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谁想我。”
红鲤居客栈的豪华客房里,
泡在澡盆里清洗浑身臭味,不住打喷嚏的步平凡,揉揉酸酸楚楚的鼻子,声音混浊地说。
“没人想你,有人咒你倒是真的。“提着热水桶走出来的平常,嬉皮笑脸。
“谁咒我,谁敢咒小爷我。阿嚏。”几个喷嚏打的不平凡鼻酸难忍,眼泪直流。
“老大,你心里应该有数啊?”平常把热水倒进澡盆里,替平凡搓背道
“这些天你都惹了谁,一个恨不得要抽光你的血,一个差点淹死你。老大,你最近的运气有点不顺,老是栽到桃花手里。还是避一避,以后少惹为妙。”
“避你个仙人板板。”平凡不服气的破口大骂:“老子运气,福气旺着呢?”
仙人板板是四川方言中的骂人话,仙人是祖宗祖先的意思,板板是棺材。
“那俩个臭婆娘,浪婊子,死白面,臭豆腐,还能挡住老子的福气。老子一脚剁碎了她们,跺的她们连豆腐渣渣都不剩。拼不成囫囵个。”平凡说着。孟的一踢脚,澡盆里的水陡然溅了平常一身
“哎呀,老大,你。”平常看看自己身上的一身水,大声尖叫.
平凡的脑袋被鱼翠莲可恶,嚣张的模样填满了,鱼翠莲跋扈,泼辣的面目在他眼前不停的转圈圈。
恨的他咬牙,握拳:
死丫头,臭丫头,白皮臭婆娘,敢把小爷踢到臭水沟里,小爷改天见了你,不把你的头发一根根拔掉,小爷不在东京混。
转念一想,鱼翠莲泼是泼,但她浓眉大眼,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漂亮得不同凡响,别具一格,又谈恋起她的美色来,不免东恻隐之心,头发扒光了,岂不是不成了秃子,小爷以后还想泡她呢?血淋淋的,太难看啦,还是白白净净,像豆腐一样软软嫩嫩才好享受。
算了,不拔她头发,让她喊我一百声亲亲老公,亲我一百下,就此两消。
对,就这样,步平凡乐滋滋的想着,想的出神,乐不可支的笑出声来。
“老大,你笑啥子。”
“啊,你,你干啥子。”平凡大惊失色,瞪大眼睛驼铃大 ,一股脑栽到澡盆里。只见平常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
一条只手扶住澡盆,一条腿抬起,欲做跳跃状。
“停。”步平凡大喝,你要干什么。
僵硬住的平常。无辜的看着平凡,说:
“我的衣服被老大弄湿了。浑身湿漉的 我想下来洗洗澡。”
“你洗澡?”平凡急了,说话也不顺溜了,红着脸说:“不是,你等我洗完你在洗,我刚从臭水河里出来,身上正臭臭着呢?你闻闻,多臭啊。”平凡掩鼻,一脸的嫌弃之色。
“没事,老大,我不嫌你。”平常看似精明的圆脸,露出难得憨厚,矫揉造作的妩媚态。
“不嫌你姥姥,你不嫌,我嫌。”平凡看看他赤露在外的肌肤,结实的,肉滚滚的胸膛,又看看自己的重要部位,环手搂住自己的胸部。
对于两男共浴的画面,他想想都觉得恶心。
“你有的,我都有。还嫌什么啊!”平常破天荒的露出女儿该有的妩媚神态。
摆手弄姿一番,娇娇揉揉就要朝里澡盆跳。
妈呀,太恶心人啦。
不等他跳进去,步平凡一个激灵,秃噜了出来,披上毛毡火急火燎地朝外面跑。
“老大,老大,你别走啊,水还热着呢?”平常迈着身子,直着脖,一连声的温柔呼唤。
“老大,你洗好了。”平安大口大口吃着面,含糊不清的喊。
“怎么样,聪明蛋,洗干净没有。”平波扭头问。
“平凡哥哥,你怎么,怎么这样就出来啦。”平心看着把厚羊毛毡裹了成袈裟状的平凡,疑惑地问。
“别提了。都有什么吃的,饿死我了。”平凡看着一桌子饭菜,心情大好。
平凡烦心透了,想起犹如小猫发春的平常,更是糟心到极致。
妈的妈呀,爷爷的姥姥的奶奶的,那小子莫不是真的得了断袖之癖,不是真的看上我吧!
不不不,平凡赶忙摇头。想把那些荒诞的念头甩开。捏起糕点拼命朝嘴里塞。
“平凡哥哥,你慢点。”平心贴心的倒是一杯茶水,问:“平常怎么还没出来”
“淹死在澡盆里了。”平凡吃的狼吞虎咽,头不抬的低声说.
“啊,淹死了?”平心,平安,平波不约而大呼出声,又不约而同,齐刷刷震惊是的看着不平凡。
“泡澡呢?”平凡抬头对上她们疑惑而惊鄂的眼睛,用他特有的不正经的嘻哈口吻接受道。
哦,天真的平心和涉世未深的平安,又不约而同的齐点头。
风情万'种,老练破有心机的,女人精的平波看出了其中端倪,别有深意的,深深一笑
“怪不得你急着出来了,衣服也不来穿。”
“波儿姐,你什么意思啊。”平凡怔怔问。
“你外号聪明蛋,要是连这都不明白,可改叫笨蛋了。”平波直勾勾的看着平凡的眼睛,勾魂摄魄的媚眼散出漫不经心地笑意,不答,软如清风地问。
平凡微愣片刻,反应过来,朝她竖起大拇指,严肃而郑重地说:“高。”
平心看着他们一句接一句,像打谜语似的,听到她直泛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