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认真去当牛郎,一定能成为超越不死鸟的存在吧。”】
松田阵平忍住自己又一次爆炸级别的笑。
其他人倒是没有说出什么,毕竟这番话的信息量其实比较有限,更多的是情感堆积。
“榎本梓”的身份,知道的人懒得说明,不知道的人也不会在这时候就表达疑惑。
【“榎本梓”咬牙切齿地说着,笑容不由得化成狞笑。
虽然很不应该……但,毛利兰认真说着,“听起来,你们的关系还挺好的。”
“呵呵。”】
贝尔摩德耸耸肩:“塑料情罢了。”
安室透笑道:“这样说我会感到伤心的啊。”
基尔说句公道话:“在组织里,能有些塑料情已经很不容易了。”
赤井秀一发出感慨:“是啊……”
谁知道赤井秀一在感慨什么?灰原哀选择打断这群假酒或变质酒的感慨。毛利兰和榎本梓还在旁边听着呢——她们最好不要知道太多。
【“所以,”毛利兰闭了闭眼,略过无谓的谈笑,直入正题,“除了让我不要探究之外,没有什么其他地方要我帮忙吗?让我只是在一旁看着,我的心中总是不安。”
“目前来说,是的。”
“感觉自己很没有用呢。新一也瞒着我,安室先生也瞒着我,似乎把我当成什么易碎的玻璃制品一样。”
“因为这不是普通人能加入的战场。就算是你身为前刑警名侦探的父亲,也并没有被允许加入。”
称呼她angel的人,如此肯定地和她说。
工藤新一和安室先生参与进去的东西到底有多么危险?工藤新一要假死,安室先生也声称自己接到大委托,三天两头的请假,只偶尔会送她手制糕点吃,然后送她一个拥抱。
她……是那种需要经常被安抚的存在吗?】
灰原哀微妙地停顿了一下。
第24章 zero:没想到。
众人一时也无法发出声音。毛利兰瞪大了眼睛,手紧紧握住了——
读书会禁止空手道,禁止截拳道,禁止一切物理攻击。
毛利兰又生气又好笑,脸都气红了。
物理攻击不行,但魔法攻击是可以的,松田阵平就要惊奇地开口。
——灰原哀已经往下读去。她再念下去要头皮发麻了,真的,读同人文是比熬夜搞研究还让人头大的体验,她无比肯定。
【天台不知何时又站了一个人,金色的柔顺短发在月色中闪烁着粼粼的光芒。
不知何时,眼中已经蓄积了滚烫的泪。
在“榎本梓”变调的阻止声中,她义无反顾地扑了前去。
冰冷的怀抱,还带着些许硝烟味。
原先毛利兰不懂,但现在,她隐隐约约有感觉,安室先生可能是刚开完枪,就急急忙忙赶过来。
安室先生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看向“榎本梓”,陈述语气,暗藏愠怒:“你都和她说了。”
“榎本梓”拖长尾调,笑道:“既然确定了要倒戈成为你的人,那在最后总该给你添一点麻烦。毕竟,和你共事的这段时间,我真的、非常、非常地不爽。”
安室先生半是无奈半是调侃的语气:“那你可真的是给我添了大麻烦,我要哄她很久了。”
“榎本梓”冷笑道:“这不是活该吗?要么瞒得死死的,就算是码头开枪,也要糊弄她说是绑架小孩子的案件,要么直接让她加入,好歹做个外援。总比这不上不下的要强。她应该还不知道毛利小五郎曾经差点被狙杀吧?”】
码头开枪,是贝尔摩德和茱蒂对峙的事件。
毛利小五郎差点被狙杀,是水无怜奈回归组织的事件。
——都有贝尔摩德的参与。
能够确定,“榎本梓”是贝尔摩德。
安室透一愣,目光克制只盯着面前——他的面前是基尔和毛利兰。不过眼神免不了多了一分兴味。
贝尔摩德当时和他谈条件的时候说,要他务必不要牵连到毛利兰和江户川柯南,他原先也不是没怀疑过这是贝尔摩德露出的破绽,毕竟她和BOSS的关系,才是他手上握着的真正把柄。
……没想到贝尔摩德真的对这两个孩子上心。
江户川柯南和她的状态有关系他理解。但毛利兰……真的没想到。之前还有提到美国的银发杀人魔,和那件事会有关系吗?
不管如何,贝尔摩德的把柄还真的多啊。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些切实的把柄,反而成为了她进入读书会的门票。
同样是某种程度上来说,策反贝尔摩德,真的有可能不止存在于同人文之中。
……不过毛利兰现在似乎完全处在惊恐之中。码头开枪,还有毛利小五郎的事,完全是能把普通人生活击碎的恶劣大事。
安室透看着基尔温和礼貌的安慰,柯南手忙脚乱的劝慰,还有贝尔摩德似乎开口又放弃的样子,忽然感到有趣。
如果是他,他会怎么应对贝尔摩德的质问?
大概是“如果不参与,这些事件会止步于普通人不巧遇到的意外。但如果参与进来,这些事件将会成为日常。毛利兰一个高中生,负担这些的话也太沉重了”……这样的话。
安室透试图猜测异世界写手的脑回路。而另一边,灰原哀直截了当往下读,语气是克制与成熟。
第25章 柯:这里有未成年啊!
——也还有一点“念完了你们再慢慢讨论”的洒脱。
【安室先生道:“直接让她加入的后果,就是毛利家所有人每天都有可能被狙杀——停止这种没意义的争论吧。你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
另一个人的气息消失了,天台上只剩下两个人。
安室先生的怀抱渐渐温暖。“狙杀”“码头开枪”等事件,光是听到就能让人心脏绞起的巨大恐慌感,似乎也随着温暖的怀抱变得遥远。
毛利兰不由回想起她之前没忍住对工藤新一的抱怨,抱怨他总是推理,抱怨他总是离开自己,抱怨他陷入困难的案件,一直无法回来。
而这个月,她也下意识会想探究安室先生在做什么。
她现在失去了抱怨和探究的勇气,她或许确实是需要经常被安抚的人。
“本来就不应该让你一个未成年的高中生承担什么啊,不管是你还是他……”
安室先生在她耳畔叹气,吐息温热,她的耳廓又热了起来。
毛利兰抓住了安室先生背后的衣料,抓出褶皱。
“我……现在需要做什么?”
“你需要忍耐,”安室先生认真说,“在我所保护的领域内,忍耐着迫切见到我的心情,替我们期待,在阳光照耀的地方等待着我凯旋。”
“……你们有可能死去吗?工藤君,有可能真的死去吗?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