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旅社的人员被调走了不少,所以法齐大人才会来来派你协助我们的工作。”
尤里斯揉了揉后颈,“不过我们这里的工作其实并没有一般人想象的那么多,毕竟平常都是我一个人工作……”
“那是因为最近寻夜者继续调整分工,现在这家旅社的作用只有接待一些不方便光明正大出现的人,这种人要是多起来可不是一种好现象。
除此之外我们名义上还是一家正规的高档旅社,许多普通人也在这里工作,给一些来塞贝菲亚的富商之类的提供相应的服务。”
米戈尔点了点头:“那我呢?法齐先生教我到这里来,总不能是叫我来……只领薪水不干活吧。”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样不好吗?”
米戈尔:“……”
米戈尔:“也不是说不好,可能只是……总想做点什么。”
尤里斯郑重地点点头:“听法齐说你是坎德尔学校的大学生,有这种想法也正常。”
众人纷纷肯定这个结论,并表示米戈尔还是太年轻,并轻车熟路地谈起了自己过去被工作折磨的好累之类的家常闲话。
米戈尔这才想起自己表面的身份其实是这个时代的医学生,还有个神神秘秘疑似救了自己的教授,只是这几天的经历太多让他来不及回想这些。
但是自己真正的身份可是穿越人士,混吃等死会不会拉低这个群体的平均水平?
“说起来,米戈尔你也是超凡者吧,你的能力是什么?说不定会有用到你的能力之处。”
几人不知怎么就聊到了这上面,似乎是忘了本来要做的工作(如果有那种东西的话)。
“对啊,法齐说看到你的房间在发光,应该是永恒之光一系的超凡能力吧,要不要给我们表演一下。”
“嗤。”
米戈尔似乎听到某处传来一声不屑的嗤笑,可是眼前的几人都对此没有反应,眼巴巴地看着他,希望能得到回应。
“你应该是刚成为超凡者吧,不用有所顾忌,这里的每个人应该都不怕你的能力。”尤里斯说,“更何况有我在这里,随时可以遏制危险的发生。”
“没错,如果没有经过学习的话,你的超凡能力最多也不过停留在‘戏法’的阶段,威力不会超过窗外吹进来的阵风。”
“那还挺打击人的……”米戈尔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他们这么说,但实际上他并不会什么“洗戏法”啊。
“你不是有旅法师的卡牌吗?用出来怎么样?”
之前那个嗤笑的声音又发声了,这次米戈尔确信是在自己的思维中发出的,难不成又是之前那个白色身影?
“不用担心,我只是暂住在你这个学徒所成的旅法师世界中,对你没有任何危害,为什么不按照我的话试试看呢?”
米戈尔的眼前浮现出了那张法齐送给他的卡片。
【光亮泉眼】
【白色—旅法师法术—光】
消耗:白色法力两点
异能:本日中,增加四点额外白色法力与两点额外蓝色法力到法力池,抽取一张卡牌。
“不止有水从泉眼冒出。”
“其他人不是看不见旅法师的卡牌吗?”米戈尔疑惑。
“如果旅法师的能力不能影响世界,那还有什么用处?”白色人影反问,“虽然普通人看不到卡牌本体,但是造成的效果是完全显露的,否则之前也不会被人发现你在发光了。”
顿了顿,他补充道“增加法力时就会发出对应颜色的光,如果想要遮蔽则需要对应的法术,或者一些旅法师之外的手段。要试试看吗?”
米戈尔闭上眼,假装自己在施放什么超凡之力,实则抓住眼前那张卡牌,心中默念释放,顿时冒出一阵纯净的白光,引得众人一阵赞赏。
“这下晚上或许可以不用点灯了。”
“我看可以突然吓唬人用。”
“也不必这么打击人,这个能力在一些情况下或许能用来吸引虫子。”
米戈尔忍不住扶助额头,这帮人还挺靠谱的。
弗丽嘉笑着打断了他们,“你们也就会拿人开玩笑,要我讲讲你们最初获得超凡能力时的状态吗?”
“……不必了”
“这才对嘛,据我所知,每个永恒之光一系的超凡者最初都会放出一阵光芒,相比另外一些系别算是最明显的,灯火一系最初甚至只能加快火焰的燃烧强度。”
“我用手对着火焰扇风或许可以达到相同的效果。”沙蒂在一旁毫无心理负担地吐槽。
不过卡迈斯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显然他就是灯火一系。
“那个……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的先生,我的蓝色法力呢。”
米戈尔此刻更关心的是自己为什么只见到了白光,理论上来说不应该还有蓝色光吗?
“当然是我帮你解决掉的,这要算我帮了你一个忙,你要记住。”人影理直气壮地宣告,“另外,叫我埃兹培。”
埃兹培……
有一说一,在这样的异世界,他暂时还不想接触这么多的人,上一个灾难历历在目,在他弄清楚这些奇怪的事之前,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潜在的危险源,不过这个叫埃兹培的人,暂且算是在帮他,之后一定要问清楚这人的来历才行。
万一是个寄生者之类的,那自己……
好像也没什么办法。
察觉到这一点真是令人沮丧,目前为止他都像是被一个接一个的事故推着走,不过接下来的日子应该就能平静地度过了,毕竟,他现在处于整个国家超凡者最多,也是最精锐的地方,只要慢慢发展,徐徐图之,总有一天能找到自己穿越的秘密。
“喂,我说,要不待会你带我想办法离开这里吧,虽然不认识这个世界,但是我能感觉到远方有很有趣的气味。”
埃兹培诱惑的语气在脑中响起。
“你不能自己去吗?”
“要是能走我早就走了,用得着看你在这里闲聊?”
“啊?可我不想走。”
“……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现在咱们两清怎么样?”
“不行。”
“再加一个?”
“还是不行。”
“我教你毁灭世界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