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年轻时,柳二爷不爱江山只爱美人,这个柳家家主岂是柳白扬的。柳白扬本就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即使没在外惹事生非,但家中也不乏美女暖床。
若不是这般得性,柳清清的母亲也不会早早丢下她离开人世,柳清清也不会去学医,而且一走就是许多年,甚少回家。
柳二爷也不愿再多说什么,回到天上人间把柳白扬的话给带到。
“清清,二叔要先回燕北去了,李塔那小子虽然看着老实,背地里心眼可多着呢。这段时间我调查发现,其实在他名下的产业很少。”
柳二爷趁着黑塔做饭的时候,把柳清清拉到了旁边,悄声说道:“你父亲要的那些聘礼,除了临州的产业,其余的钱和其他,估计是没有你的份了。这个临州大厦你一定要让他过户到你的名下。”
虽然柳二爷是柳家人,但说实话,在柳清清的事情上还是为她考虑的多。
“二叔,我知道了,你怎么突然走的那么急?”
柳二爷去找柳白扬的事情,柳清清是知道的,可是这刚回来就要说走,难道是柳家主让他走的?
“二叔,是不是我爸让你回去的?你放心,我给他说,你就安心在这里多住几天吧。”
“不用了,二叔还有其他的事情,你的婚礼我可能也来不了了。今天我回来的路上在一家金器铺里给你订了些金器。”柳二爷从包里拿出一张小票,“过几天你自己去取一下。”
“二叔,你给我这些做什么,我不要,二叔,你留着吧。”
说实话,对于柳清清来说,她是真的不缺钱,出来做事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一点存款也没有,更何况她的收费也不便宜,而柳二爷不同,每年靠着柳家发放的那些红利过日子,虽然没有子女,但留点钱傍身还是要的。
“傻孩子,我就你一个侄女,你结婚,二叔怎么能不送你礼物呢,乖,你收下,自己存好,你父亲现在未必能想到这些,结婚的时候不能让李塔这边的亲朋瞧不起。”
柳二爷担心柳清清会被欺负,柳清清心里顿时觉得暖暖的。
其实柳白扬不只她一个女儿,不过原配所生的也就只有她一个,所以在柳二爷的心目中,柳清清才是他的侄女,其他的充其量就只叫做柳家的孩子。
柳二爷说的这些,柳清清是清楚的,自从柳白扬娶了这第三房的姨太太,就对柳清清开始不闻不问,曾经的掌上明珠此刻却什么都不是。
曾经年少时的柳清清也哭过,气过,吵过,闹过,可惜,都于事无补,所以此刻的柳清清才不管柳白扬高兴还是不高兴,自己高兴就行。
柳二爷回燕北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柳白扬的耳朵。于是他带着三姨太和三姨太的弟弟一起来到了天上人间的门口。
保卫认识这三个人,当时被黑哥给直接丢路上的,不过好歹也是未来嫂子家的人,保卫也没有太为难他们,只是让他们在外面等一下,等通报过了才能进去。三人也没有任何异议。
很快保卫就带他们进到了天上人间,这次没有车,他们全靠走路,两个年轻点的还好,可是柳白扬就不行了,平时出门哪一次不是专车接送,怎么到了这岳州就要走路了。
保卫是故意的,他们开来的车不让进,里面有车也不开。就是故意要他们走路来着。本来担当保卫的人都是楚云西北军那边的人,平时训练的比这里苦多了,这点点路对他们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
走了约十五分钟,终于到了黑塔的住所,本来直走就可以到的,可惜被人刻意带着走了弯路。
“嫂子,有客到。”今天带柳白扬他们进来的保卫不是别人,正是被楚云提成头的孟岗。
“小孟子,你瞎嚷嚷什么呢,你嫂子现在。”正说着话的黑塔一出来,“哟,这不是未来老丈人么,怎么今天这么有空,来这里
玩?”
黑塔就站在门口,也不让开,不说请他们进去,也不说让他们走,就这样堵着。
“喂,你眼瞎啊,没看见我们走累了吗,还不快让开。”
这个蛮横的小子就是柳白扬的小舅子,哼,一看就是个毛头小子,还敢在他面前横。
黑塔直接走到他面前,“你谁啊?谁家的狗没栓好,放出来乱咬人啊。”
“你,你什么意思。老爷,你看看这个混小子,竟然这么说嘉成。”嘉成就是这个三姨太的弟弟。
“你又是谁?”黑塔早就调查清楚了,这样的女子有胸没脑,蠢货一个。
“我是你丈母娘。”
“喔哟,悬乎了,我丈母娘早就入土为安了,你这是才从棺材里爬出来?”黑塔说完大笑了几声,然后转过头看着孟岗,“我说小孟子,你们现在是住大房子住傻了,这两条狗也给我放进来,信不信我让你们今晚就睡大街上去。”
孟岗猛的弯下腰,“哥,我们错了,我回头就给兄弟说,这两条狗从此绝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孟岗说完就拿起对讲机召集了两个兄弟,再准备把柳白扬的三姨太和他的小舅子抓走的时候,一旁的柳白扬忍不住吼了两声,“你放肆,她是你三妈,你怎么可以这么无理。”
黑塔笑了笑,环抱着手臂,盯着柳白扬,“我看柳家主似乎忘了,这里不是燕北,这里岳州,我才是这里的主人,还有,我说过,我丈母娘早就不在了,而这眼前两个,我不认识。”
“你,你,你。”柳白扬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让他们进来吧。”柳清清突然的出现似乎带给了柳白扬光明。
他高兴地走向柳清清,“清清,你看看你找的这个男人,什么素质,根本就配不上你,他把我们给挡在了门口,还连你三妈都要骂,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
柳清清挣脱了被柳白扬牵着的手,甚至连眼角也没有留给他,只是对着黑塔招了招头,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转身进屋去了。