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一听,有一丝丝好奇,有一点点心动,但是不能给这家伙好脸色,不然一会儿准得蹬鼻子上脸。
“哼!不想知道。”
姬无痕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有些兴奋地说道:
“书上说了,女子说不想,那就是想。”
南鸢:“!!!”
好家伙!
姬无痕这个人,真是女子克星吧,这话都知道。
她没有吭声,这让姬无痕更加得意了。
他眉眼带笑。
“先人诚不欺我,你果然说的是反话。”
南鸢就见不得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没好奇地说道:
“快说,不然我走了。”
这时候,姬无痕才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想要靠近她的耳朵说话,被她躲开了。
“就这样说。”
后者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委屈。
“你这么防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渣男。”
她冷哼一声。
“渣不渣谁知道呢?冷夜烃以前还不近女色呢。”
这下他就更不满了。
“我早就知道他不靠谱了。”
她美目一瞪。
“你到底说不说?”
“说说说,别生气嘛。”
这时候姬无痕才说道:
“办法就是你跟我在一起,冷夜烃那家伙绝对生气。”
她眨了眨眼睛,眼里闪过智慧的光芒。
“姬无痕,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后者好看的脸上闪过疑惑。
“没有啊。”
南鸢却翻了一个白眼。
“馊主意。”
他还不满意了,连忙说道:
“哪里是馊主意?你想想,他们现在肯定都以为你会很惨,也嫁不出去了,只要你看到你跟我在一起,他肺都得气炸。”
她不为所动,现在她不想跟任何男人在一起。
“没兴趣,你这个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没有任何意义。”
看着她义正言辞的拒绝,姬无痕也终于收起了笑意,神情认真起来。
“那如果我说,我是真的心悦你呢?从第一次你救了我以后,就不可自拔了。”
南鸢顿住了身子,可是很快就反应看了过来,有些狐疑地问道:
“姬无痕,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那在我嫁给冷夜烃之前,你在哪里?”
面对她的眼神,姬无痕竟然有些为难,好一会儿才说道:
“那段时间我不在京城。”
说完这话,害怕她不相信,又加了一句。
“其实在我们第一次见面以后,我就已经离开了京城了。”
南鸢虽然没有可以去了解过皇宫的事情,可是也知道,一个质子皇子,是不可能会出宫的。
“你能出皇宫?”
这时候,姬无痕脸色凝重,思索了一番还是说了出来。
“我有一个替身,跟我长得一模一样,我不在的时候,都是他留在皇宫里。”
南鸢今天知道的事情可够多了,受到的惊讶也很多,这应该是姬无痕的秘密,他竟然就这么告诉了她。
这一刻,她是有些相信他是真的喜欢自己。
可是,她真的没有精力去回应他的爱了。
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她也收起了所有的抵触,准备跟他好好讲道理,让他放弃这段喜欢。
“姬无痕,对不起,我。”
“我说了,不要听对不起!”
男子有些生气的声音直接将她的话打断了,她也被吓了一跳,他竟然生气了。
他不爱听,那她可以晚些时间再说
空挡的房间一下就陷入了沉默之中,她有些无奈。
好像眼前的人还没有说完,他就已经猜到了她想要说什么。
所以,一下没有控制住自己,他真的害怕听到那拒绝的话,被压抑太久的情感,一旦找到了机会释放,就再也藏不住了。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那小脸被水汽晕染过后,显得更加娇嫩,就像是清晨的刚刚盛开的话,露珠在晨光中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带给人一种希望,生机勃勃的灵气。
他的喉结动了一下,那股强烈的情感将他的意志摧毁得一点不剩。
俯身低头,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那张晶莹的唇上,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霸占了高地。
南鸢反应过来,只觉得震惊,剧烈地挣扎了起来,想要挣脱那感觉。
可是双肩被一双大手死死钳住,她的身体被姬无痕压在浴桶的边缘,任由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姬无痕的技术很好,在她的嘴里一寸寸攻陷,最后,自己一点反抗的余地都不剩。
她被迫的承受着,可是这跟冷夜烃的感觉不一样,若说冷夜烃是霸道的,那姬无痕无疑就是温柔一派的,温柔得让你不知不觉的沦陷其中。
渐渐的,她的头晕了起来,脸也被憋得通红,双手无力的拍打着紧贴的胸膛。
姬无痕眼睛没有一刻离开她,看她通红的小脸,心里暗自有些喜悦。
她竟然不会换气。
避免她被憋晕过去,他慢慢退了出来,在即将离开的时候,还在她的唇角舔了一下。
南鸢被吻得七晕八素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那种窒息的感觉才好了一些。
在吸了几大口空气的时候,她怒瞪着眼前的男子,只不过丝毫没有意识到,在男子的眼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一副娇嗔模样,更加挑起他的欲望。
“你太过分了,唔唔......唔。”
剩下的话又被他吞了下去,南鸢的眼睛睁得老大了,她没想到,这家伙胆子竟然这么大, 还敢来第二次,可是想要挣扎,身上的无力感却越来越严重,整个人都有往下掉的感觉。
她不得已整个人都挂在了姬无痕的身上,男子温柔的动作,让她逐渐沉沦,眯起了眼睛,脑子里出现一双深邃的眼睛,她甚至回应了起来。
在感受到她的回应,姬无痕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更加卖力,在他十分熟练的技巧下,很快两个人就不满足于这短暂的接触了。
他看了一眼人儿,脸颊绯红,双眼米离,俨然就是情动的模样,再往下看,她的领口竟然被她扯开了一些,露出了一片白色,让他红了桃花眼,里面是无穷无尽地的潮动。
他再也移不开眼睛,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看了一眼女子的模样,虽然很确定她很享受现在这个样子,但是他也还是像亲耳听到她的回答。
“鸢鸢,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