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苗低声道,“就上次解约一事。”
“哦。”
小云笑道,“他有什么好难过的,他最近不是交了个新男朋友吗,小日子过的性福着呢。”
男朋友?
什么鬼。
桥豆麻袋!桥豆麻袋!
男朋友???
凌苗简直像见了鬼,跟花郁尘对视了一眼。
“男…男朋友?”凌苗尴尬一笑,“阮总?”
小云见她这么震惊,大方笑道,“你们都不知道吧?”
“他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做不成男人。”
凌苗下巴都跌到了地上。
我去~这么劲爆的爆料,是她能听的吗?
花郁尘忍着笑。
软小丁,他就说嘛。
还真是因为这事离婚。
他爸妈取名的时候咋想的。
凌苗都不忍往下听了,总觉得好像窥探到了别人的隐私。
但是小云是个碎嘴子,啥事都往外说。
“我嫁给他6年,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
凌苗扯了扯嘴角,呵呵……
“早前我就说他不成,他不是找借口太累,就是说没状态。”
“一年了都不成事,我说叫他去治治,他还不肯,嫌丢人。”
操,日了狗了。
花郁尘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想当初他那时候也是怀疑自已出毛病了,差点没把他吓死。
好在是虚惊一场。
凌苗也是又无奈又想笑。
这女人嘴还真是快,啥都往外说。
这简直比到处说前夫死了还要损。
小云跟他那6年,真的是倒不尽的苦水,逢人就说一遍。
“后面第二年,我们还没有怀孕,我婆婆非说是我的问题。”
“我怎么解释都没用,后来实在顶不住了,我拉着他儿子就去检查。”
“结果你知道为什么吗?”
凌苗配合她问了一句,“为什么?”
“医生说他内里空虚了,没货了。”
凌苗对男性的问题不解,“啥意思?”
花郁尘暗笑,还能有啥意思,年轻的时候没有节制,管撸多了呗。
小云说,“就是那啥,不中用了。”
凌苗轻挑眉尾,她为啥多嘴问一句。
小云继续倒着苦水,“后来吃药调养,求神拜佛也没用。”
“本来我还想着不就是一段无性婚姻嘛,熬熬就过了。”
“谁知道他倒好,做不成男人就去做女人了。”
凌苗更是云里雾里了,“啊?没听懂什么意思。”
傻子,都说交男朋友了,还问啥意思。
花郁尘咬着唇壁,这笑忍得实在是辛苦。
她认识的都是些什么奇葩。
小云压低声,嫌弃道。“就是跟男人那啥。”
“还是下面那个。说出去我都替他嫌丢人。”
凌苗脑子也转过来了,瞳孔震惊,简直刷新三观了。
紧紧抓着花郁尘的手臂。
心里直呐喊,啊啊啊!!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些!!
小云倒完苦水就开始唉声叹气。
“同妻真是一把心酸泪啊。”
“谁知道破坏我们婚姻的不是女人,是男人。”
“知道这些事的时候,我百思不得其解,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凌苗还是安慰了她一下,“现在都苦过来了,老公也有了,孩子也有了。”
小云低叹,“唉,所以我说啊,找男人还真是得擦亮眼睛。”
“这女人啊,就是菜籽命。落到肥处随风长,落到瘦处苦一生。”
“好在我是逃离出来了,遇到了现在的好老公。”
“那个死男人还欠我娘家几百万,现在都还没还,躲着不敢见我。”
“要是让我撞见他了,我非得讨回来不可。”
凌苗暗叹一气,终究是遇人不淑。
婚姻就是一场豪赌。
赌赢了就是幸福一生,赌输了就是万丈深渊。
作为女人,凌苗对于她鬼畜又离谱的婚姻,还是有一丝同情。
“都过来了,你以后还会更好。”
小云点点头,“凌总你也一样,你这样的人,肯定会幸福的。”
凌苗笑了笑,“借你吉言。”
这时候提示音响起了小云的名字,她站起身来,“我先过去了。”
凌苗点点头,“好,小心点。”
小云跟她挥了挥手,离开了。
人一走,花郁尘再也绷不住了,“老婆,你打哪里找来的人才。”
凌苗忍俊不禁,“我哪知道,明明看上去还挺正常的一个人。”
“郁总,请这边来。”一个护士过来说道。
花郁尘扶着她起身,跟着护士走了。
今天的产检没什么大项目,就是例行检查。
凌苗上好胎监之后,接下来就是长达半个小时的胎心监测。
她无聊的刷着手机。
花郁尘陪了她一会儿,无聊得有点想抽烟。
这里禁烟,还是去洗手间吧。
随后起身说道,“老婆,等我一会儿。”
凌苗眼都没抬,嗯了一声。
花郁尘去了一趟洗手间,刚点上火,进来一个怪里怪气的男人。
他的目光被短暂的吸引了一下。
怎么瞧怎么觉得奇怪。
看着像是个男人,怎么走路比女人还风骚。
他突然想起刚刚那个女人说的话,说他老公就是下面那个。
顿时一阵恶寒。
紧接着又进来了一个男人。
直奔那个男人的旁边。
在男卫生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那就是必须隔一个位。
如果没人的情况下,还挨着的话,那就会被视为变态。
花郁尘刚觉得不对劲。
紧接着下一秒,那个男人就一把摸上娘娘腔的屁股,暧昧一笑。
花郁尘简直见鬼了。
不仅如此,他还把他裤子扒下来了一点。
露出了红色的……丁…丁字裤?
花郁尘抽烟的动作都顿住了。
男的?穿丁字裤头?
兜……兜在吊床里吗?
咦呀~他受不了了。
这个世界都颠覆了他的三观。
刚点上的烟都不抽了。掐灭了就朝外面走去。
凌苗纳闷的看着折返回来的他,“怎么了?”
花郁尘觉得自已真该洗洗眼睛才好。
他淡定的回道,“没事。”
就是遇到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