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这男人的身影,脑海浮现着季书暖,不敢相信的说:“你是季书暖结婚的那个男人?”
“我是她妈,你敢动我试试。”冷春红说着,自己都觉得底气足了不少。
她立刻摆起母亲的姿态,从地上坐起,高傲的说:“我是季书暖的妈,这点你知道吧?要是让她知道你绑架我,以她的性格。”
她话还没说完,却听到有人“噗”一声笑了出声。
男人的笑声打断她的话,冷春红扭头,看到霍眠墨那张妖孽的脸,她愣住,说:“霍眠墨?”
“怎么不说了?不是说以季书暖的性格,会怎样吗?你一个小三,也配在外嚷嚷着说你是她妈?”
“你是生过她吗?还是养过她?”霍眠墨挑了挑眉,漂亮的桃花眸泛起抹鄙视的笑。
冷春红被他那鄙视的眼神弄得,自己浑身不自在。
“啪”有东西直接甩到她的面前。
冷春红的脸被砸中,保养得当的脸,立刻肿了一片,她吃痛闷哼,看到东西掉落在脚边,她瞳孔不断放大。
“这东西为什么会在你这?”冷春红的心立刻提了起来。
她身体不自觉开始颤抖,转身伸手想打开车门,发现车门被锁住了,她不断拍着车门说:“开门,我要下车。”
她话刚落,锋利的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侧,用力往上划。cuxi.org 猪猪小说网
她的皮肤被划破,鲜血不断从脖子上渗出来,冷春红吃痛捂着脖子,一脸惊恐的说:“你们要干嘛?杀人吗?”
霍眠墨玩着匕首,眼底尽是嘲讽。
“你也算人?季太太,没人和你说,你其实是猪狗不如吗?”霍眠墨低声笑着,他的笑意不达眼底。
在他笑意收敛刹那,只见他挥着匕首,朝冷春红狠狠戳去。
锋利的匕首,直接戳进了她的肩膀上,霍眠墨还加大力度,几乎要把她的手臂直接削了下来。
疼痛让冷春红跌倒在地上,她捂着肩膀,不断往后挪着身体。
霍眠墨坐在那,抬起长腿翘着,一脸淡然的擦拭着匕首上的鲜血,转头朝薄景承看来,低声说:“怎样?要不直接剁了去喂狗算了。”
薄景承高大身体坐在那,下意识往后靠,云淡风轻的闭目养神,似乎一切吵闹都与他无关似的。
下秒,他猛然睁开眼。
黑眸冷视着冷春红,那深如黑潭的眼眸仿佛能摄人心魂一样,冷春红吓得大气不敢喘,感觉有只无形的手,在掐着自己的脖子一样。
“23年前,你在哪?”薄景承暗哑的声音响起。
冷春红打了个寒战,她六神无主的缩着身体,手臂上的疼痛,让她越发清醒,在她不说话时,霍眠墨伸手用力按住她的肩膀。
“啊。”冷春红惨叫一声,她两眼一翻,差点晕了过去。
霍眠墨见状,拿着匕首抵在她的脸上,冰冷的感觉剌激着冷春红的皮肤,她吓得心里“咯噔”一声,整个人立刻清醒了过来。
“说。”霍眠墨冷声说道。
冷春红被匕首架在脖子上,她嘴唇不断发抖,思绪有些凌乱,说:“23年前,23年前,我在哪?”
她语无论次的,车却突然猛刹住。
车门被打开,冷春红像看到了救命的曙光一样,连忙冲了出去,从车上跳了下来,不顾一切的往前跑。
霍眠墨看着她逃离的身影,侧头看着薄景承,说:“跑了。”
薄景承抬眸瞥了眼,那深邃黑眸冰冷凛凛,随后转身从车内走下来,他站在那双手负身后,如王者般屹立在那。
看着冷春红不断逃离着,在她以为自己逃出升天时,看到前面出现一个大坑、
“啊。”冷春红收不住脚步,整个人跌了进去。
她手臂被霍眠墨用匕首扎伤,伤口不断渗着血,摔下去撞到手臂,整个人疼得几乎晕死过去。
正准备从坑里爬出来时,却感觉到脚边有什么东西在游走着。
黏糊糊的,还有些滑滑,她低头借着月光望去,看到一条蛇缠着她的脚,不断吐着信子。
“啊,蛇,蛇。”冷春红不断挣扎着。
她不要命似的往上爬,手刚摸到边缘,被程青大步上前,抬脚狠狠踩了上去,随后重重踹向她的手。
冷春红是被程青踹下去的,她一屁股跌坐在蛇身上,蛇不断朝她供着身子,她吓得裙子被尿湿了。
坑里一股尿骚味扑鼻而来,她顾不了形象,不断说:“救我,让我上去。”
薄景承站在那,居高临下的睨视着他,那暗哑的声音再次响起,说:“23年前的冬天,你在哪?”
一句话,如五雷轰顶般,朝冷春红劈来。
她瞪大眼眸,不敢相信的看着薄景承,但月光微暗,让她看不清男人的神情。
这时,她意识到这些人,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你是季书暖的男人,是她让你来整我的,是不是?”冷春红不敢往下想,只能把所有事情往季书暖身上推。
以为自己假装不懂,一切都不会有人知道一样。
“填。”薄景承冷声说道。
他对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向来是没什么耐心的。
薄景承就像王者一样,他站在好,仅需一个字,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哪怕冷春红这种自认为是豪门太太,在他眼里,不过就是只蝼蚁罢了。
“填?填什么?”冷春红吓得猛站起来。
看着几位保镖拿着铁铲走了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把坑边上的土铲着往里面抛,冷春红才意识到,这人是想活填了自己。
“你们要活埋我?我是季书暖的妈,我也是季家的太太,我家哪怕不是首富,我出事了,你也脱了关系。”
“你最好放我走。”冷春红不断威胁着。
但薄景承和霍眠墨站在那,怔怔的看着她,一句话都没说。
而保镖办事很给力,没一会就把冷春红埋了一半,土压在她的身上,而脚边的蛇,不断盘着她的腿,不断往上爬。
冷春红吓得整个人都失禁了,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我再问你一遍,23年前冬天,你在哪?”薄景承那暗哑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里传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