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去厕所,施尔尔却是在走到厕所前时一个回首掏掉了头。
而与此同时,房间里的晏鹤秋也在看了眼手机后,唇角微勾起身出门。
虽然古宅内遍布镜头,但也不是360度无死角的。
很快就有眼尖的网友发现,在施尔尔走入一处监控盲区后,没多久晏鹤秋也去了那里。
【啊啊啊啊小情侣又背着我们偷偷约会】
【玩不起是不是?玩不起是不是?】
【大家理解一下,现在是晚上了,小情侣之间总是有些需求的,房间里又都有镜头,只能尝试一些特殊地点了对吧】
【他们去的那里好像是酒窖吧[色][色]】
【鹤神把尔尔抵在酒架上,将鲜红的酒液倒在尔尔白皙娇嫩的肌肤,然后顺着她的锁骨舔舐吞咽,越舔越下……并说了一句:“好甜,像你一样。”】
【三天之内我要在同人文里看到这个剧情】
先到酒窖的施尔尔正拿手机看直播。
看到这条弹幕,猝不及防的被呛到。
“咳咳咳……”
现在网友都人均写作带师吗?小黄文市场没了你们都得散啊!
身后响起脚步声,大概是晏鹤秋来了。
她刚回头,就被晏鹤秋轻抵在酒架上,他凤眸含着笑,余光瞥见她手机屏幕中的文字,轻懒的挑眉。
“你也看到了?”
这个‘也’就很意味深长了。
“我没看到!”她想也没想的回答。
晏鹤秋戏谑勾唇,“我还没说是什么呢。”
施尔尔一时语塞。
靠!大意了!
“网友似乎对我们赋予厚望,那我们要不要……”晏鹤秋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架上的酒瓶上一一略过,最后轻握住一瓶。
嗓音格外的撩拨心弦,“复刻一下?”
砰——
酒塞拔出,空气中瞬间弥漫起香醇醉人的酒香,丝丝酒气涌入鼻息,无端让人红了面腮。
施尔尔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脑海里再次冒出弹幕上的文字,再结合此刻晏鹤秋将她抵在酒架上手持红酒瓶的画面,那双染着迷离欲色的凤眸和摄人心魄的浅笑……
真就完美复刻。
那接下来岂不是……
随着他手中的酒瓶倾斜,瓶中酒液晃荡,她逐渐睁圆眸子,“等……”
他忽地低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
施尔尔眨巴着眼睛一脸懵然,脸颊那抹因臆想而羞耻的红晕还未散去。
晏鹤秋低眸轻笑着,语气宠溺极了,“逗你玩的。”
逗!她!玩!的!?
施尔尔瞬间怒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能闹着玩呢!(她才不会说她刚刚其实有一点小期待呢)
于是她反手将晏鹤秋往后退。
晏鹤秋眉尾微扬,极其配合的卸了力,顺着她的力被抵在另一边的酒架上。
他头微微往后仰起,拉长的脖颈线条极具欲色。
“尔尔这是要对我做什么?”
莫名就有种被施尔尔强制的顺从感。
女A男O的感觉瞬间上来了。
“当然是复刻了。”施尔尔一把夺过晏鹤秋手中的酒瓶,威胁似的摇了摇,“不过是身份调转的那种!”
凭什么只能她被啃锁骨?
她也想啃锁骨啊喂!
而且不仅是锁骨,还想啃胸肌、啃腹肌、啃人鱼线……咳咳。
“我要倒咯?”她故意把酒瓶倾斜吓唬他。
就像他刚刚吓唬她那样。
结果晏鹤秋并没有露出让她期待的反应。
而是低眸轻懒的凝视她,唇角翘起一抹弧度,“倒。”
施尔尔:“?”
她只是想吓他一下,但他好像是想来真的?
只见他倾身靠近她的耳畔,轻语道:“倒完了……记得复刻后面的内容。”
好你个大Sai眯!
“你就不怕衣服被弄湿了一会被发现?”施尔尔质疑。
晏鹤秋却忽地单手攥住衣领,没等施尔尔反应过来,便极其顺畅的将上衣脱出,轻懒的扔在一旁。
“现在不怕了。”
这是一具令人血脉膨胀的完美身材,每一处肌肉线条都流畅的恰到好处。
看着这一幕,施尔尔难免想起他用这具身材耕耘的模样。
顿时老脸一红。
“不知廉耻!”
他轻笑,“我向来如此。”
脸皮真厚啊。
那就来点脸皮更厚的。
施尔尔熊心豹胆的低头看,“裤子就不怕弄湿了?”
晏鹤秋不置可否的眯眸,随即唇角笑意更甚,“既然你都问了,那自然是怕的。”
“那就——”他单手攥于裤腰。
施尔尔忙的制止,再这样下去可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是来问你正事的。”
他居然一副意犹未尽的神情,“这样啊……”
语气里的失望是怎么回事?他还真想啊!
“你为什么说我们十五年前就认识?你之前不是说……那只是你做的梦吗?”施尔尔试探性的问。
“是梦吗?”晏鹤秋忽地反问。
施尔尔一时凝噎,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只是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失去了这段记忆。
她是从刘翠花的口中得知的这段过往,可他似乎……
是凭借着某种信念而想起来的。
见她露出为难的神情,晏鹤秋忽而轻笑,温柔的将她揽入怀中。
“是不是梦不重要,如果是梦,那我就是在梦里对你一见钟情的。无论如何,我都从很早开始喜欢你了。”
“你真的不想问我什么?”施尔尔忍不住问。
晏鹤秋却轻轻摇头,“我只在乎当下。”
“你现在在我身边,这样就够了。”
她的脸突然有些发烫。
不知是被他这些情话所触动,还是……
脸颊贴着他滚烫的胸肌过于刺激。
肌肤相贴,她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随着他呼吸而轻微起伏的胸膛,他的掌心贴于她的腰肢,微微用力便让她靠的更紧。
“那么……”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惹得她身娇体软,“该问的正事已经问完了,接下来是不是该继续另一个‘正事’了?”
温烫的呼吸若有若无的从她耳后敏感的肌肤扫过。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红酒瓶的另一侧,与她共握。
“倒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