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族长的精血多少人抢着要,她倒好,一听是精血,反而用灵力护住让自己收回。
她知道一滴精血对一个人来说有多重要,她知道孕育一滴精血要花费多少精力,她知道自己逼出一滴精血有多困难。
这小姑娘还真是与众不同!
看来叶寒生天天念叨他小师妹不是没有理由,要是他他也念叨。
这么好的女子,有些......心动了呢!
“哎呀,小六,你就安心收下,姬云扬这你不必担心,你欠的人情大师兄帮你办妥,只要我回去你给我再炼点丹药就行。”
突然,叶寒生一把搂住姬云扬脖子,拍了拍姬云扬的胸膛,信誓旦旦地开口。
“好吧。那我就在此谢过大师兄和姬公子。”
苏向曦起身郑重地行了公主礼。
“没事,小六,等大师兄回去看你哦。”
说罢,叶寒生便挥了挥衣袖,水镜消失。
“哎,我还没说话呢。叶寒生,你干什么!”
姬云扬见状满脸震惊,他一句话都没说,人就没了!
“说什么说!看你见到我家小师妹那副样子,猥琐!我才不会让你再和小师妹说话!”
叶寒生戒备的看向姬云扬。
“呵!”
“还呵!呵什么呵!我警告你,别打我小师妹主意!”
姬云扬连个眼神都不曾给他,走到一边去看烤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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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向曦并不知道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将精血一分为二,其中一份按照姬云扬所说的在体内游走一圈后,封存在了心脏处。
另一份封存了两层灵力后打入丹田。
如果下次见到他,就把这份还给他吧。
距离亥时三刻还有些时间,苏向曦便坐在床上开始打坐,运转灵力。
她的灵力确实特殊,紫色时可攻击,金色时可防守,绿色时可治疗。
当年师父偶然间来到京城,机缘巧合下收了自己为徒,带去蓬莱岛修行,却发现自己体质特殊,不同于常人,便尽己所能教会了自己好多。
整整十三年,都在蓬莱岛学习,只有每年桃花开的时候才会允许自己回家一月。
哎,不知道师傅怎么样了,有没有吃吐他自己做的菜。
时间过得飞快,亥时三刻悄然来临。
府上静悄悄地,苏向曦和陆重安都换上了一身黑色锦衣,悄悄出现在戍存房顶,揭开一块瓦片,却见他与另一个人在交谈。
“大人,那苏向曦果然厉害,竟能从我的黑雾中安然离去。”
戍存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
“万事仔细些,只要你不对她显露半点恶意,她就不会对你动手。”
男人不屑地瞥了眼戍存,与其说嘱咐,倒不如说是警告。
“可是大人,那苏向曦对我现在恶意很大,她还泼了我的大金链子!”
戍存委屈巴巴地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金链子。
房顶上的陆重安看向苏向曦,却见少女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没有回应。
早知道他把这件事能记这么久,她那水就不冲着脸泼了。
“大金链子?她好端端的泼你做甚?你是不是招惹她了?”
男人匪夷所思地看向他的金链子,颇为肯定地说道。
合着,我说的话您就没听进去!
“昨夜彩灯节,我用黑雾将她困在了巷子里,因此她就记恨上我了。”
戍存只好又解释了一遍。
“你没事把人困在巷子里干什么?还怪人家泼湿了你的大金链子,活该!”
男人恨铁不成钢,不想看见他立即转头背对着戍存。
“不是,大人!你不知道,她那身衣物看起来老贵了,我就想打劫点钱财,谁知道她嘲讽我!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就...就...把人给困住了。”
戍存起身走到男人面前又跪下着急地解释道。
那可是成衣铺近日出的最新款,没几个人能买得起的!
“你一只妖还去打劫人类的钱财,说出去丢不丢人!”
男人想了想又继续说道。
“算了,你记得明日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就是。”
“那大人,此事办成可有什么奖赏吗?”
戍存两眼发光,紧紧盯着男人。
“成了给你买两件成衣铺最新出的衣服。”
“好嘞,谢谢大人!大人您慢走!”
“出息!”
话落,男人就离开了,独留戍存一人在原地畅想着自己穿上新衣服的样子。
陆重安盖上了瓦片,和苏向曦回了房间。
“明日我会随时跟着你,别担心。”
陆重安盯着十分从容的苏向曦开口说道。
“我不担心,你不必随时跟着我,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陆狐狸,你不必为我丢了自己以及自己的生活。”
苏向曦摆了摆手毫不在意,回身坐在了太师椅上,郑重其事地说道。
“是吗?”
可母亲...原来...母亲只是在那段爱情中丢了自己而已,她不是不爱我,是...吗...
陆重安愣在了原地,回想起幼时的场景,不知为何却有了一点点的安慰。
“当然啊!你做自己就好,如果因为我你连自己都丢失了,那么陆狐狸,我对你来说就是不值得喜欢的,知道吗?”
苏向曦放松了自己向后靠在椅背上,眉眼间尽是肆意洒脱,为他郑重解释时,是说不出的认真。
她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她知道。所以她没有理由让一个人为她做任何事,她用不上,他也不需要这么做。
“苏向曦。”
陆重安突然开口。
“嗯?”
“我教你迷魂术的解法吧。”
陆重安唇角微勾,一字一句说道。
既然如此,他也不应该让她受迷魂术的控制。
“啊?可是...”我已经有了啊。再要不太合适吧。
可是看到他满脸期待地模样,苏向曦想说的话又被迫咽了下去。
“好。”
“你把手伸出来。”
“嗯...好...”
又来啊,你们狐妖给精血都这么随便的吗?
苏向曦磕磕巴巴地说道。
“别害怕,有我在。”
陆重安看她话都说不利索,还以为她紧张,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说道。
我不害怕,主要是受不起啊!两滴精血,我还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