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家娘子是上神农门有渣妻320章造反说得非常隐晦,但杨香薇听懂了。
最终,他还是没让刘侍卫长管这件事情,毕竟在他看来,秋泰安的“喜欢”虽然会给他带来一些麻烦,但不是太大的问题。
可刘侍卫长答应了不管,但还是忍不住“观察”秋泰安。
秋泰安的“感观”多敏感呀,一下子就察觉了。
两个人“对”上,交流多了起来,便在杨香薇不知道的时候,慢慢熟了起来。
正式合适,大概还是刘侍卫长无意中拦截下了的这条密信——戚将军造反。
拦下这条信息的刘侍卫长心惊肉跳,原本是想直接去找杨香薇的,但考虑到他现在的身份,这种时候跑去找杨香薇有些太“敏感”了,他周折了一下,将目标放在了“喜欢”杨香薇的秋泰安身上。
于是,这才有了秋泰安这一遭。
“父皇还不知道就好,吓死我了……”杨香薇念叨着,感谢刘侍卫长顾念旧长,帮了他一个忙。
“这个消息还在调查,不过你要做好最坏的条算。”
杨香薇抬头:“什么最坏的打算?最坏的打算,不是我从皇帝的义子,变成皇帝的亲儿子了吗?这么说的话,情况好像是有点糟糕,我可没想要当太子什么的,结果我亲爹造反了,那我岂不是不想做,也得做了?”
秋泰安瞪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做为戚将军的唯一的儿子,这件事情要是被发现了,第一个胜来祭军旗的就是你。”
杨香薇无辜的眨眨眼睛,说道:“你也不能老往坏处想啊,一半一半嘛,另一半就是我……”
不等他说完,秋泰安上前,就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在担心你的脑袋,你却在这里跟我开玩笑,你不想活了吗?”
“没有呀,我只是想说事情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你真的有些太紧张了,而且这件事情是真是假都还不知道……”
“不管是真是假,只要这种传言飘到陛下的耳朵里,怎么都会让陛下起一些疑心。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自古以来,有多少征战沙场的将军,最后都是死在自己人手里?”
杨香薇望着对方忧心忡忡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哎……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都不知道我爹是怎么想的,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做的,我就是一副纨绔子弟,我能干什么呀?”
双手一摊。
秋泰安愣住:是啊,戚懿轩又不是一天两天这样了,不管是真是假,这个时候让他临时抱佛脚都不管用。
似乎只是一个瞬间,他就作出了某种决定。
“哎,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继续说了?”杨香薇催促着。
“没什么。”秋泰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件事情你别管了,我会和刘侍卫长想办法。”
“你们能想出什么办法?跟我爹联系,还是将罪证给抹平了?”
不管杨香薇怎么问,秋泰安都没有说出来。
他很快离开了戚家,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把。
杨香薇望了望天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哎……”
在原主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这回事。虽然他没有见过戚将军,但感觉对方也不像是什么野心勃勃的人。
与其说是戚将军想要造反,还不如说是某人发现“暗杀”不了他,想要从他爹那边下手罢了。
本来,杨香薇没想那么早挑起皇子间的斗争,不过现在看来,有人已经开始等不及了,那他……
最近,大皇子拓跋浚、三皇子拓跋德仁被拓跋宇指派了任务,没有来上书房办法了。
那几个未成年的皇子,羡慕不已。
“我也好想快点长大,跟三皇兄一样,能够出去做任务。”清华
“我也是,天天读书,我都快烦死了。”
“先生整天就要讲这些,无聊死了。”
……
趁着休息,杨香薇打了一个哈欠,趴在窗边睡觉。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温暖地落在书桌上,晒得整个人懒洋洋的。
五皇子见了,就想要挑事情。
“你干嘛?”六皇子赶紧阻止了他,“上次游记的事情,你忘记了?”
说了就是一个坑,还是他们自己给自己挖的坑。
回来的第2天,他们就上交了游记。
作为皇子,能够活到现在的,没有几个是傻子。
他们直接找乔郎中、季郎中要了“笔记”,稍微润了一下笔,照着写了一份。
问题来了——父皇把他们请了过去,就是他们自己写的游记问了不少问题,这一问就问出问题了。
看似写的十分完整的游记,他们也能够把内容背出来,但要真的问起里面的一些细节,跟所以然,那就是一问三不知了。
这件事情,把父皇气的够呛,直接罚他们每人抄写100遍。
哦,忘记说了,杨香薇不用。
五皇子:“哼!”
望向那边的目光,充满了不屑。
就在这个时候,曾公公突然来了,说皇帝有请。
杨香薇揉了揉眼睛,从桌上爬起来:“父皇找我什么事呀?”
曾公公低着头,道:“永宁候进宫了。”
“他进宫我什么事啊?”杨香薇脸色一下子就冷了,说道,“我跟他又不熟,哼,上次他莫名其妙诬陷我的事情,我还没跟他算账呢。”
曾公公:“福成皇子,你有什么,到了陛下跟前再说吧。”
“说就说,我还怕他呀?”杨香薇跟先生打了一声招呼,就跟曾公公走了。
到了大殿里以后,杨香薇才发现,里面的人挺多的。
除了永宁候,拓跋皇朝的几位老王爷都来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身。”
杨香薇站了起来:“父皇,你把儿臣叫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拓跋宇:“咳咳!”
神情有些不自然,只是不等他开口,就被永宁候打断了。
永宁候一脸的愤怒之色,恨恨地盯向了杨香薇:“你还好意思问什么事?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我清楚呀,”杨香薇说道,“我做了什么我当然清楚,可是我要是没做什么,别人也休想将脏水泼到我身上。”
“呵!你现在骨头倒是挺硬的,等会我拿出证据,你可别吓得屁滚尿流。”
杨香薇耸了耸肩:“原来还真是找我的呀?这我就不明白了,永宁候,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老是盯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