝,接下来的话题,可能不太适合你,你要不要回避下?”
“我……”
“不是不信你,是你连鬼屋都怕,我接下来要跟高制片谈的事,我怕你接受不了。”
许闻打了个寒颤,尤其温伶看她的眼神,极度认真。
这段时间温伶的变化,让她不自觉的就会相信她。
许闻直接起身,对温伶说道,“那你们聊完叫我,我还没在宋朝吃过饭呢,得吃个素斋再走。”
温伶笑笑,冲她比了个OK的手势。
许闻离开后,温伶直接看向高致远,“来之前呢,我对高制片也稍稍做了点调查和了解,似乎,你一直都很喜欢做这种悬疑惊悚类的节目。”
“有什么问题吗?有无神论者,自然就有我这种探索者。”
“少来,还探索者呢,不就是个没有天分的玄师家族后人吗?”
高致远:“……”
哪有这样讽刺人的!
高致远被温伶这话破防,他抽了抽嘴角,“你怎么看出来我是玄师后人的?”
“手腕上带着檀木手串,脖子上还有特殊纹路的槐木玉牌。”
“这不是很多暴发户的标配吗?”
“你身上,有玄师的印记,可你半点天分都没,不是玄师后人又会是什么呢?但是,法器挺多啊兄弟!”
高致远:“……”
你这看猎物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高致远忽然觉得,他被盯上了!
温伶肯定在打什么主意,法器!?
他摸了摸下巴,笑道:“你缺法器?”
“缺啊!”
温伶毫不掩饰,她摊了摊手,“你看我,浑身上下一件法器都没。”
她指了指高致远脖子上的那块玉牌,“我对你这种有特殊家族符咒的法器很感兴趣。”
高致远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他砸吧了下嘴,“是付尤告诉你的?”
“我从他那里得知,你们这些玄门子弟似乎也分派系,付尤只是告诉我,他那块槐木牌,是好友赠送,我也是看到你的时候,才对上号的。”
“想不到,你已经提前跟付尤联系上了。”
“你跟他关系很好?”
高致远抿唇,想了想便岔开话题,“你想要法器我可以提供,那……我这节目你上了?”
“不上,我来见你干嘛?”
“成,来签个合同。”
高致远从他位置旁边的包里,拿出准备好的合同递给温伶。
温伶看了眼,挑了挑眉道:“5万一集?你这也忒抠门了吧?”
“五万不错了,其他几个也才两三万。”
“你拿我跟那些素人比啊!”
“素人怎么了?好歹他们也是开探险直播的,有点粉丝基础好吧!”
温伶翻白眼,“得了,都是千年老狐狸在这跟我演什么聊斋,你找我,不就是为了让我去把那些鬼屋里作祟的东西给清理了吗?哦,你就给我一份出场费,不给我这份费用啊?”
高致远:“……”
是谁告诉他,温伶是个傻白甜转化的?!
这都千年老狐狸成精了!
“你看看我。”
高致远站起来,在温伶跟前转了圈,“你看我浑身上下,像是有钱的样子吗?这些年,借着直播综艺的名号,我四处清理脏东西,入不敷出……”
“少来,但凡家里没点矿的,绝对想不出你这么糟的点子。”
“……”
温伶盯着高致远,这人哪怕穿着上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名贵之处,可处处都透着精致。
正如她所说,但凡家里没矿的,哪里能想出这种方式?
不就是为了娱乐好玩么?
他自己没天分,就只能靠砸钱。
但这砸钱呢,还得靠忽悠,能少花钱,谁愿意多花?
温伶才不惯着呢!
即便她见到邪祟也会自主清理,可她能坑人,也绝不放过啊!
她笑眯眯地朝高致远伸手,“我呢也不坑你,到时候看那些东西的凶狠程度,小打小闹呢一期就往外收你5万的天师费,要是稍微凶狠点的,那就10万,厉鬼恶煞的话,那就……”
高致远眉头突突地跳,他直接打断温伶,“得了,节目这边签合同五万一期,我私人再给你20万一期。”
温伶:“???”
这么大方?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啧了声,“果然,你憋着坏呢!”
“我暂时不知道你的能力,你能坚持几期,看你的能耐。不过先说好,这是直播,如果真遇到大活儿,你心里没底的,就想办法把其他人弄出去,别真出事儿。”
温伶点头,“放心,再大的活儿,我都能接!只要你出得起钱!”
高致远想了想,“看在你是付尤的朋友份儿上,真遇到棘手的,你能处理掉的话,我再额外给你包红包!”
“成啊!高制片既然这么大方,那要不送佛送到西,法器给我备几个?”
“你想要什么样的?”
“你脖子上那种槐木玉牌,符文我自己画给你,再给我弄一对黑玉耳坠,具体用处我自己会给它开化。”
高致远点点头,半点犹豫都没有就答应了下来。
温伶觉得自己又命中了点什么,她起身朝高致远伸手,“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你早就看出来,我们家是做法器的吧?”
“不然呢?”
“先声明,做法器可以,钱你得付。”
“当然,玉石法器都是有灵气的,你若是不肯赠送于我,我就得买,否则它们不会认主。”
高致远见她很上道,也没有逼着自己送,对温伶的好感倒是上升了不少。
聊完正事,他便有些好奇。
“你跟我了解到的有很大的不同。”
“是吗?那你了解到的肯定是苏伶,而不是我。”
“有区别吗?”
温伶神秘兮兮地朝他看了眼,“你觉得,我身上有半点苏伶的影子吗?”
高致远闻言,身上那骨子不羁的劲儿瞬间收敛,变得冷厉起来。
“你夺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