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白痴!”大筒木具式的声音从正在成型的结晶封印出传了出来,“听清楚,我们要被关在这里面了!关在这里面!!”
“哦。我知道啊。”大筒木伽式道。
大筒木具式又大声道:“那你刚才在说什么蠢话!”
“我才没有说蠢话呢!”大筒木伽式的声音有些得意,“我跟你说啊,如果我们被封印起来的话,不是就不用干活了吗?多好啊!”
“你!!!”大筒木具式的声音震惊了,“你居然能说出这种话……虽然有点道理啦,但是我觉得长老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不用管啦,好不容易有出来玩的机会,如果事出有因就可以延长假期啦,到时候多一天是一天。等到长老找到我们之后再结束假期。”
“要是一千年后才被发现该怎么办?”
“一千年?太好了!我想休息那么久!!!”大筒木伽式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宇智波离仰着头看着悬浮在空中那颗巨大的龙脉结晶,此刻结晶外壳上的符文正缓缓连接在一起,封印马上就要达成了!
但是他却没有放松警惕。甚至斑也站在了他的前方,戒备的看着天上。
“好像要完成了。”大筒木伽式道,“哈……我困了,那就好好睡一觉吧。”
大筒木具式也道:“嗯,下一次长老问起来我会说这都是你的错……”
两人的声音随即越来越微弱。
终于,结晶外壳上所有的符文都连接在了一起,结晶发出一阵璀璨的光芒后直接从天空中垂直掉落。
砰!
巨大结晶掉落,大半截插进了地面之中。
“……”
宇智波离走上前,神情复杂的看着露出地面的从截金色结晶。
“我没想到……”
这样就行了吗?
他万万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迎接胜利啊!
要知道他和斑动用分身只不过是试探而已,他们的本体正准备上呢!
这就像吃了开胃小菜以后主菜不能吃了一样啊!!
“所以,也有这种类型的大筒木吗?”他看向斑,“总觉得……”
“少罗嗦。”斑道,“这只能归咎于运气。”
“果然!原来如此。”
宇智波离恍然大悟的用拳头敲了一下掌心。
“运气!原来是因为运气啊!这样就想得通了。”
他又道:“还记得吗,我说过大筒木桃式的运气很好嘛!我还说过我们能蹭上这种好运,没想到是真的!!合理,太合理了!”
“……个鬼啊!”宇智波离用手扶住额头,“明明就超不合理的。”
“继续纠结也毫无意义。”斑摇了摇头,“还是先计划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接下来吗?”宇智波离迟疑了,“原本是想劫杀两个大筒木,然后借用他们的身份潜入大筒木一族的族地。但是现在……”
他又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封印着两个大筒木的结晶。
“既然他们是这种奇葩的人物设定,我们似乎没办法骗过大筒木的其他人呢。我甚至觉得安全系数还比不上扮演大筒木桃式和大筒木金式。”
宇智波离又看向斑,“你说呢,斑前辈?”
“……”
斑沉默的移开了视线。
虽然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强大忍者,但是这种程度的伪装潜入,他也似乎没有办法完成呢。
并不是他放不下面子去扮演,而是脑回路不同,没办法模拟出对方奇葩的思维方式,最大的可能就是被其他大筒木瞬间识破。
“你看着办吧。”
他不想再多说,直接走到一边席地而坐。
“……”
宇智波离万万没想到,潜入大筒木族地作战计划中最大的困难就这样出现了!
明明他们幸运的来到了大筒木族地附近,明明他们更幸运的封印了两个主动放弃抵抗的大筒木。双倍的幸运本该带来更多的快乐,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
不能这样想了!
宇智波离摇了摇头。
他拍了拍手,走到斑的身边,用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披在他身上金色薄雾流动起来,将两人一同包裹在其中。
而后两人沉入地下,又从法阵之外的地面浮出来。
“要解除法阵吗?”
支撑阵法的五个分身中距离他最近的开口问道。
宇智波离刚想点头,却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不!”他摇了摇头,“继续保持阵法!”
他双手合拢。
“不过可以把阵法的范围再缩小一些,只要能覆盖住那颗封印结晶就行了。”
“好的。”
“知道了。”
最个分身应了一声,动了起来。
五芒星形状的法阵动了起来,位于五个尖角位置的分身同时飞速前进,法阵也在同步等比例缩小着。
一直到法阵缩到最小范围,他们才停了下来。
“保持警惕。”
宇智波离对分身们说了一句,再次远远看了一眼法阵中的那块结晶。
“先去中心地段。”
他对斑道,两人朝着位于异空间中心的改造神树走去。
“你怀疑他们是想欺骗你解除阵法?”斑问道,“你对阵法的信心比那个封印还要高?”
他的意思是,既然那两个家伙不能打破限制时空间能力的五行断空之阵,应该也不能打破那个封印结晶。
“正常情况下是这样的。”宇智波离道,“但五行断空之阵是阴阳师一脉自古传承的阵法,封印结晶是我为了针对大筒木一族而开发的,还借鉴了大筒木一族留在地球的符文。”
“您能看出来吗?”他问斑,“那两个大筒木到底是真的奇葩还是装的?”
“那就这样吧。”斑表示自己也猜不出来。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改造神树之下。
宇智波离抬起头,看向被捆在树干之上的大筒木桃式。
大筒木桃式垂着头昏迷着,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样子十分凄惨。
除了被锁链捆在树干上之外,还有几根从树干上长出的枝条穿透了他的四肢和琵琶骨,将他牢牢的锁住。
从正面看过去,那几根带血的树枝仿佛从他的血肉中生长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