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沅是多情的,他原本是不把这个女子放在眼里的,不过是因为对方的身份很特别,觉得有趣,便对她多了几分心思。南宫瑶因为他的莺莺燕燕很是伤心,然后又是一番虐恋,最后容子沅感觉到自己真正地爱上了南宫瑶,才将自己的女人和红颜知己都杀的杀,赶的赶,俩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正道和魔道起了冲突,在这场大战中南宫瑶禁不住容子沅的哀求,做了卧底,自己的父亲被杀害,大师兄也战死,然后又是一番‘你是我仇人我不能爱你’,‘那又怎样啊女人你是我的’等纠缠,最后南宫瑶放下一切,和他在一起。
白慕呕血,感觉大师兄好惨哦,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又是被绿,还是成亲的时候娘子被人抢走,最后惨死,最惨备胎了好吗?
听到前半段话的时候南宫瑶顿时脸上露出了不满的神色,但是听到后半段话顿时一怔,有些惊喜地问道:“大师兄,你愿意帮我?”
白慕挑起嘴角,“小师妹,此事我作不得主。对了,你随我去见一下师父吧。”
南宫瑶吞了口唾沫:“你要做什么?”
白慕的笑容越发亲切了:“没什么,想要帮小师妹了却一桩心事。”说罢,走出门,也没看南宫瑶有没有跟上来。她看着这样的大师兄,咬了咬唇,只好跟上去。
找到师父,旁边没旁人,白慕马上说道:“师父,我视小师妹如亲妹,她也将我当作亲兄长,我不愿这婚约绊住她,不如当是从未有过。”
师父和南宫瑶都呆住了。“慕儿,你……你怎的突然这么说?”师父微微皱眉,他是真的很看好自己的徒弟,将女儿托付给他也是十分放心的。“可是瑶儿做错了什么?”
“爹!”南宫瑶忿忿地看了一眼他。怎么会这样,大师兄怎么可能不心悦她呢?!
盈盈美目看向那个风流倜傥的少年,南宫瑶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舒服:“大师兄,你为何如此,是瑶儿做错了什么吗?”
少年温和地微笑着:“小师妹,你怎么这么说,不是你先前告诉我你把我当作亲兄长对待的吗?既然如此,我自然不愿意耽误小师妹啊。师父,弟子想要下山云游历练,还请师父准许。”她看向师父,正色道,眼里带着淡淡的忧愁。
师父本来还有些不满,见状,忍不住怀疑是自己女儿伤了对方的心,现在弟子想要去排解忧愁,他有些心疼,叹了口气,摆摆手,准了。
“瑶儿,慕儿多好一个人,你怎的就不懂得珍惜呢?”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女儿,拂袖离去。
“爹!”南宫瑶跺脚,想了想,追上了白慕。“大师兄,你到底是为何要这么做?!”
白慕转过身,看向南宫瑶:“小师妹,你愿意和我成婚吗?”
南宫瑶面露迟疑,白慕朗笑:“既如此,便没有必要酿成大错。你日后会遇上愿意为他飞蛾扑火,献上全部,不顾道德廉耻地男子,我就不耽误了。“说罢,翻上马,潇洒离开,留下的是一个毫不留恋的背影。
南宫瑶怔怔地看着少年的背影,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怎么会这样,大师兄他……他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呢?怎么会,这样?他说的那番话,又是什么意思?
白慕自然不会和这些人攀上关系的。至于报复嘛,呵呵,她不会将这件事挂在心上,但若是对方找上门来,她绝不介意做些什么。
骑在马儿上,翻着话本,也算是有几分闲趣。突然,白慕眼神一凝。
那个纵身一跃的青楼女子,只有一个入幕之宾。而那个落魄才子的离开是那样的坚决,人们只看到一个红衣如火的女子坚决地跳下,徒留一地狼藉。而那个男子,很快平步青云,迎娶公主,可谓是人生赢家。
白慕微微握紧书卷,嘴巴抿成一条线。男子最是多情,也最是无情,为情而狂,得了情伤的向来是女子,否则为何多是‘望夫石’,却没有‘望妻石’?男子处处留情,流连花丛,不曾被人指指点点,女子若是再嫁却会遭受各种眼光?
她真的很不喜欢。
进了城,白慕垂眸看着书上那青楼的名字,眯了眯眼。
是巧合吗?她默默地看向牌匾,决定……晚上来逛逛。
说起来,她还没怎么去过青楼呢,还是有点好奇的。咳,绝对只是好奇。而且,她女扮男装的手段可不是南宫瑶那种家伙可以比拟的,绝对不可能被人一眼看出来性别。开玩笑,喉结没有,还和女人一样矮,瞎子才看不出来诶!她可是专业的。
白慕一身江湖人的打扮,背着长枪,来到客栈里人们都安静了片刻。直到她上楼后,那些人才说开来。
“那是谁啊,好像没见过,好俊俏的少年郎啊。”
“不知道,不过那长枪看起来可是饮过血的,这少年定然不好惹。”
“啧啧,不过是生了个好皮相,想来是一个出来历练的公子哥吧。”有人酸溜溜地道。
对于这种人,白慕表示长的好看就是要经受这种言语啊。唉,美人就是这样的命。
夜晚。
青楼热闹起来,白慕来到街上便看到一片灯火通明,欢笑声响起,门口站着一个美人。她挺起平胸,走了进去。
“哟,这么俊俏的公子啊。”美人娇笑着迎上来,挽住她的胳膊,软软地倒在白慕身上:“我们醉花楼的姑娘多的是,不知公子心仪什么样的美人啊?”
白慕跟着美人走进去,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身边一阵芳香,白慕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淡淡一笑:“不知衾霖姑娘可在?”
美人有些讶异:“衾霖姑娘……是不接客的。”
白慕也没有太大的神情波动,微微颔首,到了一个包厢里,点了茶水便让人退下了,那些过来的美人她也拒绝了。当然,钱是给了的,便没有人再来打扰,只当是一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