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半,李米自己驾车过来,她打电话给丁有才,问在哪里?去哪里吃晚餐?
丁有才都准备好了,他让李米先来他的新居,帮李米把简单行李搬上来之后,带着李米楼下楼上的参观了一遍,问李米:“米米,感觉我搭的窝怎么样?在这里备孕,是不是很合适?”
李米说:“丁叔叔,您想得真周到,安排得如此妥当,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原以为,还要去住酒店呢!”
丁有才又说:“我都三天没碰过女人了,专门恭候你的大驾!”
他这是也学会撒谎了,把两天说成了三天,故意隐瞒了宾艳阳那天。
不过,这话,李米听起来,还是很舒服的。
丁有才还安排了烛光晚餐,他亲自下厨,这是他在新居里做的第一顿饭,准备得比较丰盛,海鲜,羊排,鲜牛奶,都给准备了…
两个人享受着这一顿美好的晚餐,兴致也越来越浓,一个祝对方早日胎珠暗结,一个祝对方银枪百鸟朝凤…
终于搂作一团,然后同去大浴室里沐浴更衣,李米换上了她带来的法国进口战服,极大限度的调动了丁有才的潜能。
丁有才仍不敢乱来,他抱着李米,小心翼翼的进入主卧,将她轻轻的放在心形的大床上面,各种程序,一道也不漏掉。
李米笑他:“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一个挺迷信的人,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这些?”
丁有才却温和的说:“仪式感还是要有,这样,未来的宝宝,才会感知,我们对胎儿有多重视!”
李米不跟他胡扯了,双手搂到了他的脖子,一把将他拉下。
李米想要个孩子,约孕了许多次,这一次丁有才备孕了两天两夜,此时算是彻底暴发了,努力的耕耘,他也希望水到珠成…
再说丁有才的老婆袁维兰,这会儿,还在那家私人诊所里,守着女儿丁奕萱。
女儿还这么小,不到一岁,除了吊瓶之外,就要喝这么苦的中药,确实很麻烦的。
不过,丁奕萱的病情,要缓和多了,但还是一直咳嗽,时不时的反复发烧,只是没之前那么高了。
袁维兰见丁有才昨晚没接他的电话,之后也没给她回信息,她算是彻底失望了,靠人还不如靠己,所以,她也就没再给丁有才打电话。
袁维兰先是一夜未合眼,然后一上午都不敢睡觉,守护着丁奕萱,她母亲上午打了一会儿瞌睡,下午两三点钟,劝袁维兰去休息,袁维兰才伏到病床旁眯了一会儿。
那个儿童医院的主治医师,下午下班后,又来了一趟,带来了一些适宜于幼儿的特效药,他复诊了一番病情,说至少还要住院治疗三天。
袁维兰担心女儿昨晚的持续高烧,烧坏了脑子,或者是烧坏了嗓子,她听那主治医生说,孩子应该不会有这些问题,只要继续配合治疗,她这才终于放心下来。
倘若丁奕萱真有个什么大的闪失,那袁维兰一定不会放过丁有才。
袁维兰不是没考虑过离婚,当初,是她自己坚持要生下女儿,才跟丁有才结婚的,她没有料到,事情发展变化,会有这么快。
丁有才与李米做完造人运动,相拥着躺在心形大床上,说着情话,丁有才问李米:“米米宝贝,你是喜欢女儿,还是喜欢儿子?”
李米说:“我喜欢儿子,丁叔叔,我生个儿子,象你一样聪明帅气,你不高兴吗?”
丁有才笑着说:“我也想你生个儿子,宝贝,亲亲…要是是生个女儿呢?”
李米说:“那我就再生一个,丁叔叔,反正你的资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