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父亲去了?”
叶婉清假装惊讶的样子,随后,又对那位嘴快的村民,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俺也不知道,俺不是问你们吗?”
叶婉清给那村民问懵了,搞得他有些尴尬,挠后脑勺将问题抛给她。
“哦,哦。”
叶婉清继续装不知情,然后走到贺苗氏跟前,问:“二嫂,你这大清早的在我家院里哭,是为的啥?家里老人真的去世了?”
“我在哭你的丧呢!你这个蛇蝎毒妇,你心肠咋那么坏呢?我家相公咋对不起你了,你把他害成那样,今个儿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卸你一条腿抵债!”
本来贺苗氏是趴在地上的,见叶婉清靠近,猛地保住她的腿,一边嚎叫毒骂,一边试图用藏在衣袖里的绣花针扎叶婉清的腿。
叶婉清肯定不能任由着她伤害自己,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场,她弯下腰,用手肘狠狠的戳贺苗氏的脊椎,戳了几下他就受不住了。
“哎哟!闹人命了!我的脊椎,哎哟,哎哟不能动了!我被这个毒妇给打瘫了,快去请族长给我做主!”
贺苗氏直接仰倒在地,装成一副不行了的样子。
叶婉清不惯她毛病,冲后院大喊:“老豆,给我抓一只老鼠过来,我倒要看看,老鼠进你衣服咬你,你还能不能搁这躺的住!”
早些年贺家造过鼠患,贺苗氏和贺春夏都被咬了,提起老鼠,贺苗氏跟贺春夏都有阴影。
她听了叶婉清的话,直接从地上爬起来,见是中了叶婉清的计,气的咬牙切齿。
“我家相公是真的被这毒妇害的伤了腿,不信就去问我家大姑子,还有四弟,他们都能作证。”
“二嫂,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是我伤的二哥,还有人证,那你为何不把他们都带来?二哥呢?不见他的人影,如何知道他是真受伤还是假受伤?”
贺苗氏觉得自己可有理了,从地上站起来,掐着腰,让围观的人评理。
叶婉清早就猜到了当事人为啥没来,就故意这样质问她。
不提这茬,贺苗氏还不至于气的那么憋屈,她指着叶婉清,大骂:“我就知道你没啥好心,来我们家顺走了那么多东西,唯独那碗鸡肉汤留下,原来是在里面下了泻药,因为我没吃那肉,所以,现在全家上下只有我一个人没有腹泻不止,你说你随谁,心肠咋那么狠毒呢?”
“你要说随谁,自然是随我爹,你没听说一句话吗?女儿随爹。”
叶婉清故意引导贺苗氏骂原主的父亲,贺苗氏果然中招,掐着腰就开始问候叶婉清的祖宗十八代。
叶婉清自动屏蔽了她的粗口,伸了个懒腰,走到陷阱边上,往里面瞧了一眼,继而叹息道:“本以为能抓到一个大个猎物,没想到竟被他逃脱了。”
叶婉清故意说给贺苗氏听得,让她更加恼羞成怒。
“你这毒妇,做了那样恶毒的事,还有脸在这轻描淡写的说,你挖个土坑是要抓猎物,这陷阱就是你为我家相公而设的!看到了没有?这捕兽夹上的血,就是我相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