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我,我怎么办?”周静提着一口气,一路追到了二房院门口,眼看着凤以双一行人就要进入院里子,才这忍不住开口。
“呵,周小姐不是挺有能耐的吗?怎么还要问我怎么办?”凤以双闻言转过身了,嗤笑一声,转头对着同样停下的嬷嬷小厮们吩咐道:“你们先扶老爷、夫人进屋收拾收拾。”
一向脸皮极厚的周静这时被刺得也难得脸开始发红:“以双少爷,我,我已经是二爷的人了。”
“呵,周小姐不用一再提醒我是谁在大过年的把我好好的家搞起现在这个样子。”凤以双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如果他不是还尚存有一丝理智,这个时候恐怕已经不管不顾的手撕了她。
“我,我也是有苦衷的,我好容易走出那个小山村,离开那个破落户,我死也不能再回去过以前那种苦日子。”周静一脸的倔强,“你们二房不能不认。”
凤以双看着这个做了坏事还一脸理所应当的有理的女人,忍不住又低声呵笑一声。转身进了二房院门。
“三......”
“你也别三、四了,回去等着吧,既然祖父答应你入二房,我会成全你。”
还未等她喊完,凤以双冷冰冰的声音从院内传了出来。听着冰冷刺骨的声音,周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的同时也终于松了口气,有了三少爷这句话,这事也算是尘埃落定了。
这时才发现自已的身子酸胀的厉害,尤其是双腿间的某处又疼又胀,一个趔趄差点儿跌坐在地上。她的贴身丫头急忙上前扶住了她,两人慢慢的向原来居住的屋子挪去。
周静的第一目标是凤以臻和凤以双,奈何她使尽了手段也没有找到机会接近凤以臻,而凤以双对她更是直接选择了无视。
后来她又把目光投向了凤家主和凤三爷,可惜这两个身边的小厮像是有前后眼似的,还未等她有所动作,就已经远远的把她给隔开了,根本近不了身。
最后只有退而求其次的找到了凤二爷,虽然他相比凤家主和凤三爷来说无甚本事,但是二夫人好拿捏呀,以后进了门这二房还不是她当家说了算?这样想来心里就要平衡的多了。
二房堂屋内,折腾了半上午的二夫人,在嬷嬷丫头的服侍下重新洗漱、上妆、换了身衣服后,才被扶着半躺在了矮榻上。
同样收拾好的凤二爷也走了进来,看了屋内的妻儿一眼后,默默的坐在了上首的椅子上,这时的他酒已经完全醒了。
看了眼进屋就未抬起头的丈夫一眼,接着把目光转向了一脸阴沉的儿子,“双儿,你祖父说的那事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你觉得的我们二房凭什么值得祖父打破祖训?”凤以双满脸讥讽的望向问话的母亲,“凭一个没别的本事只会窝里横的二夫人?还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凤二爷?”
“还是差点被养废了的三少爷以及十几岁了还似玩童的五少爷?”
凤以臻这时完全没想着再留面子给自已的父母,既然是颗毒瘤那今天就由他来捅破吧,要不然他回刘州府都不得安心。
“双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二夫人不满的怒斥自已的儿子。
“呵,我说的不对吗?哪里说的不对,请母亲大人说来听听?”凤以双脸上的讥讽更甚,他开始无比的怀念在刘府的日子,感觉那才是自已的可以安心待的家。
“你,我?我不活了!呜呜......”二夫人被自已的儿子逼问的无以反驳,只好委屈的又哭了起来。
“好了,你也不要再哭了。现在知道哭了?早干什么去了?那个周静的企图都明晃晃的写在脸上了,你都没有看出来?”
凤以双头疼的揉着额头,“这做人蠢一点儿没关系,但是又蠢又自以为是才是最可恶的。你天天盯着大娘和三嫂,就没看出来自从周静那事儿之后,大伯和三叔跟在身边的人增加了一倍不止,就是连睡觉都让人睁着一只眼?”
“啊?这是为什么?”二夫人闻言立即停止了哭泣,八卦的睁大了眼睛。
“当然是怕她爬大房和三房的床呀,哪像你这个蠢的无可救药的还亲自把人送到自已丈夫的床上。”这话简直是把二夫人的面子里子给扒了个干干净净。
凤以双怂完母亲,又把目光投向了进屋后一直装鸵鸟的父亲,“走,我们去练两把?”
听到这话凤二爷才抬起头来,迎上儿子那如狼般的目光,身子不由的抖了抖,连声拒绝:“哈,改天吧,改天吧。”
凤以双没理会他的话,直接站起身来,揽上了自已父亲的肩膀,强拉着他进了旁边的空屋子。
不一会儿,一阵阵哀嚎声传了进来,二房上到主子下到下人都抖着身子噤了声。
半年多不见,二少爷真的不一样了,他不会把二爷给打死了吧?大家纷纷在自已的心里猜测着。
半个时辰之后,凤二爷的哀嚎声逐渐小了下来,房门才被满头大汗的凤以双从里打开,“进去两个给他换身衣服,一会儿还要去祖父那里拜年。”
接过自已贴身小厮递过来的帕子,一边擦着汗一边听着他在身后小声和禀报,这次去刘州府他是偷偷跟过去的,因此没有带自已的小厮。
“去,把这些吃里爬外的贱奴给我堵了嘴,绑了手脚,先扔进杂房里,等到了新宅子再处置他们,记得一定不要让他们死了就行。”
呵,是不是觉得二房都是软柿子,连看门的下人都可以随意过来踩两脚?那么他就让他们知道知道会不会硌脚!
随后,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二房的下人下到守院门的婆子上到二爷的贴身小厮,陆陆续续有六个被扔进了杂房。
二房的动静没能瞒过凤府的各个主子,消息很快传到了凤老家主的卧房。
“真没看出来,在刘州府呆了几个月,竟然让三小子脱胎换骨的长进了。”已经睡醒过来的凤老家主扯了个笑容。
“可不是,这下终于不用担心二房以后立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