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离不解,“既然祖神树是大筒木一族的创造者,那么他们怎么能围着但祂呢?”
“他们之间是有联系的。”
阎魔大王说。
“分种出去掠夺星球能量的神树幼苗是祖神树的分裂体,大筒木一族普遍诞生于分裂体中,他们也是祖神树力量的一部分。”
“一张白纸染黑是最容易的。”
“来自大筒木一族的心灵污染很快波及到了祖神树的本体。”
“祂是屹立在宇宙中的一颗树,祂从来没有过人的思维。”
“作为神明一般的存在,祂却从来没有接受过信仰。”
“所以祂的力量不可避免的衰退了。”
“本王猜测,那位与本王同时和祖神树战斗的异星之神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状态,可能是出于报复,可能是为了保护祂自己的世界。”
“总之,那位神明祂在最后爆发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发动了一个诅咒。”
面对宇智波离好奇的目光,阎魔大王摇了摇头。
“本王也不知道祂的诅咒具体为何,总之,祖神树被偶然的心灵空隙扩大了。”
“当神明堕落,祂遭受了强烈的反噬。”
“本王趁机结合了十位黄泉之王的力量,真身出阵,横跨宇宙,最终将祖神树的根彻底毁了。”
“本王将祂的娶了截成无数段,分别封印在宇宙的各个角落。”
“本王将祂的意识分成无数份,投入各个被大筒木毁掉的星球核心当做养料。”
“你们联系本王之时,本王已经回归修整多时了。”
宇智波离仍然觉得不真实,“那么大筒木一族呢?”
“没有大筒木一族了。”阎魔大王摇头,“当祖神树被毁之后,他们漫长的生命就像枯树一样萎缩了。”
“这可真是梦幻……”
宇智波离一头栽倒在地上,就像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我已经失去人生目标了……”
“需要我告诉你现世的情况吗?”泉奈低头问道。
“不需要!”宇智波离懒洋洋的挥手,“在下本是世外之人,不愿涉足红尘之中。”
治里也凑过来微笑着问:“那么小缘呢?”
“缘……”
宇智波离眼珠动了动。
“大王……”他扭头,拖着声音,“您帮我把缘带过来吧,求您了……”
“呵。”
阎魔大王站起身,率先推开门。
“你这小子,先休息吧。”
其他几人也走出了房间,顺便上关上了门。
“哥哥,你去那里?”泉奈的声音传进来。
“我去找柱间聊聊。”斑说。
“什么千手柱间!”泉奈立刻不爽的嚷嚷,“已经没有千手柱间了!人家如今是秦广王!高高在上的王,已经不是你的朋友了!”
斑没有应答,宇智波离只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远去。
“呵……”
宇智波离懒洋洋的躺在地上,抬手遮住眼睛。
“哈哈哈哈哈哈……”
他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声音越来越低。
“真好啊……我已经累了……”
先前还不觉得,如今放松下来,他立刻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疲惫。
不知道过了多久,宇智波离听到了障子门被推开的声音。
轻盈的脚步声响起,一道熟悉的气息包裹住了他的感官。
他的头被抬了起来,靠在了柔软的大腿上。
但此时从灵魂深处透出的疲惫已经淹没了他,让他睁不开眼,也想不开嘴,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小离。”
温柔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冰凉的发丝与温热的嘴唇同时接触了他的脸,又缓缓离开。
一双柔软的小手开始轻轻的揉着他的太阳穴。
“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哦。”有些飘渺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缘……”
宇智波离用尽最后的力气张了张嘴。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伴随着一声温柔回应,宇智波离彻底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不省人事。
当宇智波离再次睁开双眼,已经是……不知道多少天之后了。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被窝里。
他掀开被窝坐起身,缓缓伸了一个懒腰。又揉了揉眼睛,慢慢站起身来。
他随手披上床边的一件素色的浴衣,推开了房间的窗。
一阵熟悉的草木清香传来,让他明白了自己身在何处。
大江山,宇智波宅。
原来是回家了吗,他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转身推开门,在廊下穿上木屐,再次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小离!”
缘从廊下的另一边走了过来,手中端着食盘。
与此同时,一阵食物的香气传来。
“你起来了。”缘将食盘放在廊下木地板上的矮桌上,“快来吃点东西吧。”
“好。”
宇智波离又脱掉木屐走上木地板,坐下来拿起筷子。
“我的身体……”他问,“是阎魔大王帮忙?”
“没错。”缘轻轻点头,“因为你睡得太久了,我想带你回大江山修养。”
“所以我睡了多久?”
宇智波离口中嚼着食物,含糊的问。
缘伸出手比了三个手指。
“三天?”
“不对。”
“三十天?”
“也不对?”
“三百天?不可能!”
“是三个月。”
“原来如此。”
“阎魔大王说,你的消耗太大了,需要多修养一段时间。”
“正好,如今无事一身轻,每天都是休息嘛!”
“前段时间佐助来看过你,不过因为你没有醒,他就走了。”
“那小子现在在忙什么?”
“我也不清楚呢,我已经很久没有在意人类的情报了。总之看起来很忙的样子。”
“那就算了。下次我亲自问那小子吧。”
“嗯,他说等你醒来就告诉他,他会尽快来看你的。”
“那你见过佐助家的孩子吗?听说有两个?”
“见过哦,不过是人类的幼崽嘛。虽然长得很可爱,但是太脆弱了哦!”
“人类不都是这样成长起来的吗?”
“是这样吗?”
……
晚春的暖阳透过庭院中的花木,斑驳的照在两人身上。
一阵微风吹过,残缺的花瓣拂过两人清扬的发丝,打着转落入矮桌上的一碗汤中,泛起几道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