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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槐把人从地窖里,提了出来,扔在地上,二槐对李秀夫妻道,“夫人,老爷,这人嘴硬得很,不管怎样都不开口说话。”

“嘴硬是吧!找根绳子把他吊起来,只让他脚尖触地,不准他睡觉昏迷。”罗睿看着匪徒咬牙切齿地道。二槐把人从地窖里,提了出来,扔在地上,二槐对李秀夫妻道,“夫人,老爷,这人嘴硬得很,不管怎样都不开口说话。”

“嘴硬是吧!找根绳子把他吊起来,只让他脚尖触地,不准他睡觉昏迷。”李秀看着匪徒咬牙切齿地道。

罗睿和二槐把那匪徒提去吊在横梁上,匪徒看着罗睿骂道,“狗官,我家主子不会放过你的。”

罗睿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匪徒晕了过去,两人把他吊好后,罗睿对李秀说道,“秀儿,你去看着虎子和圆子,这里交给我就成。”

李秀点点头,去后院看孩子去了。二槐把人从地窖里二槐把人从地窖里

匪徒醒了过来,过了两刻钟,就觉得脚指尖钻心般的疼痛,觉得脑子都一抽一抽的像要炸裂一般。

匪徒实在熬不住了,心一狠,想要咬舌自尽。

罗睿过去把他下巴卸下了,罗睿对他说道,“你要是自尽了,我就把你挫骨扬灰,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匪徒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罗睿,又过了半个时辰,匪徒再也熬不住了,对罗睿点头示自己想说了。

罗睿过去把他下巴复了位,匪徒对罗睿说道,“我们五个一起从江州过来借天灾闹事的,那天我恰巧有事走了,才没有被你抓住,那四个人里,又一个是我堂弟,我们一起听命与主子。当我得知我堂弟被你抓走,就想抓住你儿子,换回堂弟,没想到被你们抓住了。”

“说,你主子是谁,虞县还有没有你们的人。”罗睿沉声喝道。

匪徒犹豫了片刻,咬了咬牙说道,“虞县的人已经被你们抓住了,我主子是江州城的首富司徒庄主。”

罗睿让二槐把匪徒提到地窖关起来了。

回到后院把消息告诉了李秀,李秀道,“罗大哥,把消息传给林掌柜吧!”

“好,那你们和我一起回城吗?”罗睿问道。

“好,咱们一起回城吧!”李秀起身去书房,对正在书房写字玩耍的兄弟俩道,“虎子,圆子咱们回城去。”

圆子抬起头,露出一张小花脸,只见圆子鼻子上,眉头上嘴唇上都沾上了墨水。

李秀见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圆子拿起地板上画得乱七八糟图画,对李秀道,“娘,圆子画画。”

虎子放下书,抬头看到圆子的花脸,笑着过去抱起他道,“圆子走,哥哥带你洗洗去,咱们不理娘了。”

李秀揉了揉了圆子的头一下,笑道,“洗洗咱们回去了。”

一家人收拾好,朝城里走去,罗睿带着匪徒坐了一辆马车,跟在后面。

李秀带着两个儿子,坐在车上,看着路边被晒得枯黄的树叶,和晒焦的杂草,还有天上依然明晃晃的太阳,越发的犯愁。

已经四个来月没有下过雨了,再旱下去,百姓真的就要逃难了。

李秀到了后衙,看见门口停着三辆骡车,门口站了一老一少两个妇人,和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

虎子对李秀道,“娘,是咱们家来客人了吗?”

“没听说谁要来啊!”

母子三人下了车,守门的张伯过来对李秀行礼道,“夫人,这几个人说是老爷的亲戚,我没接到吩咐,不敢放她们进去。”

李秀温声道,“没事的张伯,你忙你的去吧!”

门口三人转头看着李秀母子三人,年长的犹豫着上前问道,“你是睿哥媳妇儿吗?”

李秀点头道,“正是,不知你是哪位?”

妇人讪笑道,“我是睿哥舅母,家乡干旱日子难过,想回去投奔茜娘她舅舅家,路过虞县,想起睿哥在此做官,顺道过来看看他。”

李秀听后,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女子,年纪和自己不相上下,长得美丽动人,站在那里露出一副弱风扶柳,惹人怜爱的样子。

李秀心道;舅母,表妹,难道是退婚的那个,路过这里来看看?恐怕是想来鸳梦重续温的吧!这些日子真是,事情一件接一件的。

李秀对妇人道,“对不住啊!大婶,我家夫君没有和我提起过还有舅亲,只说当年出事后,舅家已经和他断了亲,他那以后已经没了血脉亲人。”

又转头对虎子道,“虎子,去和你爹爹说一下,就说他舅母来访,娘也不认识,如今这世道,骗子劫匪横行,万一认错了亲戚,就麻烦了。”

“好的!”虎子抱着圆子,朝前衙走去。

妇人指着李秀,怒道,“睿哥怎么娶了,你如此粗俗无礼的媳妇,难道我还能冒充投亲不成。”

妇人身后的女子拉着她,哀声道,“娘,我们走吧!别来打扰表哥了。”

男孩也拉着她,瞪了一眼李秀道,“娘,咱们走。”

李秀笑笑也不做挽留,妇人回头对两人凄声道,“朝哪走啊?咱们水都用完了,最少也要在你表兄家补点水啊!”

李秀道,“水我家倒是有的,哪怕是平常百姓,我们也会伸手帮忙的,你们把水囊拿出来,我让张伯给你们打水去。”

妇人怔住了,男孩看着李秀道,“我们不稀罕。”

李秀耸耸肩转身欲走,罗睿和虎子过来了,李秀心想;得,老情人还是见面了。

妇人一见罗睿马上冲了过去,泣声道,“睿哥,以往是舅母对不起你,茜娘也回了娘家,你舅舅走后,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如今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求你收留我们几月,等茜娘她就加来虞县接我们,我们就走。”

罗睿看着眼前的妇人,心道;这还是以前那个富贵逼人的舅母姜楚氏吗?怎么落魄成这个样子?

姜茜娘见罗睿还是那么挺拔俊秀,心里暗暗后悔,这么俊秀挺拔的男子原来是我的啊!姜茜娘走过去朝着罗睿欠身行礼道,“表哥,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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