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又忍不住笑了,“你倒是好大的口气,什么掉下池子里的东西就是你的,那我还掉过池子呢。”
“所以你也是我的。”他眼角微微上扬,显得妩媚。
她脸上笑容一顿,脸色有些怪异。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不多时就把盘子里的东西都吃完了,他又伸出手抓着她的裙角,“还有吗?”
白酒看了眼空了的盘子,她心底里佩服了一下他的胃口,又叹了口气,弯下腰来用指腹拭去他唇角的糕点沫,“晚上不能吃太多了,身体会难受的。”
他看着她近在迟尺的脸,一双好看的眼里的流光因她而停滞,他慢吞吞的握住了她贴着他脸的手,不让她的手离开。
白酒奇怪的看他。
他说:“暖暖的。”
这是第三次了。
白酒试着抽出自己的手,没成功,她不得不教导他,“你现在既然已经有了人形,那么人间的有些规矩你就必须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吗?”
他缓慢摇头。
她解释,“你是男的,我是女的……”
他茫然。
她只能咳了一声,不自在的换了个说法:“你是公的,我是……嗯,母的,所以我们要保持应有的距离,不可靠的太近。”
“我不喜欢这个规矩。”他的声音里有着不悦,的确是讨厌得紧。
白酒只当他是小孩子心性,她笑着说:“但身为人,便是要有许多复杂的规矩需要遵守。”
“可是我看到今早来的那两个人,他们也是一只公的,一只母的,他们还滚在一起,不仅如此,他们还……”
“停!”白酒另一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再用这么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说出更露骨的句子,“他们那样做是有原因的。”
他眨了眨眼睛,就是在问这是有什么原因。
白酒充分调动了自己的思维能力,她睁着眼说瞎话,“他们是在治病,是因为那只母的生了病,而那个男的是在为她治病,你不是听到了那只母的在叫疼呀,不要了呀的话吗?那就是因为她生病了所以很痛苦。”
用这么幼稚的话来欺骗一条还不知世事的鱼,白酒的良心谴责了自己,不过也就谴责了一秒而已。
他想了想,握住了她捂着他嘴的手,他懵懂的说:“我看到他们还嘴对嘴,可是他们也没有吐泡泡,这也是在治病吗?”
“嗯。”白酒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是那只公的在为那只母的检查她的身体是哪里出了问题。”
“原来如此。”他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一个长得如此妖冶的妖精,却这么容易上当受骗,白酒心底里感叹了一把还好他运气不错,化形之初遇到的是她,如果换做了别人,他说不定早就被坑得连鱼骨头都不剩了。
趁着刚好有机会,白酒也为了他好,便再多说了几句:“你要记住呀,你是公的,不能随意对母的拉拉扯扯,尤其是在这只母的身边还有其他与她亲密的公的情况下,你就更不能去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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