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匈奴骑兵疯狂赶路的时候,发现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只见这人双腿发软,一步三晃,一身破布衣衫,犹如恶鬼一般盯着自己这边。
虽然只有一人,那种压迫感却犹如实质,让骑兵首领有些喘不过气来。
骑兵首领本能的心中生出一股寒意。
在对面林逸的时候,不仅是匈奴骑兵首领,所有的匈奴骑兵都感受到一股强烈犹如实质的杀意以及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呕!呕!呕!......”
刘节终于有机会在马车里缓一下,连续的颠簸让她吐得肚子里面早就空了。
这个时候只是扶着车厢,一边干呕一边流眼泪,只是这次的眼泪不再是因为伤心,而是单纯的生理反应。
“什么人!胆敢阻拦单于近卫!”
匈奴骑兵首领看着眼前之人,用匈奴语喊话。
林逸不懂匈奴语,一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一边用累的发软的双腿往前挪动,一边往口里扔了一颗大还丹。
嘴里吃着大还丹的同时还骂骂咧咧的:“孙贼!你们特喵让狗给撵了?呸!让你爷爷给撵了?亏死老子了,八颗大还丹啊!你们赔得起么!”
他的声音很小,匈奴骑兵也没听到。
这些匈奴骑兵毕竟是精锐,当然不会被一个乞丐吓破胆。
骑兵首领一挥手,瞬间一个百人队冲了出去。
大还丹很快的发挥了作用,林逸只觉得体力瞬间恢复,夸张的伸了个懒腰,等待着匈奴骑兵的冲锋。
发起冲锋的百人队最前方的骑士,名为且莫河,是一名百夫长,也是骑兵首领且莫车的弟弟。
他只觉得有些荒唐,对面只有一个人,即便是再谨慎,也用不上用一百名精锐骑兵冲锋吧。
由于骑术出众,且莫河冲锋在最前方,不停地告诉自己,对面不过就是一个傻子。
当最前方的且莫河挥舞着弯刀冲到林逸面前的瞬间,他知道自己罪恶的一生结束了。
林逸一个侧身躲过弯刀,猛然间双手齐出,一手抓住马背上的且莫河,一手握拳对着战马的脖颈就是一拳。
“唏律律......”
战马悲嚎着倒下,眼看没了呼吸,且莫河早已被林逸拽下马背。
林逸夺过弯刀随手抹了且莫河的脖子,然后迎着冲锋而来的其他骑兵冲了出去。
“弟弟!且莫河!”
在林逸杀掉且莫河的同时,这只匈奴骑兵的首领且莫车后悔了。
来不及悲伤弟弟的死亡,他必须冷静下来,因为就在刚才他做出了一个极其错误的命令。
即便是他已经足够的重视这个人,仍然大意了。
“停止冲锋!后撤!快后撤!”
匈奴骑兵首领且莫车的喊话毫无意义。
骑兵只要起了速度,那么再无退路,就算前面是悬崖绝壁也要硬着头皮冲。
否则的话,只会被后面的骑兵踩踏成肉泥。
之后的几个呼吸之间,所有的匈奴人都在心底种下了深深地恐惧。
“魔鬼!”
“他是魔鬼!”
“魔鬼!他不是人!他是魔鬼!”
......
以刀为剑的林逸,尽情的施展夺命十三剑,刀光所到之处尽皆碾为碎肉。
马车中的刘节偷偷的掀开马车的一角,也被不远处的景象惊呆了,喃喃的说了句:“刀气三万里,一刀九州寒!这才是真英雄!”
几个呼吸之间,一个百人队全部魂归大草原,成为最基础的养分。
骑兵首领且莫车已经丧失了全部的斗志,魔鬼!这绝对是魔鬼!这不是人力能够对抗的!
他想跑,可他也知道,自己或许能跑,身后的和亲公主必然跑不了。
就算自己跑了,也一样活不下去,单于会用最残忍的刑罚对付自己和家人。
为今之计只有放手一搏,至少现在还有九百多人的精锐骑兵。
只见且莫车领抽出弯刀,直指林逸的方向,发出了冲锋的命令。
匈奴骑兵,尤其是单于近卫,对于军令有着及其强悍的服从性。
自从冒顿单于采用毫无人性的练兵方法以来,匈奴单于近卫别说是区区一个林逸,就算是匈奴大单于也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据说,冒顿原本是无法继承单于之位的,手下也不过只有区区一万骑兵。
为了夺权,就制造了一种响箭,下令说:“凡是我的响箭所射的目标,如果谁不跟着我全力去射击它,就斩首。”
首先,冒顿射猎鸟兽,有人不射响箭所射的目标,冒顿就当场把他们杀了。
不久,冒顿以响箭射击自己的爱马,部下之中有不敢射击的,冒顿也立即杀了他们。
后来冒顿更加丧心病狂,用响箭射击他最喜欢的妻子,许多部下不敢射击,也被冒顿杀了。
有一次他跟随父亲头曼单于去打猎,用响箭射击自己的亲生父亲头曼单于,他的部下也全部都跟着把箭射向头曼单于,头曼当场身亡。
之后,冒顿又把他的母亲、弟弟还有不服从他的大臣全部杀死,自立为单于。
出于这样的传统,匈奴骑兵服从性是非常高的,能力也是一流。
九百匈奴精锐的冲锋不可为不壮观,尤其是对付只有一个人的时候。
林逸也是第一次摆出了防御姿态,因为这种情况下,稍有不慎,就会被踩踏成为肉泥。
匈奴骑兵们看到林逸的动作,顿时兴奋起来,呼喊着:“魔鬼害怕了!大匈奴是不可战胜的!”
当短兵相接的瞬间,两边都发现自己又错了,林逸是因为他错误的估计了自己战力。
匈奴骑兵错的是,他们真的以为自己是战无不胜的。
运起十成功力的林逸,一刀劈出,刀气纵横之间立刻有数十骑登时血洒疆场。
夺命十三剑配合着凌波微步的精妙步伐,以及九阳真经带来的源源不断的内力加持下。
林逸就仿佛一根烧红的烙铁,匈奴骑兵则是犹如一块黄油。
刀锋所过之处人马皆碎。
当林逸化身为杀神的时候,骑兵首领且莫车却早就彻底的丧失了斗志。
带着仅有的几名亲随逃跑。
而林逸却并没有追击,因为他的骑术远远比不上匈奴人,骑马是必然追不上。
施展轻功短时间内也很难全部追上,那样的得不偿失,尤其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林逸来到马车前,刘节和两名宫女蜷缩在角落。
“长乐公主在车里么?”
纯正的汉人口音,让刘节顿时喜出望外。
“本宫正是,请问英雄何人?”
林逸嘴角微微上翘,想到了一个坏点子。
“我奉大匈奴左谷蠡王伊稚斜之命,请长乐公主与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