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滋滋的查看给的两个道具。
【道具——锢魂钉】
【道具等级:星】
【作用:将钉子插入其他人或者异端的躯体中,可以将其躯体封印,并将灵魂禁锢,使其陷入沉睡,封印持续时间由封印者和被封印者之间的实力差距决定。钉子不可被摧毁,只能使用一次。】
很强的道具,只是,白杏总感觉很微妙,这个道具也能作用于人,像是游戏很期待她把这个用到同类身上一样。
【道具——鲛珠】
【道具等级:宇】
【作用:吸收后可以获得水系技能,原有技能将会消失,吸收者形态会发生变化】
好强的道具,这简直就是一个技能重新洗牌器,而且看这个等级,得到的水系技能也一定是很强劲的水系技能。
白杏想到之前海女召唤的深海异兽,只是一只眼睛,就比他们的船大了很多,难以想象整个异兽该有多大。
但是这个道具她还没打算自己用,灵脑很好,她也不觉得水系能好过灵脑。
最让她感到奇怪的是第三个奖励【特质——深海的呼应】,这种奖励还是第一次见,而白杏在后面也没有看见特别注释。
“王!”
“王!”
“王,您终于出来了!”
白杏睁开眼,周围也有其他人被底下的动静吸引了目光。
几个壮实的大汉,簇拥着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身穿整齐的西装,淡金色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给人一种商业精英乘坐经济舱的感觉,诡异的同时又让人差点以为还是在之前平静和平的年代。
年轻男子微微一笑,很是谦和的模样:“让你们久等了。”
男子笑眯眯,说话也很和气。
“王,我们等您很久了!”
那些壮汉身材魁梧,眼含热泪地围着男子,一个个神叨叨地诉说着自己的崇拜,看那神情不像是装的,眼神里都是卑微的崇敬。
这场景有点像传销,周围的人都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们。
那个男子显然注意到了别人看他们的目光,但是他看起来并不是很在意,白杏的技能是灵脑,对一些细微的变化感受十分敏锐,她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很微妙的情绪。
这种情绪发出的波动有点低沉,但是很稳定有力,有点像是,冷漠。
白杏看着脸上笑容温和的年轻男人,他带着几个人走到了车厢最中间一列中部的位置,抬头,眯起眼睛看了看最顶层的床铺,唇角勾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而追随他的一个男人,选择住到他的隔壁,同时又自愿把床铺让给他,自己睡在地板上。
周围人都诡异的看着他们,车厢这一片的气氛诡异,直到最后一波人传送出副本。
他们一出现,就吸引了一整个车厢的目光。
无他,这伙人太强壮了。
他们总共七个人,当中的每一个人都壮的像是一头牛。
而他们似乎觉醒的都是同一个技能,因为他们的手臂都散发着青黑的金属色,手臂之外的皮肤也显得十分坚硬。
灯光的照射在上面,甚至会微微反光。
为首的那个男人眼神像是一只凶兽一样,和他对视的人都不自觉的缩回视线。
之前那个被称作“王”的年轻男子也注意到了这里,当他们眼神对视上的那一刻,仿佛一场无形的风暴诞生,席卷了整个车厢。
这七人直接去了中间一列最顶层,而巧的是,为首的那个男人选择的正是年轻男子的旁边。
暴怒的情绪瞬间扩散,年轻男人的脸隐藏在阴影里,明明看不见表情,却能感受到车厢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度。
下一刻,一股钢铁一样强硬的气息瞬间击破凝滞的空气,两方气息交织抗衡。
“啪——!”
末日列车进入了黑夜行驶模式,车厢里的灯光关闭,只有寥寥几个应急照明灯亮着微弱的光。
“你在哪?”
白杏敛眸,是徐道发来了消息。
白杏指尖微蜷,把自己的位置发给了他。
“我在另一边,离你不远,小心那两个人,他们很危险。今天晚上可能要出事,别睡,保护好自己。”
车厢里的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车厢里只剩下列车前进的声音。
“轰隆——”
“轰隆——”
每一下声音都像是心跳声一样,越来越大,白杏瞳孔微微缩了缩,身为灵脑的拥有者,她对周围的感知力极强。
璀璨的光芒再次在她眼底绚烂绽放,她看见底层年轻男子眼底金芒涌现。
无数看起来古老又晦涩的文字突然萦绕在他周身,狂风骤然出现。
离他近的床铺上的人直接被大风掀飞到了地上,无数人在过程中痛苦哀嚎,但风声没有丝毫减小。
奇怪的是,车厢里仿佛掀起了一场风暴,可是,车厢本身纹丝不动,甚至连一些晃动都没有,只是如常的、稳定的前进着。
白杏背用力抵靠着车厢壁,防止自己像其他人一样被狂风掀飞。
本来心里还在想早知道不选靠顶部的床铺了,意念一动,发现底部已经一片凄惨景象。
有能力的狼狈的把自己固定在床上,实力较弱的则已经被风掀飞到地上,撞得头破血流,像沙丁鱼罐头一样人叠人在躺在地上痛呼。
而底部两层的床铺上,也挤进去不少掉下去的人。
然而,纵然是这样的狂风,那七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却都像山岳一样巍然不动。
为首的男人张开眼睛,转头和年轻男子的视线相对,唇角微微咧开一个弧度,冲年轻男子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下一秒,车厢里的风几乎寒冷到凝结成了实质,空气中的水分凝结成晶莹的冰片,风也渐渐的变小。
不对,白杏脑袋轻轻一痛,她的感知居然也被这冰片凭空伤了。
这场风暴不是变小了,而是被压缩了!
此时的风暴像一个不稳定的炸弹一样,不断被压缩,气息越来越暴动。
男人不屑的笑了笑,看着越来越逼近他的风暴,转头对着年轻男子说了句什么。
白杏听不见,但是她看懂了。
他说的是:“就这点能耐?”
风暴微微沉滞了一刻,白杏瞳孔骤缩,她迅速把自己团成一团,缩到了床铺的角落,尽量把自己藏在床之间隔板的笼罩范围内。
下一刻,巨大的爆炸声骤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