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一物降一物,暴力降万物

他一手抱着孩子,蹑手蹑脚的上床,没有着急放他下来。

侧头看了一眼,老婆貌似睡着了,呼吸得很规律。

花郁尘无奈摸摸小家伙的脸。

“小调皮,现在还知道整活了,要抱着睡。”

“爸爸抱着你就不能抱妈妈了,你说你讨不讨厌?”

也不知道小家伙梦见了什么。

忽然瘪起嘴角,表情伤心得要命。

像是梦婆婆教的东西没有学会,被批评了一样。

花郁尘瞬间心软得一塌糊涂,“不讨厌不讨厌…”

“我家宝儿最乖了,爸爸很爱你,一点儿也不讨厌。”

小脸蛋微皱的眉头一点点舒展开。

夜灯下的男人,坚毅的背脊在这一刻都透着柔情。

握着小小的手,嗅了嗅,又亲了亲。

疼到了心尖尖。

凌苗睡得迷迷糊糊,感觉熟悉的怀抱靠拢,紧接着将她捞得更深。

直到贴在炽热的胸膛,刻在潜意识里的安全感将她笼罩。

哪怕是睡得很熟,她也会肢体记忆的抬头。

枕着他正好伸过来的手臂。

然后圈着他的腰身,抱在一起睡。

看吧,这不就是来自于男人的安全感吗。

花郁尘笑着亲了她一下。

死女人还犟嘴。

“老婆…晚安…”

没回应…

吻一点点下移,落在她唇上。

呢喃道,“老婆…亲一下,晚安吻。”

当他贴上来的时候,凌苗配合的放松自已,任由他闯入。

这几天花生米闹人得紧,都几天没碰她了。

每次都是孩子终于睡着了,然而,老婆也睡了。

一次机会都没有。

吻得鼻息愈发火热,大手探上她的腰肢。

低沉的问,“老婆…可以吗?”

他怕她也累,打扰到她的瞌睡。

所以这种事,他也会尊重她。

要不然,老婆带孩子,白天累了一天,晚上还要哄睡。

精疲力竭下,就反感这些事。

若是他再去扒拉她,满足自已的私欲,换谁都会烦躁。

一旦在这种事上败了兴,再好的夫妻关系都要闹僵。

见凌苗没有反应,花郁尘缓缓退出跃跃欲试的手。

正准备睡觉的时候。

女人软乎乎的手覆他胸前。

随着一阵馨香,温热的柔唇也贴了过来。

花郁尘猛地睁开眼睛,比中了彩票还惊喜。

老婆没睡!?

他瞬间就反应过来,肆无忌惮的搂着她上下其手,吻得毫不客气。

拽上被子,翻身而上。

盖上被子是因为害怕等会老婆声音会吵醒宝宝。

另外他也有私心,想将那动情的轻哼一点不放过,尽入自已耳里。

凌苗尽管也困,但是她能够感觉到他的难受。

自已的男人,还是自已疼。

意乱情迷间,她难耐道,“别太久…我好累,想睡…”

“嗯…好…”

这次他说话算话,知道她累也没太折腾,餍足就止了歇。

男人一旦得了痛快,精神气比酣睡一整晚还要充沛。

晚上小家伙再怎么闹腾都能应付,不让凌苗操一丁点心。

凌苗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没有人。

撑起身子一看。

才发现花郁尘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着宝宝倒在沙发睡。

小家伙撅着屁股,趴在他爸爸胸口。

两父子睡得很熟。

凌苗起身过去。

宝宝肉嘟嘟的小脸压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晶莹的口水都流了出来,淌得他爸爸胸口一片亮晶晶的。

桌上的奶瓶还没洗。

也不知道花郁尘昨晚起了几次。

凌苗拿起桌上的奶瓶,去洗干净,脚步很轻,怕吵醒他们。

再看他们这豪放的睡姿。

也不怕落枕。

她无奈的摇摇头,悄悄抱起孩子,挪到宝宝床那边睡。

又拿了床毯子给花郁尘盖好。

去洗漱间收拾自已的时候,不经意间看见脖颈上暧昧的痕迹。

明晃晃的。

她摸了摸,皱眉啧了一声。

“这个花郁尘,都说了别亲看得见的地方,老是不听。”

又得找高领的衣服穿。

楼下吃早餐的时候,只有苗丫头一个人下来。

花郁娴问道,“阿郁呢?”

凌苗说,“还在睡。”

樊音问,“这段时间宝宝晚上不好带吧?”

“嗯。”

樊音笑说,“以前总说这个老四长不大。现在有了孩子比谁都积极。”

“晚上锦儿闹腾,我说我可以帮忙带带,他理都不理我。”

凌苗轻笑一声,“他说孩子还是得爸爸妈妈带才好。”

“没事的妈,这样也好,你也有空多保养保养自已。”

“我是无所谓。”樊音端了碗银耳羹给她。“来尝尝看。”

她拉开餐桌椅,坐在她旁边。

贴心的说,“关键现在你正是需要休养的时候。”

“生孩子最伤女人元气了。得好好养着。”

“锦儿闹腾,你也休息不好。”

凌苗摇头,“基本上都是他在哄,我抱得少。”

“嗯,就得这样。”樊音说,“抱久了仔细肌鞘炎。”

凌苗也感觉到了,“还别说,这几天手是有点麻木的痛。”

闻言,樊音说,“等会吃完早餐,妈妈叫人来给你做个理疗。”

“孩子就给阿郁带,你多休息。”

凌苗笑道,“那他呢?”

“没事。”樊音打趣道,“他皮糙肉厚,带个孩子算什么。”

想起他就抱着孩子那样倒在沙发睡。

凌苗还是有点心疼的,“他晚上熬得也挺辛苦,又不肯让你们插手。”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樊音说。

“以前他大学时期,天天晚上通宵,白天睡。”

“啊?”凌苗纳闷,“他干嘛?”

“还能干嘛,网瘾呗。”

“他的房间那就是男生堆,不知道哪来的那些同学朋友。成宿乌烟瘴气的。”

凌苗轻挑眉尾,“他以前还是个网瘾青年啊?”

“可不是嘛。”樊音说,“喊他们吃早餐,他们才开始睡觉。”

“等到晚上醒了,别人都睡了,就去翻冰箱。”

凌苗噗嗤一笑。

“特别是秦家的阿周,那个小子,跟他简直就是臭味相投。”

“阿尧这孩子倒是很规矩,本本分分的,说话也斯文。”

“别的男孩子逃课,他读书,别的男孩子谈恋爱,他还是一本正经读书。”

“四儿这些朋友里面,我就最喜欢他。”

“高中就被保送斯坦福,可把我羡慕坏了。”

“那时候我就老是想让四儿跟阿尧一样,踏踏实实学金融。以后还能在家帮帮忙。”

“偏偏这小子就是一百个听不进。”

周家应该是晚婚高龄生子,因为周家伯父的年纪很大了。

周靳尧作为家里的长子,还有一个弟弟。整个周家必须靠他撑起来。

能在短短时间接手周家的生意,还能做的风生水起。

确实是金融界难得的人才。

“四儿这小子的叛逆期,算是从小学一直到结婚才结束。”

樊音笑说,“不过现在好了,有老婆孩子治得他服服帖帖。”

“这男人啊,还是得成了家才收心,一下子就判若两人了。”

凌苗觉得,还是得分人。

“阿郁其实挺好的,他不坏,而且三观很正。”

四儿居然得到儿媳妇的夸赞!

看来他这老公做的还挺称职啊。

苗丫头简直就是四儿的指南针,压制他飘得找不到北。

这叫什么来着?一物降一物,暴力降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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