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你的耳朵。”他还装模作样的提醒我。
“不用你管。”我扇动耳朵,扭扭头,把他赶开。
好容易舒服点了,他又凑过来,信子嗖嗖的钻进去,引得我浑身打颤。
实在忍不住,喵呜一声叫,对他呲牙。这老妖精才懒洋洋挪开脑袋,眯着眼看我。
他让开了,我就迫不及待又低头去看,实在好奇。
原来那儿并不是一整块的蛇皮,有一道小裂缝,因为覆盖着鳞片,所以刚才看不出。
现在藏着的东西顶上来,那裂缝就撕开,一清二楚。
那缝隙里的肉是粉白色的,像脂肪,上面隐隐布着一两条细细的蓝色血脉。
他握着我的手,用我的手指去剥。
手指在缝隙里溜来溜去,就摸到了那啥。
我形容不出,反正就那样,长的粗的滑溜溜的,怪模怪样。我倒是想摸摸看是不是两条,但分辨不出,手指搅了搅,引得他抽气。
这样做他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
他抽气,那缝隙就收紧。
我真有一种我那啥了他的感觉,可这让我更尴尬,更别扭,但也更好奇了。
我惊呆了,傻愣愣的看着。
佘文俊厮磨着我的脸,用懒洋洋又欠扁的语气在我耳边问。
“怎么?对你看到的,还满意么?”
说完,把着我的手从下到上细致的抚了一把,然后得意的呼呼直笑。
我眨眨眼,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好奇又好学的问道。
“不是说,有两条的么?”
后来。。。。。。。蛇妖用事实证明,它确实是有两条的,而且确实很持久。
在正面把我煎一遍,反面把我煎一遍之后,我彻底投降。
它是行了,我不行。
当然,这一事实也验证了另一个真理,那就是第一次确实是疼痛的,火热的,尖叫的,抽泣的。呃,我没哭,就嚎了两声,因为猫是不会流泪的,真是遗憾。
事毕,我吃仰八叉躺在床上,装死。
佘文俊恢复了人形,心满意足的挨着我。他凉飕飕的,在夏天贴着倒是挺舒服。
“好疼。”我说。
“没事,下次就不疼了。”他说。
胡说八道,当我没看过言情小说么?书上的男主角事毕之后总是说这种屁话,事实是下一次还是要疼的。
“你不是有法术么,就不能把那尺寸变细点?”我提议。
这白乎乎的蛇妖浑身僵硬一下,抬起头,瞪着我。
“你不是也有法术,就不能变大点?”
呃,这个。。。。。。
“你法术比我厉害,所以应该你变。”我说。
他脸黑了,鼻子重重哼一声,翻身背对我。
好吧,原来雄性毒蛇和雄性人类一样,很在意那个尺寸问题,这是原则性问题。
累极了,闭上眼就昏昏沉沉要睡。可心里却还惦记着事,伸手推一把蛇妖。
“诶诶。”
“嗯?”佘文俊转过身来,眯着眼看我。
“我睡会,记得天亮之前叫我。”我打哈欠。
“叫你干嘛?”他问。
“回家。”我揉揉下颌骨,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