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漓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扒拉出来找了个位置坐着看起了玉简。
……
玉简所描述的内容与当初壁画的一样,细节并不是很详细。
具体流程要回国师府再查。
身为国师,连祭典都不会弄,到时候肯定会暴露的,大庭广众之下,到时候要是被扔菜花鸡蛋她不要脸的嘛。
严重点会被拉去祭天。
说她是个冒牌货。
将玉简放回原处,幽漓又上了顶层。
藏书阁有三层,她在第二层,刚才那个“刺客”应该在第三层。
幽漓上了第三层时就看到那个“蒙面刺客”举着烛火看得认真。
刺客凌厉的眸子瞬间对准了她。
手中长剑蓄势待发。
“是你?”刺客微微蹙眉,嗓音掺杂着一丝冷意,“不是说过了不要干扰我吗?”
“想找死?”
幽漓仿佛没感受到他的杀意般,悠哉悠哉的走了过去。
“哪能啊?”
幽漓对上他的视线眸子亮晶晶的,笑意难掩。
“我只是……”有些手痒罢了。
“哼——”男人闷哼一声,狼狈的趴在地上,长剑被扔到远处,眸子里还掺杂着一丝不可置信。
“老早就想打你了。”幽漓神清气爽的摸了摸脸,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人。
那股莫名的王霸二傻子之气都扑到她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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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打量了一圈,幽漓忽然蹲了下来,视线与他持平。
看了几秒,幽漓果断朝他伸出爪子。
“你想做什么!”男人气结。
幽漓没回,利索的扒掉了他的面巾,露出一张年轻的脸。
幽漓:哦,原来不是男人。
刺客:……
草(一种植物)
这张脸不能完全称之为男人,太年轻了,比千年之后要青涩几分,这熟悉的眉眼,幽漓太熟悉了。
这不是那个“男公主”吗?
叫什么来着?祁什么来着?祁……哦对,叫祁衍。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氛。
幽漓意味深长,“是你啊。”
祁衍:,“你认识我?”
幽漓:“不认识。”
幽漓否认的很干脆。
祁衍:……
那你还说。
祁衍的脸上红了一块,有点肿,不仔细看不明显。
幽漓觉得自己下手轻了,应该打成猪头。
现在她易容了,没打算暴露身份,在祁衍恼怒的目光下把面巾戴回去了。
然后潇洒的走了。
祁衍:……
该死,从未如此丢过!
祁衍缓了一会儿从地上爬起,捡回长剑拿着东西走了。
一边暗暗记住了她的气息。
虽然易容没看到脸,但是凭气息找到人也不难。
一夜过去,一切见不得光的事都在黑暗中悄悄进行着……
翌日一早,幽漓回了一趟国师府。
国师府有人管事,国师其实平日里的任务就是晚上夜观天象,平日没事算算卦,修修炼就行。
幽漓换回衣服,一脸“凝重”的从房间里出来。
虽然平日里国师想来稳重淡然,但如此面露沉色还是第一次。
一时间国师府上上下下紧张得很。
“本座要进宫。”幽漓步履匆忙的吩咐了一句便朝前院走去。
因为她这模样,众人的不安的气氛到了极致。
恰好这段时日有传言江南闹了水患,瘟疫横行。
素来有天国之称的梵朝这么严重的天灾还是第一次。
京城里已经有传言天罚,有不少百姓报案有婴孩失踪,一切矛盾到了顶峰。
祭典,迫不容缓。
梵朝帝坐在御书房里,脸色阴沉。
“国师可有解法?”
幽漓走神着,上一次来的时候她搬走了不少钱钱……
梵朝帝声音提高了几分,“国师!”
“本座在想办法。”幽漓绷着脸,很严肃。
她想得很清楚,这里本就是幻境,无论她做什么结局都不会改变的,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她要离开,事情发展该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