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转眼间距离老鼠道人拜堂口已经过去了七天有余。
令林晨感到有些惊奇的,在这段时间里,那只大耗子居然没有做出半点出格的事情。
“莫不是看走眼了?”一旁的姑奶奶带着些许揶揄的用烟斗捅了捅林晨的小脸。
“别闹。”林晨也是有些好奇,这不,艳阳天的今天连坐都不打,工都不练了。一张清秀的面目上带着些许好玩味。
“狐黄白柳灰,这老鼠天生便是搬財窃运之灵,昼伏夜出。都说相由心生,那道人贼眉鼠目,一脸奸猾。光看着就不像是好人。”
“呦~瞧你这说的不也是偏见吗~”闻言姑奶奶轻笑了起来说道:“人家老鼠怎么了?人家可是五大出马之一,你这话要是让开宗立派的社君老头听到了可得好好教训一番!”
社君,老鼠的雅称。也是灰家的掌门人。
对此,林晨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轻笑了一声,而后说道:“有成见不假,但我这成见可不是凭空生出……那他一身因果纠缠,驳杂混乱。估计压根就不是富贵还乡,而是来这里躲债!”
老鼠得道最善打洞,在五大家仙之中属于是救援队一样的角色。专门负责解救受困的天兵天将或是糟了邪祟幻境的生灵。
但有一句话说的好。神通道法,本无正邪之分。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
如果把这打洞的本事用在搬財窃运,那个中因果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的。
“看看去!”
林晨活动了一下膀子,将一旁的开山木收到乾坤袋之中,紧接着身形一变,整个人的容貌气质都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
虽然年仅十六七岁,但因为压祟吞灵体的特殊性,林晨的身高早早的便达到了七尺(一米八左右)有余。尤其是现如今,修行小有成就,一眼望过去已经是十八九岁的年轻力壮之姿态。
而现在,摇身一变,林晨整个人直接下缩了接近三十厘米。整个人的容貌也变得更加稚嫩。喉头收紧,就连说出的声音都多出了些许尚未长开的孩子气。
从乾坤袋能力拿出替换的小儿衣裳,小脸肉嘟嘟白嫩嫩的映着粉红,在往嘴里扔上一块麦饴糖,安安稳稳的嚼着,妥妥的一个富家小公子,打眼望过去可爱的跟个瓷娃娃一样。一张嘴,那更是清脆悦耳的童声。
“我到要看看这耗子在打什么主意!”
看到了小林晨那可爱的样子,姑奶奶也是眼前一亮。但是在听到了那份明明是童音但却没有丝毫童真的话语后,顿时垮着小脸说道:“可惜了,你要一直这么可爱就好了~”
林晨兰花指一翘:“肤浅,你就不能注意一下我的内在吗?”
对此,姑奶奶面无表情:“注意过了,然后被镇压。”
“啊这……”
“算了。”没等林晨想着怎么挽回一下,姑奶奶便轻哼一声说道:“现在倒也没那么后悔……总之,加油干吧,干巴得~”
“好吧……”听到了姑奶奶并没有生气,林晨也是松了口气。但很快,林晨又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
“等一下,你是从哪里学的霓虹语?”
闻言,姑奶奶疑惑:“什么霓虹那红的?不都是你说的吗?”
“啊……这样啊。”听到了姑奶奶的话语,林晨一拍脑门这才反应了过来是自己以前的一些吐槽造成的影响。
虽然林晨反映了过来,但姑奶奶的好奇心却被激发了出来。顿时便发扬了吃瓜精神,开始喋喋不休的追问道:“你说的霓虹是哪里?在什么地方?有修行者吗?”
“不仅有,还有出马仙呢。”
“说说看!”姑奶奶来了兴趣,而林晨也不害羞,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霓虹那片也有修行的,最厉害的修行的叫做影。什么火影,水影,风影都跟他们的灵根属性有关。最厉害的仙兽有九只,其中一只最厉害的被封印在了一个叫做漩涡鸣的霓虹人体内成了出马仙……”
言之凿凿,再加上设定详细。姑奶奶还以为是林晨在镇命书上看到的。顿时便有些不满的说道:“强行封印出马仙……这样的仙家怎么可能会配合作法?”
“谁说不是呢!”林晨的脸上是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一张嘴便是在信口胡诌。如果不是不知道就连林晨自己都快信了。
“话说那漩涡鸣本是四代火影波风水的儿子,天赋出众,就是因为这九尾妖狐被封印在了体内是大小就受到歧视孤立……”
一路说着,姑奶奶聚精会神的听着。在听到了九尾妖狐的时候,眉头一挑:“什么九尾妖狐!不管青丘狐还是东荒狐修行的明明都是功德因果,那可是堂皇大道!”
“你着急什么呀?”林晨老神自在的安抚着姑奶奶炸起的六根蓬松大尾巴说道:“这可不是我瞎编的,是一个叫做岸本的家伙留下的画本~”
“哼,谅你也不敢。”轻哼一声,得到了林晨的解释,姑奶奶的精神似乎安抚了些许。但也就平静了片刻,紧接着六条大尾巴又有些忍不住的摆动了起来:
“后来呢?”
“后来呀,有一个叫做佐助的家伙……”
一人一狐,一个敢讲一个敢听。在这个缺乏娱乐手段的时代,姑奶奶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玩的故事……没办法呀,人的想象力有限制,就算是有小说话本,也难敌后世未来的天马行空。
一路讲着,林晨一边走向老鼠道人堂口的方向。跟林晨不同,这老鼠道人并没有将堂口立在城北,而是立在了平民贫民扎堆一起住的城东。
虽然只是七日不见,但是林晨能够感受到,这段时间的城东似乎变化颇多。最显眼的,便是在城东临街的地方多出了一个两层高的小土楼。远远望去迎着门就是一个大香炉。打眼一瞧,嘿!至少是几十上百根长短香!
就在林晨还在好奇准备凑近了观望观望的时候,突然,脑后一阵恶风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