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孩子周围把枕头和被子围起来,他应该就不会掉床下了吧。”
“不能在这里聊吗?”
“那随便你。我去你房间抽烟去了。”
桂荷香说完就走出房间去了。田由甲房间的门是反锁了的,主要怕张贞发现了她来之前两个人是分开住的。不过钥匙就在方面外墙壁上的挂画后面,这是桂荷香也知道的。
田由甲把枕头和被子在熟睡的小豆子身边围了起来。防止小豆子半醒半睡翻身或者爬到床边掉下去。
“烟呢?”桂荷香又推门进来。
田由甲从自己的皮包里拿出烟和打火机给桂荷香。桂荷香又问:“你来不来?”
不等田由甲说话,张贞房间门开了。
“去吧去吧。我帮你们看着孩子,我知道的,有了小孩子大人就不方便了。我都说我带着小孩睡,你们也是想和他更亲近,但有了小孩子,你们办事可就不方便了。别跟做贼一样,我们两口子有时候也顾忌小孩子,搞得像地下活动一样。我是过来人,我清楚的,你们去吧。等你们完事再回来。”
桂荷香刚点上烟,见到张贞开门,就有点心虚。把拿着烟和烟盒打火机的双手往屁股后面藏。听着张贞这么说,脸蹭一下就红了,在房间灯光投射到客厅的微光中,娇艳欲滴。
田由甲也很心慌,赶紧走到桂荷香身边,伸手在桂荷香藏在后面的手上把打火机、烟盒、刚点燃吸了一口的香烟都接到自己手中。并且伸手把桂荷香的腰一把搂住。
“哦,这个,不是,我们,我们是有点事情要谈一谈,怕吵到小豆子睡觉。不是你、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不是那个意思,我懂,我也是才生了小孩,老公说他都快憋疯了。去吧,去吧,什么什么意思,说多了才没意思呢。人之常情,没什么难为情的。夫妻间没有什么秘密,如果因为小孩子的问题而影响了感情就不好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真是有工作要谈——”田由甲还在解释。
“哎,磨叽什么啊,我又不会笑话你们,我理解。不要说了。要不,我把孩子带回我房间,你们小两口就可以好好说话了。”说着就要进房间去抱小豆子。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很快就好。”其实桂荷香的意思是说抽一支烟,突然情绪到了,特别想抽烟,田由甲不让她在房间抽烟,她就想去田由甲那空置的房间抽烟。因为自己房间的阳台被老板装修的时候和房间整体化,已经没有独立阳台了。
也许张贞听岔了了音,以为他们真的很快。于是就笑了出声,还特别看了看田由甲。
“那我就在房间里看着吧,保证不让小豆子从床上摔下来。你们快去快回。”
“怎么办?”桂荷香看着热情的张贞表妹,又看了眼田由甲。
“快去吧。反正我们很快的。”
“抽一支烟不快吗?那要多少时间?”不知道桂荷香是故意装傻还是真的迷糊。
“她的意思不是抽烟,你也没让她看到你抽烟啊,她的意思是说我、说我的动作很快。”
“什么动作?”
“走吧。我真的想给你屁股来一巴掌!”田由甲在桂荷香的腰间轻轻用力推了一下。
“你敢!”桂荷香也小声说。
房间里又传来张贞轻微的笑声,感情这个女人刚刚一直等着,怕两人带不来孩子,喂不好奶,于是一直注意着这边房间里的动静。后来听到开门声,也就是桂荷香开门出去的声音,她大约也就起床了,想来帮忙。桂荷香在田由甲房间里没知道香烟,又返回自己房间来找田由甲要烟。于是张贞就适当的开门出来要来帮忙了,她可是以为有孩子在两人不方便亲热需要到另一个房间去。
刚进房间,田由甲又把自己在张贞面前抽了一口的香烟还给桂荷香。桂荷香还在装傻:“你的意思是?”
“不是我的意思是,是她的意思是。”
“这么一闹,我都没心情来讲骆口天的故事了。”
“是啊。我也没心情听了。”
“你觉得,她在偷听我们的动静?”
“不知道,人家是负责,怕我们弄不好,带不来小孩。怕我们饿着你的儿子了。”
“那我们现在不是要做点什么吗?”桂荷香春情荡漾,媚眼如丝。
田由甲心里一惊,今晚可能情况不妙,二十八年童子功难道就这么一朝毁掉?
心跳加速,田由甲脑袋有点发懵,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桂荷香似乎也在一种非常规的情绪当中,她坐在田由甲房间的床边,将田由甲的手拉着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两人其实也许早就知道可能会有这么一天,只不过一直都在回避,一直都在防范,一直都在控制。
田由甲不反对和桂荷香亲热,反对的绝对是傻子或者有病的人。桂荷香心里早也盘算过,迟早可能要和田由甲走到假戏真做的那一步,首先是自己确实需要,再次是骆口天也交待过必要时可以用情感来控制住田由甲,最后是见到田由甲对自己的儿子那么精心呵护,多少也有点感激之情。田由甲不帅,可是看久了,还挺耐看,似乎比骆口天这种军人的男人味都不少。
两人终于还是像两块磁铁一样牢牢的吸在一起。田由甲的吻在桂荷香这种高手面前马上现行,于是两人间的亲吻变成了一场教学比赛。桂荷香老师教授田由甲同学应该如何如何的进行这样一项技巧性的动作。
就在田由甲的短裤都快要是失守的时候,他们又听到隔壁小豆子的哭闹声了。
田由甲的热情之火突然就像遭遇到了倾盆大水的蹂躏一样,瞬间熄灭。从床上赶紧爬起来,就朝小豆子睡觉的桂荷香房间冲去。
“没什么没什么。”张贞抱着小豆子朝客厅走出来,刚好碰到田由甲。
“怎么啦?”田由甲问道。
“拉了屎粑粑,兜在尿不湿里不舒服,他不舒服当然就哭啦。我这就到厕所去给他洗洗,换一张尿不湿。你们忙你们的,不要担心啊,有我在,这孩子我都带了一年多了,他的什么我都清楚啊。”
桂荷香终于也走到田由甲身后了,应该也听到了张贞说的话。
见到桂荷香也走到了门前,张贞再次说:“你们忙你们的吧,有什么好担心的。只要不是生病,小孩子哭闹不就是饿了、困了、拉了几样。去吧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弄了。这个小孩子,一点都不懂事,瞎胡闹,打扰你们了。啊。我这就去给他洗洗屁股,换一个尿不湿就行了。”
田由甲看着已经张开眼睛的小豆子,小巧而有神的眼睛盯着田由甲看,又转向去看了看桂荷香,还看了看张贞。不过似乎看田由甲的时间要多那么一些。
“张贞,我来给他洗吧。”田由甲伸手要抱小豆子。
“你洗不来的。而且弄脏了你的手。”
“没关系的,小孩子嘛,书上都说什么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让我来试试吧,你不是给我说过吗,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不做的好,现在有你在,我还可以跟你学学,做不对的动作你还可以教我。要是你回家去了我们还弄不好,那都不好意思。”
“没必要没必要,香姐不是说我回去了,你们上班忙,还是要请个专业的育儿嫂来带孩子吗?你没必要把手弄脏的,你们是高贵的人——”
田由甲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后的桂荷香已经把孩子从张贞手中接了过来。
“我是孩子的妈妈,有义务的,这些事情就算我不能一直做,可是我也不能一次都不做吧。我来!你再给我说一遍,我也不知道做不做得来。孩子都一岁了,我连尿不湿都换不来。哎,我这个妈妈啊。”桂荷香抱着孩子就朝卫生间去。
田由甲一边看着桂荷香给孩子洗屁股换尿不湿,一边回味着刚才的香艳味道。还也不是没和女孩子亲吻过,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连女孩子的嘴都没有品味过,那还不如找个玩具车来撞死算了。
田由甲不由自主的将和桂荷香那短暂的吻和之前的关廷娇、田敏、雷幽的吻进行对比。和关廷娇的吻热辣澎湃,和初吻对象田敏的吻羞怯局促,和雷幽的吻突然惊诧,都及不上桂荷香的吻那么深沉而甜蜜,香艳而刺激。小心思又想到了宋博雨和荀慧,不知道这两个女人的吻是什么味道呢?
桂荷香在张贞的指导下,给孩子用湿纸巾擦干净屁股上的屎粑粑,用干毛巾擦干,然后再穿上尿不湿。看起来小孩子舒服多了,先是笑了笑,接着很快就在桂荷香的怀抱中又睡着了。
张贞赶忙来抱桂荷香怀里的小豆子。
“姐,你们继续啊,你们继续啊。都是这孩子,这么皮,早不闹晚不闹,偏偏坏了事儿。这样啊,我抱着回房间去睡觉了,你们也不用去那个房间,你们就回你们自己屋吧。啊!千万别——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话,没见过世面,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