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说好的家庭地位呢?

“趁着这几天有太阳,晒晒再放好。”

“再过段时间说不定就要下雪了,到时候就只能烘干。”

她总觉得还是太阳晒过的好。

花郁尘问道,“现在拿去洗衣房洗吗?”

“不行。”凌苗说,“得手洗。”

“啊?”花郁尘愣愣道,“手洗?我啊?”

凌苗抬眸看他,“那我洗?”

“那还是我洗吧。”花郁尘无奈道。

他长这么大,压根就没做过这些琐事。

现在家里多了个比他还祖宗的小祖宗。

他的地位一下子连孙子都不如了。

忽地脑子灵光乍现。

他突然悟出了一个引人深思的哲学道理。

那要这么论的话……其实……在某个层面来看……

被人叫孙子,不一定是贬低啊。

是象征着家庭地位啊!

他现在算是知道了。

这还没出生的小崽子,明面上是家里的小孙儿。

但是实际上,他就是这个家里的爷!

孙子多好啊,宝贝疙瘩似的。

要他说,要当就当孙子,做真正的大爷!

可是他转念一想,不对呀?

他自已可不就是孙子吗?

那为什么他就是真孙子?而爷爷,还是那个爷爷?

说好的家庭地位呢?

后来他又悟出来了,哦,原来他上头还有三个姐姐。

他继承的是家庭弟位。

跟家庭地位差老鼻子远了。

唉,只能说生不逢时。

生不逢时啊!

凌苗不知道这一会儿的时间,花郁尘的脑子里,就上了一堂引人深思的哲学课。

成为了新一代哲学家——花·苏格拉底·郁尘。

她站起身来,说道,“拿个宝宝盆去放水,泡一晚,明天再洗。”

花郁尘一秒回神,“哦哦。”

新一代哲学家,终究敌不过骨折学家的压迫。

就此沦为辛者库的浣衣婢。

抱着盆给孩子泡衣服去了。

骨折学家——凌苗转身回了房。

十分钟过后,门被打开,浣衣婢回房了。

见坐在床上的人摸着脚腕,肩膀还一抽一抽的。

他顿时吓了一跳,以为她腿又抽筋了。

连忙过去,“怎么了老婆。”

凌苗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你看。”

花郁尘爬上床,握着她的脚腕,原来是浮肿加重了一些。

上面还有一两个指头摁下去的印子,没有回弹。

凌苗哭着说,“丑死了,看着膈应人,啥时候能好啊。”

花郁尘心疼揽过她,“不哭不哭,就快生了,老婆再忍忍。”

“不想看就不看,别影响心情哈,乖。”

凌苗埋在他怀里,呜咽道,“我以前不这样的。”

“都是因为跟你生孩子,花郁尘,你以后要是敢对我不好,我打死你。”

花郁尘安抚道,“不会的。”

“以后你就是我孩子的妈,我要是敢对你不好,你就揍我出气,成不成?”

他松开手,垂眸看着怀里的人。

抹她眼角的泪,怜惜的亲着她。

“别哭了,嗯?我心疼…”

她一向不是喜欢哭鼻子的人。

想必是孕期的激素和身体的变化,才让她这么崩溃。

苦了她了。

看见女人怀孕的艰难,他才知道。

最没有资格嫌弃的,就是让她变成这样的男人。

那么娇柔怕痛的女人,为一个男人生孩子,该用了多少勇气。

若是不拿真诚去爱她,怎么对得起她这番英勇无畏。

花郁尘将她缓缓放下,在她后腰垫了个枕头。

又亲了她一下,哄道,“老公跟你捏捏好不好?别哭了。”

凌苗闷闷道,“嗯……”

花郁尘执起她的脚腕,放在自已身上,一点点往上揉捏着。

还不忘逗她,“我老婆这腿又白又美,一点儿也不难看。”

凌苗眼睛红红的,破涕为笑道,“你就知道忽悠我。”

花郁尘迎着她的目光,亲了一下她白皙细嫩的脚背。

“哪能是忽悠呢,男人的话真不真,看看身体反应就知道了。”

“你没瞧见我稀罕你那劲儿,还不够热切啊?”

“别的夫妻都处成室友了,咱俩还是新婚夫妻呢。”

“你要实在没感受到,等孩子出生了,只要你早上还能准时准点去公司,算我不中用,行不行?”

凌苗蹬了他一下,“你少来。”

花郁尘捉住她的脚摁在胸口,把玩着。

一脸坏笑,“说的我现在就想试试了,你要不要摸一下?”

“花郁尘!”凌苗笑骂道,“你要不要这么不要脸。”

花郁尘握着她的脚缓缓下移。

凌苗警惕道,“喂,我不想摸啊。”

路线继续下移。

就快触上的那一霎那,凌苗猛地收回腿,“不要你捏了。”

她拉上被子,“登徒子。”

花郁尘也钻进被子,“老婆,害什么羞。我是你老公啊。”

“来,让老公香一会儿。”

凌苗抵住他的下巴,“我不要。”

花郁尘挪开她的手,“要嘛要嘛。”

“不要。”

“乖,让老公亲一会。”

“唔——”

这个花橙橙,一哄她就用这种不入流的方式。

花橙橙表示不服。

傻老婆,要不怎么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呢。

这就是夫妻的床上社交啊。

老婆不仅不哭了,还害羞了。

你就说这招好不好使吧。

管他入不入流呢,好使就行。

疯到后面,凌苗瞌睡上来了他才消停。

轻拍着她的背,直到怀里的人呼吸平稳。

花郁尘这才松开手,吻了下她的额头。

低喃了一句,“老婆,辛苦了。”

声音低沉正经,和刚刚轻佻语气截然不同。

早上,阳光透着白色纱帘照了进来。

凌苗在空荡荡的大床醒来,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

她撑起身子,托着肚子缓缓下床。

“花郁尘…”

男人的声音没有传来。

此时此刻,花郁尘穿着一身家居服,正在露台拿着花洒浇花。

头发没有打理,拿了根凌苗的皮筋,随意扎了个小啾啾。

浇完花之后就往大大的宝宝盆里放水。

圆滚滚的随便花跑来跑去。

太阳照的它通体雪白。

花郁尘吹了声口哨,“随便花,过来。”

他俯下身,喂了个骨头零食,骗它放下防备心理。

等它吃得正香的时候,猝不及防一把将它提起,扔在它的澡盆。

随便花吃得好好的,就被扔进了水里。

顿时骂得极其难听,“汪汪汪!!”

“汪汪汪汪!!!”

挣扎着就要出来。

花郁尘摁着它,给它一顿搓。

“叫什么叫,老子亲自给你洗澡还不乐意。”

随便花最讨厌洗澡了,继续骂,“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

不难听出,更加难听了。

要是有狗语翻译器的话,估计满屏带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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