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但是姚修缘都这么说了,那一定是真的。
雷宗的人应该是隐藏在这附近。
姚修缘继续压低声音说道:“在都山上有九个雷池,每个雷池内都种着血阴雷种。”
说着,姚修缘看向龙儿,问道:“嫂子,你在那个工地对那九个雷种动了什么手脚?”
龙儿回答道:“我只是在那九个雷种上种下了我的龙气,这样的话,我便可以操纵那九个雷种,到时候引来天雷,也能应付雷宗的人。”
姚修缘听了龙儿所言,然后点了点头,道:“这种办法确实可行,雷种引天雷是循循渐进的,不可能一开始引来的天雷就十分强大,若想让九雷珠成功诞生,就必须要用最强大的九道天雷进行洗礼!”
“我们可以提前前往大桃树那里,然后用催动雷种,引来天雷,然后将雷宗弟子隔绝在外。”
我看向姚修缘,开口道:“你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就这么确定我们能轻易引来天雷吗?”
姚修缘听到我这句话,一拍脑袋,道:“你瞧我这个记性!竟然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都山有九个雷池,而雷宗为了能够让天雷在规定时间降临,早就在九个雷池之上施加了禁制。”
若想让九雷珠成型,不光要经过天雷的洗礼,而且时辰还是有讲究的。
如果过了这个时辰,即便你降下天雷,劈中大桃树,九雷珠也不会形成。
我沉声开口道:“那招你这么说,我们想要操纵九道天雷岂不是没有希望了?”
姚修缘摇了摇头,道:“有希望,这九个雷池的禁制全部汇聚在一个山洞内,而那个山洞内有一颗雷珠,只要将那雷珠打破,那么九个雷池中的禁制就会消失,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掌握天雷。”
我开口道:“那还等什么?快点走吧。”
姚修缘点了点头,带着我们朝着那个山洞走去。
在去的路上,姚修缘开口道:
“在那个山洞前有一片树林,那个树林被称为自杀树林,树林中每一颗树上都吊着一个死人。”
“那些死人的灵魂不散,盘踞在那个地方,但是,那些人的灵魂倒是没有什么威胁,真正有威胁的是哪些尸体!”
我一怔,询问道:“自杀森林?那些人是主动来这里自杀的吗?”
姚修缘撇了撇嘴,摇头道:“不是,那些人是被雷宗人使用特殊手段引来的,雷池禁制太过重要,所以,雷宗就以那个山洞前的那片树林作为屏障将山洞保护了起来。”
“除此之外,雷宗的人并没有人在山洞处看守,因为他们认为,光凭自杀森林就足以挡住所有人。”
随后,姚修缘向我详细的解释了自杀森林以及那个山洞。
雷宗不在山洞前设防并不是因为雷宗对于自己的实力十分自信,而是因为,那个山洞太过隐秘,如果不是雷宗内门弟子是绝对不知道的。
山洞隐秘,再加上有自杀森林中的那些尸体作为看护,所以雷宗对于山洞内九个雷池的禁制就显得十分有把握。
而且,那个森林似乎已经产生了自己的意识。
森林产生自己的意识,这看似天方夜谭,但也是有迹可循的。
因为那个地方死的人太多,阴气重,灵魂盘踞不散,而那片森林就吸收了这些阴气,以及那些灵魂,才能产生自己的意识。
不光是森林,一个山洞,甚至是一块石头,一栋大楼也能变成这样。
这种情况被称为束灵地。
束灵地和地缚灵有很大的不同。
地缚灵是指人或其他物体死后活动范围有地域限制,被束缚在该地的亡灵,此类亡灵多有怨念不化,因而成为恶灵。
一般的来讲一些人就是生前有冤屈、由心结未了,有仇未报的人死后不会升天,会留在世上,完成心愿,称为地缚灵。
在小日子那边有一部电影名为咒怨。
这部电影中的那栋房子里面的伽椰子就成了地缚灵
按照地缚灵的设定,伽椰子是无法离开那个房子的。
但是,伽椰子怨气重,只要进了那个房子身上就会沾染上伽椰子的怨气。
而伽椰子通过怨气就可以做到杀人无形,这也解释了她为什么能出现在各个地方。
束地灵指的是,一个地方,一个建筑里面死了太多的人,而那个地方将这些灵魂囚禁起来,为自己所用,让那些灵魂称为束地灵的养料。
而束地灵虽然有意识,但是他们的意识并不高,只会重复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杀戮。
任何进入束地灵范围的人都会被杀死!
简单来说,束地灵就是一个地点拥有了生命。
很快,我,龙儿和姚修缘就来到了那片森林。
天空中依旧在下雨,眼前这片巨大的森林沐浴在雨水之下,这片森林中的树木要比其他地方的树木长得更为茂盛!更加粗壮!
除此之外,整个森林透漏着森然的死气!光是站在树林前就会心里发寒!
龙儿秀眉一皱,低声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怨气如此之大的束地灵。”
我看向龙儿,问道:“你之前见过束地灵?”
龙儿点了点头,回答道:“之前我在凡世游厉的时候,去过一个客栈,那个客栈开在荒郊野岭。”
“我当时原本想着进去过夜,可是进入之后,我就察觉到客栈有些不对劲。”
“为了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就在哪里住了下来。”
“傍晚时分的时候,客栈又来了三个人。”
“那三个人就住在我的隔壁,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听到隔壁传来砰砰的拍门声,我心中好奇,就去瞧了瞧。”
说着,龙儿话音一滞。
我连忙问道:“龙儿,你别卖关子呀!快说!”
龙儿看了我一眼,道:“心急什么?你等我组织一下语言。”
随后,龙儿继续说道:“我出了房门就看到客栈老板将那三个人五花大绑拖到了后院,因为我提前察觉,他没能注意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