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雪一个人双手还膝的蹲坐在监狱的一角,原本来说他不管怎么样也不至于进监狱,但是谁能想到一个光头的名字叫大伟哥的男人能窜到高速公路上
临死了,还念叨着水晶别墅,不对,应该还没死,现在应该已经姓icu了,不过以防万一警方还是先将他关了起来,南倾雪虽然说可以逃脱,但是他也是一个讲规矩的人,毕竟实在不行的话他才能够复活大伟哥,不过这样的话他能够扑过死者的能力也会被全世界的人民所熟知,不知道这样之后还会不会有什么别的麻烦...
南倾雪安静的细数着天花板的污渍,名刀·观世正宗赐予了他无比强大的精神感知力量与精神力,在这个世界上本不可能有太多人能够入侵他的精神,如果说是小黑之前所说的长脚罗特斯的活,那么以现在的手段来讲,太过温和了
南倾雪之前的精神失控与长脚罗特斯有着直接的关系,所以他还是对于长角路特斯的攻击方式有些熟悉的
“究竟想要干什么呢?”
南倾雪反正也不生气,他想要陪这位始作俑者好好玩玩,看看对方究竟有什么目的,一切本应如此进行下去的,但是奈何这位始作俑者实在是找了一位不太合适的目标quya.org 熊猫小说网
南倾雪认为如果说大伟哥死了的话那么剧情一定会接着进行下去的,所以他通过刹那的力量创造出了一个他的“影”,然后将他的一滴鲜血分配给了影之后,命令影给大伟哥用下
没过半个小时,南倾雪被警方压送到了医院,经过了一番“诚恳”的道歉之后,大伟哥心胸宽广的原谅了他
实际上是因为使用了名刀·观世正宗修改了大伟哥的意识
“说起来布洛妮娅呢?”
南倾雪疑惑的挠了挠头,通过他的精神世界感知能力发现布洛妮娅已经出去了,估计是因为这个小丫头不是主角所以已经没有了用处,然后就被送出去了吧
至少可以确定对方不是坏人了
南倾雪也不着急,随便找了一个公园,以后就懒洋洋的躺在那草坪上,可能是因为这位始作俑者太过小孩子气,没过两三分钟就自己窜了出来
“喂喂喂!你这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南倾雪打量了一下对方的打扮,古代神州打扮的旗袍与符华的相貌,嗯...符华?
南倾雪细细打量了一眼这位来客之后开口问道
“叫什么名字?”
“我就是大名鼎鼎的识之律者!来膜拜我吧!挑战者!”
“???”
南倾雪有点儿发懵,他什么时候成了挑战者了?再加上这位识之律者难道说不知道他已经击败了崩坏意志吗?如果说他想的话,要不是因为心疼琪亚娜等人,南倾雪当初早就杀掉了所有律者了
不过对方虽然说话大言不惭,但是没有任何敌意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南倾雪也接着说道
“只是一味的比拼实力还是太过无趣了,我们两人互相下点赌注,如何?”
南倾雪整个人横着躺在草坪上,一只手握成拳头,撑着脑袋,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识之律者
“那我要你...”
小识虽然说很想和这位打一架,但是...实力方面永远是一个问题,打一架不要紧,毕竟她认为南倾雪也是有分寸的男人,可是赌注就不一定了,后者在某种程度上和她性格非常相似,不对,只有一点极为相似,那就是,对于愉悦之情的渴望,如果说有有意思的事情的话,那么在这个事情的范围之内,总会有南倾雪的影子
所以与南倾雪交流也就代表着与未知交流,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未来再接触了南倾雪之后究竟会有多大的改变
“不愿意吗?那我可就走了”
南倾雪并不愿意给对方思考的时间,所以又说了一句略带威胁意味的话
“我,我答应你就是了,但是你不能提太过分的!准备好被我打的落花流水吧!”
南倾雪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这样有意思的人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了
“你说的话很矛盾呐...”
既然说自己绝对会赢的话,那为什么还要让对方不要提一个太过分的要求呢?小聪明
一阵强风吹过,就在小识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她就发现她已经被这个男人单手抱在腰间,另一只手已经开始疯狂抽打她的屁股了
“啊!好疼,快住手!
两分钟后
求求你了,快出手吧,屁股快要肿了!
三分钟后
啊哈啊?雅蠛蝶”
南倾雪的手已经凝固在了空中,越打他越发现有些不对劲,小时一开始的反应还属于正常,为什么越到后面越给人一种感觉她很爽的样子?
共享了记忆还共享还同事共享了感情吗?
“现在的孩子真难懂”
南倾雪没有顾及已经瘫成一滩烂泥的小识,自顾自的凭空撕开了一道裂缝回到了现实世界
以至于他并没有发现,小识那潮红的脸与还流着口水的嘴角,与湿润的草坪...
“啊?好有意思呀,还想要还想要更多”
小识表情有些怪异的笑着说道
南倾雪也非常戏剧化的打了一个冷颤
当他的精神体会到了生活恋爱学院之后,就听到了窗外嘈杂的声音,当他打开窗户之后就发现一位具有野性魅力的男性站在他的窗户前大骂着
【南倾雪,老子要挑战你!我是你爹!】
南倾雪对于这道声音比较熟悉,然后他看了一下上面的标点符号之后顿时青筋暴起,丝毫不顾及那是二楼的高度,从影子中拿出了皮揣子就顺着窗户跃下,一揣子上来就呼到了对方的脸上
“你是新人,不懂规矩,我原谅你,但是你敢说国粹我就要弄死你!”
南倾雪可能也是因为太久没有使用皮揣子,导致他攻击的准心有些下滑,这也赐予了格克琳尔逃跑的机会
那天,晚霞肆意的蔓延着他的身资,他贪婪的藏起了自己的金子,在那稍微有些炽热的阳光之下,一位手中拿着皮揣子的少年正在拼命追赶着一个已经痛哭流涕的大叔,而那位大叔的裤裆之下,早已经湿润的不成样子,还伴随着阵阵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