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的看着李初夏!
心想,该倒了吧?该倒了吧?咋还不倒呢?
这白净小子咋还那么精神?
一双眼睛长得咋这么好看?
这小嘴红彤彤的!
还在对我笑。
你倒是倒呀!你倒是倒呀!
你倒是给我吐呀。
119度的酒整整一斤在肚里!
能这么气定神闲?
还拿出手帕擦了擦小嘴。
还两人相视一笑!
这小子怎么有点娘娘腔??
长得又白又净!
该不会有那特殊癖好吧?
哎呀呀呀,我这都想哪去了!
管他是鸡是鸭!
都他妈给我醉死。
这小子怎么跟喝了白开水一样!
在那里咂吧嘴,我最讨厌人家咂巴嘴。
艺术家双眼迷离,任由思绪出神,瞎想八想。
“大师?大师?前辈?艺术家?
李初夏和哲光两人见大师瞪圆了眼睛!
一动不动瞧着李初夏呆呆的出神了!
怎么叫都没反应。
二人知道这一把神操作把艺术家吓的着实不轻。
心里偷笑!
哲光说道:“夏夏,你没事吧?”
李初夏笑道:“菩萨保佑,没事!”
哲光啪啪两下!
在艺术家耳边拍了两下手掌。
大师哎哟一声!
这才回过神来!
手上的酒差一点洒出来。
呃~~~~~~~这位小兄弟你刚才说什么?”
李初夏说道:“大师不是说再干一口吗?”
“怎地愣愣的看了我半天,还没干这一口?”
“哦!对对!”
“忘了忘了,人老了容易忘事儿,老夫再干一口。”
说着举起大海碗又眯了一口,
这一口没前两口大。
也没有直接咽下喉头!
屏在嘴里!
呼了两口气!
只听李初夏又说道:“不知晚辈能否,厚着脸皮再向大师讨要一碗十八锅良汾,解解馋!”
噗~~~~~~~~~~~~~~~~~~~~~~~~~~~~~~~~~~~~
艺术家将口中一口酒当场噗出!
尖声怪气的说道:“什么?”
李初夏道:“晚辈刚才说不知晚辈能否要喝一碗十八锅良汾,解解馋!”
艺术家又惊又无语。
今天真是见了鬼了。
这人是酒神附身吗?
呆呆的说道:“可......可以......可以吧!”
“请便请便!”
指着柜子上那坛酒。
哲光拿起那坛子摇了摇。
说道:“也不多了,倒出来估计还有两碗,要不都喝了吧。”
李初夏笑道:“好主意,快拿来。”
哲光将酒坛边缘擦了个干干净净,递给李初夏!
李初夏轻描淡写的提起酒坛放在小嘴边!
整个酒屋只听见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没过一分钟。
李初夏慢慢放下酒坛说道:“过瘾过瘾,真过瘾,今天真是过瘾了。”
再一看尖声怪气的艺术家!
彻底傻眼中!
李初夏心里倒有些奇怪!
这哲光怎么配合的这么天衣无缝!
他自己尝过那酒烈性无比,竟然和我一样淡定!
过了好半晌,大师才回过神来!
立刻放下手中的碗!
抱起拳头说道:“二位兄弟刚才多有得罪,老夫在这儿赔礼了。”
这尖声怪气的艺术家!
虽然爱说脏话,粗话!
待人也没什么礼貌!
但他生平最服能喝酒之人!
正是因他身边已找不到比他更能喝的人!
所以才如此高傲自负!
想不到今天,一个年纪轻轻白白净净的后生小伙子给他上了一课。
哲光还礼道:“前辈言重了,今天喝了前辈这么名贵的佳酿,多谢还不及。”
尖声怪气的艺术家说道:“我们喝了半天的酒,还不知道对方姓名,真是可笑!”
“老夫姓梵,叫高高,梵高高是也。”
“江湖上朋友抬爱,人送外号画圣。”
“平日里爱画两幅小画。”
“年轻时曾有一次醉酒后泼墨!”
“竟然比平时清醒时画的更为意境幽深!”
“故尔从此以后爱上饮酒!”
“这时日一长,这酒瘾比画瘾都大!”
“并且非喝醉不能画也。”
“对品酒也有一番心得体会。”
“一日无酒但不欢。”
“适才在门口对两位兄弟多有得罪,还请海涵。”
李初夏心想,你妈给你取这名,倒是取对了!
和1000多年后外国的某位大画家交相辉映!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来耍他一耍。
“建国!”
【在呢宿主!】
“给我来一个杜康附身。】
【杜康?哪个杜康!?】
“哎呀,你这个笨蛋,当然是酒仙杜康!”
【好勒,没问题!】
【叮!酒仙杜康附身成功。费用100积分。余额3390积分。】
一瞬间,李初夏化身成酒仙杜康,对酒的知识如数家珍。
只听哲光说道:“梵大艺术家不必多礼!”
“是晚辈得罪在先,晚辈太过鲁莽!”
“按照礼仪,理应提前送上拜帖!”
“得到您老人家的许可才能前来切磋。”
“都是晚辈的不是,还请艺术家见谅。”
“两位兄弟客气了,特别是这位兄弟。”
梵高高指着李初夏说道:“真真是令老夫刮目相看。”
“坦白说,老夫纵横江湖六十年,从未见过把酒当水喝的人!”
“而且还是119度的酒!”
李初夏笑道:“梵大师有所不知,晚辈五岁时曾有奇遇。”
“一次晚上做梦,梦到酒仙杜康。”
“和晚辈畅谈了一个晚上!”
“正所谓梦中一秒人间一年!”
“这一个晚上的功夫!”
“杜康将所有酒的知识一并传授给兄弟!”
“千杯不醉!只是其中一个小伎俩!不足为奇!不足为奇!”
梵高高一听这还得了。
酒仙杜康都曾经托梦给眼前这位兄弟!
那自己岂不是间接的和酒仙在交谈!
啊呀呀呀~~~~~~~~
真是生命中不可多得的一段奇遇!
刚才自己还对人家动不动就屁呀屁的!
实在是大大的不该!
忙说道:“兄弟,弱是不嫌弃,你我便以兄弟相称,你叫我一声老哥,你叫你一声兄弟,如何?”
李初夏接着说道:“这......恐怕不适合吧,晚辈也太放肆了。”
“你叫我一声老哥,那是给老哥面子,老哥开心还来不及,何来放肆一说!”
李初夏微微一笑说道:“那兄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哈哈哈~~~兄弟果是豪爽之人!”
李初夏拱手道:“梵老哥,恕兄弟直言,老哥的佳酿虽佳,只是这喝酒的酒具,貌似颇不讲究。”
李初夏见他在门口时手里拿着一个普通大茶缸!
刚才喝十八锅良汾又拿了大海碗!
推测此人只对酒讲究!
对酒杯毫无研究!
试探着说道。
“正是正是,老哥对瓷器并无研究,平日里没有杯子时!”
“就着酒坛子也就这么喝了。”
李初夏笑道:“非也非也,喝酒之人对酒具绝不可马虎!”
“饮酒之道三分大酒,七分在杯!”
“喝什么酒需得讲究用什么杯!”
指着十八锅良汾!
说道:“喝这汾酒嘛,当然要用玉杯。”
诗中有云:“玉碗盛来琥珀光!”
“可见玉碗玉杯能增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