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文管家直播吃瓜后成了团宠》全本免费阅读
“你不用理他,”林知墨微冷的声音在蒲砚身后响起,“像他们这种自诩人上人的富二代,都以为别人就该顺着他,世界也该围着他转。”
蒲砚转身,点了点头:“...嗯,谢谢啊。”
“是我该谢你,”林知墨笑了笑,宛若春日暖光融化冰川,“其他人都不敢为了我得罪他,只有你一直帮我。”
小颜控蒲砚在他春风化雨的和煦笑容轻轻地花痴了一会儿,才小声说:“...没有啦。”
被这么好看的人夸,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看你长相挺小的。”林知墨视线扫过对面管家带着红晕的白皙脸颊,不由得有些好笑。
蒲砚答:“刚来三个月,正好是十八岁三个月。”
林知墨倒是没想到他比自己还小:“...以后有机会,也可以再去上学。”
如果是锦衣玉食的少爷,可能会问蒲砚为什么不上学,但林知墨同样出身寒微,自然知道蒲砚是有难处才只能工作。
“嗯,”蒲砚笑了笑,“但是,这份工作也很好,如果以后我被辞退了,大概我会用攒的钱去上高中吧。”
说完,蒲砚顿感不妙。
等下,他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果然,身边传来一声轻笑,林知墨温柔地看着他:“不会被辞退的。”
蒲砚正想说什么,健身房外传来顾磬秋的声音:“管家,你看见我猫了吗?”
“二哥。”林知墨喊了一声。
蒲砚莫名被cue,迷茫道:“没看见。”
“就是你捡到的那只小狸花,这么大。”顾磬秋比划了一下自己手掌的大小。
他们每个人的房间都很大,顾磬秋把猫养在自己房间里,很少让小猫跑到外面,生怕佣人们走路太急不小心踩到了猫。
蒲砚最后捉到的那只狸花猫不像其他三花和橘猪狂炫罐头,顾磬秋担心它食欲不振,就把它也暂时带回家里养着。
一听是猫不见了,蒲砚顿时有点着急:“怎么会跑出来?我现在去调监控找。”
富人区的别墅配备齐全的安保系统,在除去每个人房间内的公共区域都有着严密的监控,只是平时顾家的几个人都很忙,没有谁会闲得去翻监控。
两人往安保室走,顾磬秋侧身看着跟上来的林知墨,神色淡淡:“...你做你的事吧,我和管家去就行。”
林知墨望着他,神态真诚:“多一个人,说不定能更快找到。”
根据监控显示,调皮的小狸花是在顾磬秋气冲冲出房门的时候悄悄跟在顾磬秋脚后面出了房间。
她大概以为自己是踏上了冒险的嫡长猫之旅,谁知还没开启冒险的第一关,就被顺着监控录像摸过来的三人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嫡长猫的傲气让她大叫起来。
放开我!我还要去冒险!
可惜这些两脚兽听不懂猫语,仍然抱着她不放。
顾磬秋抱着小狸花,这才松了口气:“谢谢你们。”
蒲砚规矩地低头:“这是我应该做的。”
“能帮上二哥,我很高兴。”林知墨笑了笑。
在这个家里,林知墨最有好感的就是顾磬秋,原因无他,这么爱小动物的人能坏到哪去?
猫门!猫门永存!
这番一起找猫的经历无形间拉近了顾磬秋与林知墨的距离,顾磬秋伸手拍了怕林知墨的肩膀:“都是一家人,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可以来找我。”
“好。”
带着白手套的小猫虽然被顾磬秋抱着,却拼命往蒲砚身上爬,伸出的爪爪把蒲砚的西装外套都勾出了几道丝。
而顾磬秋非但不阻止,还和林知墨越聊越high:“如果你想养猫,可以在我工作室领养...对这种田园猫挺活泼的...你签大哥的公司了吗,让大哥给你点好资源...啧,我们家的基因还是有点东西,你看你长得也这么帅...”
蒲砚:“...”
他的西装啊!他只有两套西装供换洗的啊!勾坏了他可没钱买啊啊啊啊!
蒲砚忍无可忍,干脆劈手夺过顾磬秋怀里的猫,让她老实呆在自己怀里,不要再霍霍衣服。
顾磬秋的注意力被分散,侧头看向他:“哦,你把猫放回我房间吧。我们还要去喝一杯。”
顾家占地面积极大,有配套的酒吧和调酒室,林知墨和顾磬秋两人原本没怎么说过话,此时聊起来竟然滔滔不绝,颇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刚受到顾雪亭打击的顾磬秋深深觉得这才是血缘的紧密联系!
“好的。”蒲砚老实抱着猫回到顾磬秋房间,却恰巧和黎雨正面对上了。
黎雨一身浅紫色丝绸浴袍,更显他皮肤白皙透亮,头发也是精心打理过,脸上的淡妆看起来尤为风情动人。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尤物,神情却既哀怨又透着难言的憋屈和愤怒,生生让那副美艳的五官都变得苦相了。
两人对视片刻,蒲砚转开视线,将猫放在地上,客气道:“二少让我把猫带回来,他还有事。”
说罢,蒲砚便转身想走。
因为黎雨现在一脸吃了shit的模样,一看就是心情不好啊!
他只是个打工人,他可不想撞在枪口上!!
可偏偏黎雨不让他如愿:“站住。”
蒲砚的手都快够到顾磬秋的房门了,却无法装作听不见,只好像慢镜头般转过身,脸上挂起公式化的微笑:“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
“看你样子挺年轻的,应该没有二十岁吧。”黎雨冷冷地打量着蒲砚。
这已经是今天第二个问蒲砚年纪的人了,蒲砚莫名其妙,但还是回答了:“嗯,我十八岁。”
黎雨嗤笑一声,说:“这个年纪怎么不去上学?你不会只有初中文凭吧。”
和林知墨截然不同的反应恰恰说明了黎雨来者不善,蒲砚不敢说话,只能低着头任由他嘲讽。
黎雨比蒲砚要矮一些,盯着蒲砚越看越是不对劲--
以前他只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